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金璽猜測,應該是牧塵在姜瑤的事情上一直陷入糾結(jié),不知如何是好。
但是這種事情總不可能讓人家姜瑤一個女孩子主動去開口吧!
其實金璽不知道的是,就算是姜瑤主動開口了,牧塵還是沒有準確的答復。
不過金璽也算是猜對大概了。
心思被一語道破,姜瑤忍不住看向金璽,想詢問,又猶豫了。
金璽:“我知道你想問什么,這樣吧!你看我和你未來婆婆也在一起了,你叫我一聲爹,我?guī)湍愀愣翂m小子,怎么樣?”
旁邊的許林林一聽,直接給了金璽一個白眼,忍不住伸手使勁掐了他一下。
不過對于金璽那仙級肉體,這種攻擊,顯然是不會感覺到任何疼痛感的。
姜瑤確實猶豫了,她其實很渴望跟牧塵有一個結(jié)果。
她很喜歡牧塵,恨不得把心掏給她的那種,她想跟牧塵結(jié)婚,這樣才能徹底心安下來。
最終,猶豫了許久之后,姜瑤輕聲開口:“爹!”
對于姜瑤來說,金璽本身就是她仰望之人,如果沒有牧塵的關(guān)系,金璽可能看都不會看她一眼。
這些姜瑤還是看得比較明白的,所以對于這一聲爹,姜瑤心里其實是沒有太大抵觸的。
但是金璽顯然沒有輕易放過她的打算:“什么?大聲點,我聽不到!”
姜瑤臉色通紅,又加大了一些音量:“爹——”
許林林在旁邊都看不下去了:“好了,差不多得了,你快幫幫她吧!”
金璽點頭:“幫肯定會幫的,放心好了,等牧塵回來我就幫!”
后面牧塵回來了,然后他又去找了蕭言,詢問修理游艇的事情。
蕭言此時正在研究火箭,所以沒時間給他修理,讓他去找?guī)熜纸瓠t。
這下好了,繞來繞去,又繞回金璽這里來了。
但是那游艇不修又不行,因為本來就不是他的,是六師兄蔡絮絮的,總不可能真給他用木板釘上吧,那師兄會給他打扁的,而且他心里也過意不去。
最后沒辦法,牧塵只能硬著頭皮去找金璽。
金璽也沒為難他,立馬派人給他修,不過卻告訴他需要幾天時間。
剛好這段時間有個朋友要結(jié)婚,金璽邀請牧塵去參加,反正閑著也是無聊。
剛接受了金璽的幫助,牧塵也不好拒絕,于是就答應了。
婚禮當天很熱鬧,不過兩人的旁邊有一個男的一直在抹眼淚,眼神中說不出的傷感。
金璽湊到牧塵身邊,輕聲說道:“你知道這男的是誰嗎?”
牧塵搖頭:“不知道!”
金璽:“他是新娘之前的青梅竹馬!”
牧塵詫異,隨后恍然,怪不得在這里哭鼻子,原來是心愛的人要嫁人了,所以才如此傷心。
金璽感嘆道:“唉!當初新娘一直逼他表態(tài),不過這男的吧,總是優(yōu)柔寡斷,老是下不定決心,結(jié)果好了,我朋友,也就是新郎官,突然出現(xiàn)在新娘的生活中!
“我朋友嘛,很有主見,對新娘也很主動,帥氣又多金,你知道的,兩人一對比,差距就出來了,新娘就心動了,于是就跟我朋友在一起了!”
說著,金璽又嘆了一口氣:“青梅竹馬結(jié)婚了,新郎卻不是他,真是造化弄人!”
牧塵越聽越不對勁,他的腦海中總是會浮現(xiàn)出姜瑤的身影。
就在兩人聊天的功夫,那個男的緩緩站起身來向外面走去,背影看著異常落寞。
牧塵盯著他的背影,久久挪不開目光。
一場婚禮下來,牧塵思緒一直沉悶,他不知道為什么,總是忘不掉那個落寞的背影,腦海中還時不時浮現(xiàn)出姜瑤的身影。
回去的路上,兩人開車經(jīng)過一個地方,那里搭著一個破爛的窩棚,窩棚前放著一個罐子。
一個老人正在窩棚外面燒火做飯。
金璽突然把車停在旁邊,打開窗戶拿出一疊銀票遞給對方。
那老人卻是搖搖頭:“這些,不用!”
金璽又從旁邊拿了一些在酒席上打包的雞鴨魚肉遞給對方:“剛剛在酒席上打包的,拿去吃吧!”
老人上前結(jié)果:“這個我喜歡,好下酒!”
金璽揮揮手:“那我走了啊!”
車子開出不遠,牧塵才開口:“我剛剛就疑惑你打包那些東西干嘛來著,你又不缺吃的!”
金璽盯著前方開口:“就算不是為了給他,我自己也會打包回去吃,當年師父帶我去蹭酒席的時候,他老人家教的!”
牧塵詫異:“師父?師父怎么會做這種事!”
金璽語氣中充滿了感慨:“那時候師父還是個小攤販,舍不得買吃的,有一次出攤回去的途中看到人家辦酒席,我們就直接去吃了,我們其實一個人都不認識!結(jié)果師父還打包,說回去當夜宵!”
牧塵聽后張大,他是怎么也想不到,當年的師父居然干過這種事情。
金璽:“師父其實是一個很真實的人,當年的他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出村的小伙子,能吃苦,不怕累!”
牧塵聽后腦海中不自覺勾勒出了一個農(nóng)村大小伙的師父形象。
金璽:“師父能走到今天很不容易,都是經(jīng)歷過風雨的!”
牧塵點頭,能夠想象得到,隨后他又忍不住好奇:“剛剛那人是誰?給錢都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