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安全了,陸懷川難受,兩人就那么嚴(yán)絲合縫貼在一起,來回晃動,偏偏懷里的人還格外不老實的扭動。
他大手又用力按了按她的腰肢,“夏卿卿,你再這么揉,信不信老子耍流氓?”
風(fēng)太大,弱化了他的聲音,夏卿卿雙手緊緊抱著他,時間長了, 好像也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變化,她仰頭看他的時候,沒注意到前面摔倒的人。
腳底一個不穩(wěn),身子也往一邊倒,她急的伸手亂抓,沒留意,挨著手最近的地方,抓到了一個直直的凸起,陸懷川悶哼一聲,臉色都變了。
“你真是個祖宗。”陸懷川干脆把她按倒,夏卿卿坐下來抱住他大腿,臉緊緊貼著他,果然高處不勝寒,人矮下來,舒服多了。
她頭上飄滿了雪花,陸懷川也是。
后半程,夏卿卿再也不站起來了,就那么貼著陸懷川,像長在他腿上的樹袋熊一樣,自己不滑,偏偏還要催著他滑。
典型的人菜癮還大。
雪沒有停的趨勢,夏卿卿凍得鼻子通紅,鼻涕泡都冒了出來,陸懷川一邊嫌棄地用手給她捏掉,一邊還雙手捂著她的臉給她取暖,“沒想到夏醫(yī)生也有不擅長的東西!
“小小滑雪,夏醫(yī)生遲早征服它。”
陸懷川看她驕傲的模樣沒忍住笑,“就是,這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夏醫(yī)生都能征服,何況一個小小的滑雪呢,我信你!
“不許盲目崇拜。”夏卿卿樂呵呵玩雪。
陸懷川彈她腦錛,低著頭湊近她耳邊低語了幾句,夏卿卿臉唰一下紅了,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羞的。
她順手抄起一把雪藏在背后,撒嬌看陸懷川,“阿川,你拉我起來!
那把雪一點不少,全被塞進了陸懷川的衣裳里,他佯裝生氣地將夏卿卿橫抱起來,“行,小娘們,老子今天讓你喊天天不靈,喊地地不應(yīng)!
雪越來越大,夏卿卿在陸懷川懷里笑得花枝亂顫,鋪天蓋地的風(fēng)霜,裹挾著兩人的臉龐,白茫茫的曠野里,他們鬧笑著,只看得到彼此。
夏卿卿和陸懷川手牽著手,雪地里的兩排腳印。
一個又直又深。
一個歪歪扭扭。
兩人從雪場出來,雪場的入口處站著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,看到他們二人,女人勾了勾唇,朝他們走來…
三人一起上了車。
陸懷川開車,夏卿卿和蘇夢一起坐在后座。
因為夏卿卿沒坐副駕駛,這男人還陰陽她,看到蘇夢就見色忘男人,剛才在滑雪場那股粘人勁兒呢。
夏卿卿偷偷拉他的手。
蘇夢先上了車,在車上看著遲遲未上車膩膩歪歪的兩人,再次刷新了對陸懷川的印象,原來不管多大權(quán)力的男人,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,智商都會不自覺降低。
上了車,夏卿卿就忍不住一直往蘇夢臉上瞧。
唇紅齒白的,她自己要是個男人,都得被蘇夢迷得神魂顛倒。
她直愣愣的目光,愣是給蘇夢看害羞了。
陸懷川從倒車鏡看了一眼,他媳婦兒看他的時候,都很少有這種小色鬼的樣子,“夏卿卿,收收你的口水!
夏卿卿還真摸了摸自己嘴巴,朝他翻白眼兒,蘇夢沒忍住笑。
夏醫(yī)生自己可能都沒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這小模樣有多可愛。
“卿卿會玩牌嗎?”蘇夢今天來,是陸懷川提前安排好的,過完年,陸懷川受命要往港城去,他讓蘇夢找?guī)讉港城的熟人,先來京城帶夏卿卿了解了解港城的風(fēng)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