黑熊嘴角還掛著油湯,他不滿地嘟囔,“獵鷹,老子還沒吃完呢,你他娘的急啥?”
兩人都出去了,獵鷹的聲音還斷斷續(xù)續(xù),“那是我急嗎,那是川哥……”
后面的話就聽不清了,夏卿卿低頭挑了挑眉,轉(zhuǎn)身去收拾他們沒吃完的碗,“你還要忙嗎,那我不打擾你了,我先出去!
她彎下身子去端碗,陸懷川遒勁有力的手臂直接橫在她腰間,猛地收縮,夏卿卿就坐到了他腿上,“說吧!
夏卿卿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眨了又眨,“說什么?”
陸懷川就稀罕她這副小聰明樣子,明明心里在算計他,表面還裝的無辜又懵懂,其實那點小心思都昭然若揭了。
陸懷川在她腰間揉了一把,“看來事不小。”
夏醫(yī)生都不惜用上美人計了。
夏卿卿雙手摟住他脖子,“你小人之心了,我就是怕你晚上餓肚子不好,你還誤會我!
陸懷川看她嘴硬,干脆不再拆穿,而是把人困在懷里,端起餛飩吃起來。
風(fēng)卷殘云的吃相,倒是莫名添了幾分男人味兒,夏卿卿側(cè)目,剛好看到他不停吞咽的喉結(jié),她沒忍住,抬手摸了下,陸懷川眼神一下子變了,“再不說,可就真沒機(jī)會了。”
碗被放在桌子上,夏卿卿也被放在桌子上,陸懷川單手扯開領(lǐng)口的扣子,左右晃動脖子,跟著就要去解腰間的皮帶。
夏卿卿嚇一跳,這男人也太不禁撩了,“阿川,等一下!
開弓沒有回頭箭,陸懷川哪里等的了,他急色地彎腰親吻她修長的天鵝頸,要不是那兩個礙眼的東西,剛才她進(jìn)來,他就不忍了。
夏卿卿雙手推在他胸膛,“三天后港城總督生日宴,我拿到了邀請函。”
陸懷川身子微頓兩秒,“嗯,我的卿卿有本事!弊焐蟿幼鳑]停,手上也開始不老實。
最后是夏卿卿受不了撩撥,脫口而出,“是通過方斯年拿到的!
這種時候,夏卿卿就是做了多離譜的事情,陸懷川都不會生氣,果然他動作都停了,目光赤裸又充滿侵略性地盯著夏卿卿,“你找那個小白臉了?”
夏卿卿就說了今天去方家給方斯年母親看病的事,順手看到了邀請函,一切都是順其自然又順理成章,“阿川肯定是以大局為重的吧!
不管怎么著,高帽子先給這男人扣上。
陸懷川嘴角掛著邪笑,他舌尖在腮幫頂了頂,“卿卿,你太不了解男人了!
他一把橫抱起夏卿卿,雙腿大開大合回了臥房,夏卿卿被他扔到床上,陸懷川臉上的表情,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。
很危險。
這一個晚上,夏卿卿是真的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對陸懷川的了解還遠(yuǎn)遠(yuǎn)不夠,這男人發(fā)起瘋來,她才意識到,從前他那些野蠻的樣子已經(jīng)是克制后的了。
半夢半醒間,是陸懷川在她耳邊低喃,“卿卿,永遠(yuǎn)不要小瞧了你男人的占有欲!
折騰了一宿的結(jié)果就是,陸懷川同意了夏卿卿去總督生日宴。
早上她醒來,陸懷川已經(jīng)出門了,眼看時間緊迫,他鬧歸鬧,但是大事面前,陸師從來不含糊,床頭給夏卿卿留了字條,陸懷川剛勁有力的字體,舒展又有張力。
“卿卿,萬事有我,港城是華國的,港城百姓也是華國的,有我在,保他們無虞!泵髅鳑]有一句情話,夏卿卿看到這些字,卻莫名熨帖。
她纖細(xì)的柔夷撫摸過那些字,臉上的笑比窗外照進(jìn)來的暖陽還要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