執(zhí)法犯法?
以下犯上?
叛逆?
無妄笑了,大雪山二祖,還真是對無塵掌門偏袒的,毫不遮掩啊。
當年是,如今,仍然是!
他甚至不止一次的懷疑過,無塵掌門,到底是不是和大雪山二祖有什么特殊的關(guān)系,否則的話,憑什么?
剛剛還在聽說,大雪山二祖和無塵掌門之間發(fā)生了很大的矛盾,甚至于,大雪山二祖都說出了要把無塵的掌門之位給罷免的話來,現(xiàn)在看來,他們或許是真的有了矛盾,但,即便如此,大雪山二祖還是仍然傾向于無塵掌門的。
真是,好強的氣息啊。
看似不到準帝九重天至強者,但身為大雪山的二祖,實力方面是毋庸置疑的。
當然,最重要的是地位,誰都知道,大雪山二祖是大雪山大祖最信任和親近的人,招惹大雪山二祖,就代表招惹大雪山大祖,當年就有過這樣的情況發(fā)生。
有準帝至強者和大雪山二祖起了沖突,甚至重傷了大雪山二祖,可結(jié)果呢?
十多年不問世事,閉關(guān)不出的大雪山大祖當晚就直接出關(guān),一夜之間轉(zhuǎn)戰(zhàn)千里,直接擊殺了那名準帝至強者。
從那之后,誰都明白,大雪山二祖,或許不是準帝九重天的至強者,但任何人,都必須要把他當成準帝至強者來對待,不僅僅是因為他掌控著大雪山的大權(quán),手下數(shù)十名準帝任其調(diào)遣,更重要的是,他代表了大雪山大祖的臉面。
不給他面子,那就首先要考慮一下,大雪山大祖那邊的怒火,到底能不能承受。
所以,就從這方面來說,大雪山二祖,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其性命的重要性,甚至比一些準帝至強者還要重,還要讓人不敢惹。
一切,全都因為,大雪山大祖,太強大!太護犢子!
無妄尊者看著大雪山二祖,哪怕對大雪山二祖有一千個不滿,一個萬個不情愿,但是,面對大雪山二祖,無妄尊者也要保持應(yīng)有的尊重。
對無塵掌門,他可以掐著脖子直接提起來,但對大雪山二祖,他只能收斂起自己的鋒芒,當然,無妄尊者也不是吃素的,該有的脾氣,還是有的。
看著大雪山二祖,無妄尊者眼神淡漠,隨后松開了掐著無塵掌門脖子的手,冷聲道:“無妄,見過二祖!”
隨著無妄尊者開口,其他人這時候也紛紛開口見過大雪山二祖。
該有的禮貌,他們還是要有的。
而無塵掌門這邊的人,也同時對著大雪山二祖行禮。
無塵掌門被松開之后,眼睛里沒有絲毫的敬畏,只有冰冷。
“二祖,無妄尊者以下犯上,對掌門出手,請二祖嚴懲!”
無妄尊者聞言,淡漠的開口道:“二祖,我如果沒記錯的話,當初閉關(guān)之前,你們是非要把執(zhí)法尊者的位置交給我的!
“大雪山的執(zhí)法尊者,位格雖然在掌門之下,但其身份特殊,擁有執(zhí)法權(quán),所以,即便是面對掌門,在掌門做錯事情,對宗門不利的時候,也是有資格對掌門進行勸說的!
“不說這些年無塵掌門身為大雪山的掌門,究竟做錯了多少事情,就說剛剛,他還說,要把我們將近一半的大雪山準帝力量,全都逐出宗門,或者說,不服從他的,就會被他給全都害死,就如同當初的應(yīng)虎五人一樣!”
“二祖,他無塵身為掌門,這樣排除異己,削弱大雪山的實力,甚至打算分裂大雪山,二祖,這是你要看到的嗎?”
不等大雪山二祖開口,無塵掌門就直接冷笑了起來。
自然,無妄尊者說的都是事實,但是,那又如何!
他無塵掌門,畢竟是大雪山的掌門,就憑這一層身份,很多事情的解釋權(quán),就在他的手中。
“無妄,你說我別的,我都能接受,而且,也不會感覺意外,畢竟,我們之間的恩怨,早已是人盡皆知!”
“可是,說我分裂大雪山?你就是純屬污蔑了,我無塵身為大雪山的掌門,沒有人比我更希望大雪山強大,我放著這么多的準帝不要,要把他們逐出宗門?你開什么玩笑呢?”
“當然,你也不用急著說什么,我不否認我剛剛說過這些話,但說這些話的前提是,他們不服從命令,甚至是,做出對大雪山有害的事情來,這種情況下,我別說是逐出一個兩個的準帝了,我就算是把他們?nèi)贾鸪龃笱┥,也沒人會說我做的不對!”
“對待叛逆,逐出宗門,就算是法外開恩了!”
“二祖,也不會說我做錯了!”
看著無塵掌門和無妄尊者還要繼續(xù)爭吵,大雪山二祖沉聲道:“行了,都給我住嘴吧!”
“你們還要鬧到什么時候?”
“從小你們就鬧,鬧到現(xiàn)在一個個幾十歲的人了,每一個都已經(jīng)是準帝的實力了,還在鬧?”
“一個是大雪山的掌門,一個是大雪山的執(zhí)法尊者,你們兩個人對得起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嗎?”
“剛剛所有發(fā)生的事情,我都不計較,也不說什么評理之類的話,但是,我話和你們說清楚,都給我消停一點!”
“否則,真要是惹出什么亂子來,那就不是我處理你們,而是大祖親自處理了!”
大祖這兩個字一出,在場的所有人,包括無塵掌門和無妄尊者,全都身體顫抖了一下。
顯然,整個大雪山,他們最畏懼的人,仍舊是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雪山大祖!
看著這些人都沉默了下來,大雪山二祖這才嘆了口氣,道:“其他人都離開吧,很快,葉青就要登山了,都在這里干什么?讓他看笑話嗎?”
“就你們剛剛散發(fā)出來的氣息,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大雪山真的已經(jīng)分裂了,而這一點,我想葉青已經(jīng)感受到了!”
“丟人現(xiàn)眼,簡直是丟人現(xiàn)眼!”
“你們覺得,葉青都感受到了,大祖,會沒有感受到嗎?”
“非要逼的大祖親自走下雪山之巔嗎?你們確定,你們承擔(dān)得起這個責(zé)任?”
此言一出,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顫抖了起來,大雪山大祖真要是因為這件事走下了雪山之巔,那對于他們而言,就是一場災(zāi)難,是誰都承擔(dān)不起的責(zé)任。
這一刻,除了無塵掌門和無妄尊者之外,其他人紛紛離開了這個小院。
等到這里只有他們?nèi)齻人的時候,大雪山二祖才嘆了口氣,坐在小院的石桌前,道:“都坐下吧,幾年不見了,是不是仇人先放在一邊,聊聊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