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擁抱持續(xù)了不知道幾分鐘,陸懷川低聲在夏卿卿耳邊呢喃,“卿卿,答應(yīng)我,永遠(yuǎn)都不能離開我,沒有你,我會瘋的!
“阿川,我就是渴了,想喝水怕吵醒你!彼杨^埋進(jìn)陸懷川胸口,陸懷川這才意識到,兩人還傻愣愣站在地上,他低頭,眉宇間起了褶皺。
“怎么又不穿鞋。”一把將人橫抱起來,陸懷川感覺自己懷里抱著的就是全世界。
折騰了這一回,兩人徹底沒了困意,夏卿卿躺在陸懷川手臂上,仰頭和他就著月光聊天。
陸師的眼睛啊,就跟帶了定位系統(tǒng)一樣,從上了床開始,就沒離開過懷里的人,一會兒摸摸她臉頰,一會兒親親她額頭。
“你鬧得我不會講話了!毕那淝淇s著脖子躲他,陸懷川低笑。
“明天去趟周家吧!标憫汛ò淹嫦那淝淙犴樀陌l(fā)絲,夏卿卿眼珠子咕嚕嚕轉(zhuǎn)了幾圈,“這么著急?”
陸懷川清了清嗓子,“已經(jīng)夠晚了!
以前是不知道,這回知道了,總不能還躲躲藏藏,本就是一家人,他也該讓卿卿的父母吃個定心丸,讓他們放心,卿卿跟了他陸懷川,不會委屈了去。
陸懷川說的時候不緊張,倒是夏卿卿突然有些緊張起來,雖然她知道,她家陸首長什么場面都能游刃有余,但是他們情況畢竟特殊,真到了見面的時候,還真是有些期待,又有些忐忑。
然而,接到夏卿卿電話的周家和陳星淵,比她更緊張。
次日一大早,陳星淵就到了周家。
周家?guī)讉人更是起來不知道在忙活什么,每個人都很不安。
周子安咋咋呼呼,“一定是這個陸懷川昨天回去沒給卿卿好臉色,我就說不讓她跟著回去了,這丫頭不聽話。”
“昨天的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陳星淵皺著眉,陸懷川出了名的脾氣不好,雖說這段時間,外人面前他對卿卿確實不錯,但在家里具體什么樣,卿卿即便受了委屈,她也絕對不會告訴家里人的。
陳星淵聽完周子安轉(zhuǎn)述昨天的情況,也跟著發(fā)愁。
這么突然,昨天剛發(fā)生了那樣的事,今天夏卿卿就要帶著陸懷川上門,說不定還是陸懷川要求的,他上門做什么,難道還要當(dāng)面指責(zé)周子安不成?
“別的不說,就是不知道卿卿有沒有受了委屈!彼{(lán)蝶來回轉(zhuǎn)圈,擔(dān)憂的不得了。
雖說他們是卿卿親生父母,可現(xiàn)在的情況是沒名沒分,到時候人家陸家問起來,他們該怎么跟人家解釋這種復(fù)雜的關(guān)系。
再說了,先被撞到再解釋,怎么看怎么像是有點在狡辯。
周允禮安慰藍(lán)蝶,“或許是我們想的過于復(fù)雜了,陸懷川我多少了解,他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!
上輩子在部隊里,他和陸懷川打過不少交道,陸懷川雖然性子野,但該講的道理還是會講的。
“那他現(xiàn)在是什么意思,都討說法討上門了,還能假了不成?”藍(lán)蝶關(guān)心則亂。
“媽,您別亂想了,那陸懷川要是真敢給卿卿臉色看,我饒不了他!”周子安是個急脾氣,不管陸家多厲害,陸懷川官多大,惹了他妹妹,他誰的臉面也不看。
這邊一家人猜來猜去,那邊陸家,夏卿卿覺得把事情都告訴了陸懷川之后,她出門更灑脫了。
從前要瞞著這位火眼金睛的陸師長,她多少不安,現(xiàn)在有了陸懷川這個擋箭牌,都不用夏卿卿想借口,陸懷川一句話,他們想去哪去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