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懷川不在的時候,他坐陸懷川的位置。
會議說的主要內(nèi)容不是別的,是關(guān)于近期格外猖狂的人口失蹤案,臨近年關(guān),全國各地的失蹤人口,尤其是年輕的女同志,呈現(xiàn)一個密集高發(fā)的現(xiàn)狀。
魏建德痛心疾首,強調(diào)年前一定要做好防范和嚴懲工作,一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,絕不姑息!
散會后,陳星淵給陸懷川使了個眼色,兩人到一邊說話。
高興海主動喊魏建德,“魏書記,留步!
魏建德臉色不太好,前幾天魏瑩回來跟他說,自己和高兵不合適,這門親事怕是要讓魏建德失望了,她雖然沒說具體原因,但魏建德知道魏瑩的性子,如果不是受了委屈,她不會拒絕的這么果斷。
“魏書記,高兵的事我跟您道歉,您看咱們找個時間,我?guī)е莻逆子親自上門給瑩瑩賠個不是如何?”高興海雖然位置屈與魏建德之下,但魏建德是外來者上位,高興海這么多年在京城打下的關(guān)系網(wǎng)可不是一個官銜就能代表的。
雙方正是都知道這層含義,才誰都沒有扯破。
魏建德淡笑,看不出情緒,高興海想著再說句什么,陸懷川突然插聲進來,“魏書記,方便借一步說話嗎?工作的事!
高興海瞇眼看陸懷川,笑面虎一樣,“那不妨礙二位,我先走!
陸懷川是不是要和魏建德真的說拐賣的事,只有他自己清楚,但是距離京城很遠的一個小村子里,杜芳艷身上卻真真實實在上演被人拐賣的一幕……
那天跟著陌生人下了火車,杜芳艷都沒來得及或者說都沒有心思去顧及梅桂花的死活。
她以為自己要過上有錢人的生活了,誰知那人轉(zhuǎn)頭就把她給賣了。
等她被人用一盆冰涼的水潑醒,還在不知死活的破口大罵時,臉上頓時被扇了個嘴巴子。
這一巴掌徹底打醒了她。
站在她面前的是穿了一身破衣裳的高個子男人,杜芳艷罵他讓他滾,男人一腳蹬在了她肚子上,杜芳艷一口吐了出來。
她這才知道大概發(fā)生了什么事,大喊大叫之際,門外又進來了三個人,一男一女中年人,看起來像是高個子的父母,還有一個老實一些的年輕男人,是高個子的哥哥。
“你不要掙扎了,過兩天就給你和雙城和雙根辦喜事,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吃喝!倍欧计G的手腳都被人用鐵鏈子鎖著,她越掙扎越痛苦,高個子的男人嘿嘿傻笑著貼近她,“媳婦兒,媳婦兒,洞房,嘿嘿!
杜芳艷差點兒沒忍住又一口吐出來。
周圍全是稻草,不遠處還有兩只豬和她一墻之隔,杜芳艷叫天天不應(yīng),叫地地不靈。
再過兩天,她就是雙城和雙根的媳婦兒了。
陸懷川從長安街開完會回來,陸學(xué)文的車難得的停在陸家門口,他掉了個頭,直接進了老太太的屋里,“奶奶!
屋里,陸學(xué)文和櫻子正陪在老太太身邊,老太太看起來精神不太好,半仰靠著床頭,有一搭沒一搭和兩人閑聊。
多數(shù)時候是陸學(xué)文和櫻子說,老太太就那么聽著。
“媽,你這身子不好了,話也少了!标憣W(xué)文給老太太按摩手臂,老太太聞言也只是淡淡“嗯”了一聲。
聽到陸懷川的聲音,老太太當(dāng)即睜開了眼,“阿川來了,扶奶奶坐起來。”
“阿川來了。”陸學(xué)文也起身喊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