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陸學(xué)文手里還有一張王牌沒有用,只要拿出這張牌,哪怕局面再難以破解,也可以馬上變成利他的結(jié)局,所以他不怕。
兩人交換了個眼神,彼此的眸底都是邪惡和幽深。
一個想要蠶食陸家,一個試圖攻陷華國,陰暗的心思昭然若揭。
有的人陰險到像陰溝里的老鼠,有的人卻霸道的毫不遮掩,上次陸懷川和夏卿卿出來吃飯,被飯店攔住不讓走,讓他們賠錢。
陸懷川一怒之下砸了飯店,經(jīng)過幾天,飯店重新恢復(fù),陸懷川帶著人,二話不說,又是一頓砸,這事才徹底算完。
不得不說,這件事幾乎是轟動了整個京城,陸師長怒砸飯店的事一夜間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。
不少飯店緊急停業(yè)整改,就怕自己倒霉,撞到槍口上。
陸懷川的這一行為,可以說用一己之力,改善了京城的餐飲業(yè)作風(fēng),老百姓無一不對他贊不絕口。
往京郊開的車上,夏卿卿也沖陸懷川豎大拇指,“不愧是我們陸師長,就是厲害!
陸懷川目不斜視開車,語調(diào)是說不出的慵懶和浪蕩,“是嗎,這話我更希望夏醫(yī)生多在床上說!
夏卿卿反應(yīng)過來他說的是什么,嘟嘟囔囔嬌嗔他,“臭不要臉呢!
被罵臭不要臉的人笑得越發(fā)張狂,“怎么夏醫(yī)生還聽不了實話了呢,你男人厲害這不是事實嘛?”
雖然夏醫(yī)生沒那么厚臉皮和他當(dāng)面探討這個,但陸師在這方面確實厲害,經(jīng)常厲害到讓夏醫(yī)生通宵陪著他“加班”。
說話間,車子到了京郊的一處小院,夏卿卿和陸懷川推門而入,李國慶帶他們往屋里去,“川哥,兩人都沒呼吸了……”
床上躺了兩個男同志,臉色慘白,渾身濕漉漉的,像是剛從水里打撈出來的一樣。
李國慶讓開位置,陸懷川把手里的藥箱子遞給夏卿卿,夏卿卿打開,從里面拿出銀針。
李國慶還有些疑惑,“川哥,這人都沒了,嫂子真能起死回生?”
陸懷川臉上的驕傲和得意眼看著就要溢出來,“沒點兒見識!
李國慶撓撓頭,雖然他沒怎么上過學(xué),也不是很有文化,但是此刻看川哥的神態(tài),腦子里突然涌現(xiàn)出一個詞。
仗勢欺人?
應(yīng)該是這么用吧?
嘿嘿。
床上躺的不是別人,正是之前在軍醫(yī)院“故意”找夏卿卿麻煩的龍飛兩人,那天他們從軍醫(yī)院出來的時候,夏卿卿給了他們每人一顆藥,說是如果想保命,藥丸隨時帶在身上。
他們前往藏區(qū)的途中,陸懷川會找人接應(yīng)他們,屆時他們兩人直接吞下藥丸。
果然,在去藏區(qū)的路上,車子出了故障,兩人立刻按照夏卿卿的話做了,吞下藥丸沒多久,就徹底沒了知覺。
一根銀針下去,約莫五分鐘左右,床上的人就徹底睜開了眼。
陸懷川回頭看了一眼李國慶,“收收你那下巴,大驚小怪。”
“記住了,你倆現(xiàn)在是死人,按照我的話做,你們未來還能從輕處理,如果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亂來…”
“不敢,不敢,首長,您怎么吩咐我們怎么做,絕對不會違抗您的命令!标憫汛ǖ脑掃沒說完,龍飛一個猛子翻身起來,跌跌撞撞翻下床,在地上猛猛磕頭表忠心。
龍飛和國棟沒了,背后的人以為沒了后顧之憂,做事會越發(fā)的大膽起來,陸懷川就是要對方膨脹,不使其瘋狂,怎么使其滅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