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三人的到來,那兩個白衣人不為所動,似乎沒看到他們一般。
廖一久不是傻子,能如此鎮(zhèn)定自若的在這下棋,其肯定不簡單,所以根本不敢出聲。
不過他的手下可不會這么想,一個人直接叫道:“你們是干什么的?這里是你們下棋的地方嗎?趕緊走!”
手下的話出口,廖一久想阻止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
隨后,那靠這邊的白衣人轉過頭來,看了他們一眼。
噗通——
三人只感覺一股恐怖的氣息從對方身上散發(fā)而出,然后他們的腿一軟,直接一起跪了下來。
而后,那人繼續(xù)轉頭看向棋盤,似乎沒看到他們一般。
但是廖一久他們不敢說話,甚至大氣都不敢喘,繼續(xù)跪在地上。
而那之前開口說話之人,下面已經(jīng)被屎尿浸濕,此時正渾身顫抖,牙齒敲得叮叮作響。
廖一久看著很是無語,這下是真被這家伙害慘了,本來他們?nèi)绻Y遇有加,以對方的身份應該不會跟他們計較的,頂多就是讓對方在這里下完這盤棋。
可是被這家伙一說,人家就要跟他們計較了。
這一跪,就是三天,那兩人似乎進入了尾聲,對面那個白衣男子此時已經(jīng)滿臉扭曲和絕望。
他要輸了,棋盤要下滿了,只有最后一個位置供他下了。
他想再拖幾百年再下這最后一顆棋子,可是江泉早就規(guī)定兩個時辰必須下一顆,否則視為認輸。
他心里恨。≡缰谰筒煌膺@條規(guī)則了,到時候看誰拖得過誰!
舉起棋子,猛然向下落去:“看我天地大同!乾坤扭轉!”
江泉聽后一笑,小樣,早就料到你會這么來,瞬間動用修為和十萬大道穩(wěn)住棋盤。
但是當老白的最后一顆棋子落在棋盤上的時候,江泉卻沒有感覺到任何波動,頓時疑惑看向老白。
此時的老白卻是詭異一笑,向棋盤看去。
江泉下意識跟著看去,頓時愣住了,棋盤上的白子黑子居然互換了。
江泉連忙又轉頭看向自己的棋子簍,里面的棋子依然是白色。
而棋盤上,他之前下的白棋已然變成了黑色,而老白下的黑棋儼然成了白色。
“臥槽,老白,是什么時候動的棋盤?”江泉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但是他記得明明剛剛穩(wěn)住了棋盤的,老白根本沒機會讓兩種棋子對調(diào)。
“主人再說什么?什么對調(diào)?輸不起就別找借口啊!”老白佯裝疑惑地道。
而江泉看他的臉上卻寫滿了得意忘形,一副欠打模樣。
“好好好,棋子被你動了手腳是吧?這么玩是吧!”江泉有些生氣地點頭道。
老白滿臉無辜:“主人你在說什么。课覜]有動什么手腳,你看棋盤上,我的黑子占據(jù)上風,位置最多,理應是我贏下這盤棋!”
江泉不得不承認,這次真的被老白擺了一道。
但是他又沒辦法,老白就是打死不承認。
最后江泉一揮手收起了棋盤:“以后都不跟你下了,我說你這幾天下棋怎么這么平靜,原來是早有預謀。
老白臉上的得意還是掩飾不。骸爸魅溯敳黄鹁洼敳黄鸢桑∵冤枉我!以后都不跟你下了,真是個臭棋簍子!”
江泉抬手指著自己:“你說什么?說我是臭棋簍子!”
老白很認真地點頭:“本來就是嘛!輸了就輸了,大大方方認輸就好了,下次再來就是了,居然找那么多借口冤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