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要是不賠錢,你們恐怕是離不開飯店的!
女服務(wù)員盯著陸懷川和夏卿卿,從前這種事他們不是沒干過,那些人看到這陣仗,沒有一個不腿軟的,可再看面前的兩人,沒有一絲驚慌失措的神態(tài),相反的,他們很鎮(zhèn)定。
她隱隱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。
靠到離她最近的一個男人耳邊低聲說了句“看住他們”,側(cè)身出了包廂。
最里面一個隱秘的包廂,女服務(wù)員敲了敲門,過了三秒里面才傳出一聲“進”,服務(wù)員推門而入,把陸懷川和夏卿卿的情況和里面的人講了一遍。
“別鬧大,嚇唬嚇唬給錢得了!
服務(wù)員收到指示,再無后顧之憂,挺著胸脯子再次進了陸懷川的包廂,給壯碩男人使了個眼色,幾個男人一步步靠近陸懷川和夏卿卿,慢慢活動著胳膊和脖頸。
拳頭捏在一起發(fā)出“嘎吱嘎吱”的躁動聲。
女服務(wù)員等著看面前的兩人害怕,哪怕他們再會裝,這個時候也該嚇破膽了吧,誰知陸懷川冷笑一聲,“找死!
幾個男人臉色一變,剛要朝著陸懷川身上招呼,外面突然一陣急促又沉重的腳步聲響起,一個年紀(jì)尚小的男服務(wù)員沖進來大喊,“不好了,外面來了好多部隊的人!”
包廂里里的人臉色皆是一變,“怎么可能!
話音剛落,陸懷川所在的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,一溜兒橄欖綠齊刷刷列隊站開自動分成兩排,軍靴扣得震天響,他們恭敬又莊重得向著包廂里喊道,“陸師!”
服務(wù)員傻了眼,那幾個原本看起來有點兒塊頭的男人被這氣勢嚇得尿褲襠,這些人可都是真刀子真槍殺過人的,而他們幾個不過就是飯店里嚇唬老百姓的打手而已。
師長?
誰?
陸懷川起身,面朝戰(zhàn)士們回敬了個軍禮,“辛苦。”
幾個肌肉男已經(jīng)連滾帶爬跑出了包廂,女服務(wù)員的雙腿則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樣,動彈不得,怎么可能,師長會這么低調(diào)出來吃飯。
剛才她那種態(tài)度他為什么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呢。
她闖大禍了。
陸懷川還沒說什么,女服務(wù)員雙腿一軟,直接跪在了地上,嘴唇都在哆嗦。
“去,把你們管事的喊來!标憫汛ǖ闪艘谎鄣厣隙冻珊Y子的女人,冷著臉喊了一句。
女人恍恍惚惚,怎么也站不起來,她拼命敲打自己的雙腿,心里著急:死腿,你快動一動。
可雙腿像是剛開始叛逆的孩子一樣,任憑大腦怎么下達指令,就是罷工不動。
陸懷川使了個眼色,人群中個頭最高的李國慶轉(zhuǎn)身離開。
不一會兒,一個中年男人被拎了過來,他掃了眼地上癱著的女服務(wù)員,完全不敢抬頭看陸懷川。
“你就是負(fù)責(zé)人?”陸懷川挨著夏卿卿坐在椅子上,雙腿交疊,身上帶著肅殺之氣。
中年男人點頭稱是,再不敢多說一句話。
“要我賠50塊是嗎?”
男人急忙搖頭擺手,“不用不用,不用您賠,不只不用賠,以后您來吃飯都免費!
陸懷川“嗤笑”出聲,“那可不行,剛才這位女同志可是說了,不賠錢不讓我們走。”
他霍地起身,臉色嚴(yán)肅,“清場!”
“是!”
不到五分鐘,整個飯店上下兩層,所有吃飯的人全部被清了出去。
包括飯店的服務(wù)員和這個所謂的負(fù)責(zé)人。
“砸!”陸懷川一聲令下,原本奢華昂貴的飯店頃刻間就變得一片狼藉,再看不出一絲原來的面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