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掙扎間,領(lǐng)班的衣領(lǐng)歪到一邊,小啞巴拉著夏卿卿告訴她,自己的玉佩在領(lǐng)班的脖子里。
領(lǐng)班一把捂住自己的衣裳,“你含血噴人,這是我自己家的玉佩,怎么會是她的!”
小啞巴急忙打手勢,在夏卿卿手心寫了一個字,夏卿卿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,“你說是你的,難不成你的玉佩上也那么巧寫了春花兩個字?”
小啞巴以為自己沒說明白,急忙又給夏卿卿打手勢。
夏卿卿默默拍了拍她手背,示意她安心。
領(lǐng)班在心里嘲笑夏卿卿愚蠢,哪有人這樣說的,她自信點(diǎn)頭,“當(dāng)然,我小名就叫春花,所以我家里人就在玉佩上給我寫的我名字!
“沒別的了?”
領(lǐng)班知道夏卿卿這下是在詐自己,果斷點(diǎn)頭,“自然沒有!
她料定了,玉佩一共就那么大,刻的下春花兩個字,自然就刻不下別的了。
夏卿卿轉(zhuǎn)身看胡振,“您也聽到了,她說她的玉佩上刻的是春花,而我們的玉佩上只寫了一個冬字,現(xiàn)在誰在撒謊,把她脖子上的玉佩拿下來一看便知!
領(lǐng)班這才知道自己上了夏卿卿的當(dāng),她一把揪出自己的玉佩,果然角落里寫了一個冬字,她徹底傻眼了。
胡振多精明的人,他也猜到了事情的大概,這領(lǐng)班平時仗著自己親戚在飯店 做管理,橫行霸道就算了,如今竟然耍起這種小聰明。
“這位同志,實(shí)在抱歉,玉佩物歸原主。”
“老板打算就這樣算了?”夏卿卿譏笑得看向胡振。
這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,惹上派出所,恨不能立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這個年代的人,最怕的就是和公家打交道。
尤其老百姓,平時警察出來嚇唬嚇唬,膽子都得嚇破,胡振倒是沒想到夏卿卿這么得理不饒人,“這位同志,你玉佩也拿上了,我們店里丟東西的事,也不追究你們了,依你看,我們還要怎么做你才滿意?”
夏卿卿冷哼一聲,“您好像搞錯了幾件事!
“我的玉佩是在貴店所丟,被貴店員工用不法途徑獲取,這是其一!
“貴店員工在沒有任何證據(jù)的情況下污蔑我們清白,造謠生事,這是其二!
“現(xiàn)在我們東西拿回來,但是名聲被損,我需要貴店一個正式的道歉,并且對這幾個員工做出相應(yīng)的懲罰,否則,我會依法辦事,報警處理!
“夏卿卿,你真是不知好歹,破玉佩都拿回去了,你還要報警,你瘋了吧你,我看你是不是想訛錢啊你!”飯店領(lǐng)班恨不能現(xiàn)在上去撕了夏卿卿。
這個該死的賤人,不僅把她的玉佩搶走,現(xiàn)在竟然還想把她的工作搞丟。
胡振聞言也端詳夏卿卿,“要錢?”
“我沒想到您這么大的店的一店之主,竟然聽不懂華國話,如果在您眼里道歉就是賠錢的話,那我覺得我們無話可說!毕那淝浔緛磉覺得這老板是個明事理的,這么看,和袁招娣媽媽以及 這個領(lǐng)班簡直就是一丘之貉。
“夏醫(yī)生!睖貪櫲缬竦哪新曉谙那淝滢D(zhuǎn)身的那一刻響起,夏卿卿回頭,方斯年眼神像是看老朋友一樣定在夏卿卿臉上。
“您認(rèn)識我?”夏卿卿不覺得自己對面前人有什么熟悉的印象,但對方喊她夏醫(yī)生。
“上次皮爾先生的時尚服裝展上,我們見過!
上次桑懷瑾帶著夏卿卿,匆匆和皮爾先生見了一面,后來又出了袁招娣被人踩踏的事,夏卿卿還真沒注意到,當(dāng)時展上面,遇到過方斯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