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夏卿卿的特殊日子,陸懷川對這件事從未間斷過,只要兩人睡在一起,每晚的雙人運(yùn)動對他來說,是最重要也是最必不可少的項(xiàng)目。
憐愛地親吻懷里的人,這是他親手澆灌的花骨朵,他愛不釋手。
“阿川,你有沒有聽我講話?”夏卿卿閉著眼,在他手心畫圈。
“嗯,是誰?”
“大伯!毕那淝浔犻_眼看他,“你說大伯合不合適?”
“當(dāng)然合適。”陸學(xué)文坐在夏卿卿對面,拍著胸脯給她保證。
“卿卿,你昨天就該來找大伯的,大伯對你做的這件事絕對舉雙手贊同,你放心,這件事交給大伯,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,田田那孩子我也稀罕!
“要說你們辦孤兒院這事,那是大好事一件,大伯本來還想著自己作為長輩什么忙都幫不上,現(xiàn)在你有了需求,我求之不得,等下我就直接到孤兒院去,寸步不離看護(hù)田田!
陸學(xué)文年過半百的歲數(shù)躍躍欲試,像是要去完成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使命一樣。
目光堅(jiān)定。
從陸學(xué)文的住處離開,夏卿卿去找了趟劉彤兩口子。
她人都出來了,就不讓他們再單獨(dú)跑一趟。
“哎呦卿卿,還麻煩你親自來!眲⑼拖幕〉牡胤绞桥R時租賃的,他們不在京城長待,只是為了看病暫住。
夏卿卿莞爾,“剛好出門,順路就過來了!
她先給夏基摸了脈,心中有數(shù)后,又去給她扎針。
過程中,劉彤和夏基一個勁兒的對視,兩人欲言又止,想說什么,又一直沒開口。
其實(shí)夏卿卿心里能猜個大概。
但她沒有主動開口問。
“卿卿,你這每天都挺忙的,看不少病人吧?”劉彤給她端了杯茶放到手邊,佯裝無意閑聊。
“還可以,都是熟人!毕那淝溲凵窦兇,看不出太多情緒。
劉彤跟著笑,“上次在你家門口看到的那個小姑娘,看起來不像京城人哈!
夏卿卿點(diǎn)頭。
劉彤又道,“不知道她是生了什么病,怎么到京城來了?”
夏卿卿放下茶杯,看了眼時間,起身給夏基拔針,“她是啞病!
她只說冬兒不會說話,并沒有說她失憶的事情。
雖然劉彤和夏基有意無意在向夏卿卿示好,但是冬兒身世是個謎,她之前經(jīng)歷過什么,為什么失憶,又為什么變啞,這其中牽扯到多少事,夏卿卿不清楚。
對方的底細(xì)她也不知道,所以她不會貿(mào)然交了全部底兒。
劉彤看出她的謹(jǐn)慎,也沒再細(xì)問,只說冬兒和她在港城的一個舊識閨女長得有幾分相像。
而她的這個舊識,正是莊韻的情人,潘志勇。
潘志勇手里拿著自己閨女的照片,來回盯著看,一個身姿綽約的女人拍拍他的肩安慰道,“別擔(dān)心,會找到的!
潘志勇沒應(yīng)聲,默默收起了照片,“你先出去吧,我休息會兒。”
書房的門被人關(guān)上,董秀慧目光陰鶩,潘美看她出來迎了上去,“媽,怎么樣,爸還在惦記那個賤人生的孩子嗎?”
董秀慧示意她小聲講話,“惦記又怎么樣,她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,這輩子也回不來了,只要你和你哥好好表現(xiàn),未來潘家的一切都是你們兄妹兩個的,所有膽敢阻攔的人,都得下地獄……”
大年二十三,陸懷川帶夏卿卿去了趟部隊(duì)。
慰問那些過年沒辦法回家的戰(zhàn)士。
夏卿卿還特意帶了很多自制的特效藥,分給戰(zhàn)士們,雖然數(shù)量不多,但都是頂好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