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我傷害楊鈺,難道你就干凈嗎?”
陸蘇的私家偵探告訴了很多陰謀,“當年你借著我的名義將楊鈺約到校園監(jiān)控盲區(qū),然后慫恿金遠燁欺負她。”
“緊接著飛快跑到姥爺身邊,說我霸凌同班同學!讓姥爺對我的失望越來越多!
“你在報復我的同時,也無形中傷害了楊鈺很多次,她自殺,你也少不了參與!”
至此,十位校友每個人對楊鈺造成的傷害都已清晰。
林柯穎:強迫楊鈺代考,偽造假成績,認為她是家中多余的孩子。
在楊鈺進入第一中學后,用剪刀剪壞楊鈺的衣服,在高年級四處散播謠言,屢次對楊鈺進行霸凌。
上官韞:校園女混混,經常對楊鈺進行折磨,將人關進廁所、用打火機點頭發(fā)、往眼球里塞紙片。
畢業(yè)后在海外訓練成功出道,為博得他人眼球,在真人秀上大肆賣慘,將自己霸凌楊鈺的經歷說成自己被霸凌的過程,贏得大批憐愛粉,以此翻身。
顧昭昭:典型蠻橫不講理的富家女,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壞,以欺負他人為樂,經常凌虐楊鈺,并從中得到快感。
時肆(原主):膽小怕事、敏感自卑,為躲避顧昭昭的霸凌,選擇當顧昭昭的跟班,幫她捏腰捶腿寫作業(yè),顧昭昭霸凌別人時,也會守在門口望風。
為了不被欺負而選擇欺負別人,不夠善也不夠惡。
阮貳:楊鈺明戀且一直追求的人,雖沒答應表白,卻試圖幫助楊鈺脫離困境。
結果因為其本人就是輿論中心,不僅沒幫到楊鈺,反倒無形中更加惡化了局勢,讓楊鈺遭到近乎全校女生的厭棄。
更是因為他屢次向班主任及年級主任匯報此事,楊鈺遭到校方壓迫。
李歸一:答應幫楊鈺送盒飯,卻因為記錯盒飯順序,誤將楊鈺辛辛苦苦做的愛心盒飯扔進垃圾桶。
被楊鈺誤會,認為阮貳最好的兄弟從來都看不起自己。
金遠燁:在校期間屢次強奸楊鈺,并致其懷孕,給楊鈺造黃謠。
聯(lián)合兄弟屢次對楊鈺進行人格和身體的侮辱,還拍下淫穢照片。
白雪(葉五弦):最開始被眾人霸凌的對象,楊鈺為了幫她出頭,惹上了被霸凌的麻煩,她卻因為膽小怕事躲得老遠,并因為楊鈺分走了自己的欺負而感到慶幸。
后楊鈺因為無法承受長期的折磨跳樓自殺,她卻選擇整容,并用改名換姓的方式抹掉過去。
陸初儀:為了挑起陸蘇和家里人的矛盾,通過迫害楊鈺的方式,營造陸蘇欺凌同學的假象。
為了坐實陸蘇的蠻橫,多次誘導他人霸凌楊鈺,并拍攝視頻發(fā)給陸家。
陸蘇:因為林柯穎和楊鈺的關系像極了自己和陸初儀,導致陸蘇對楊鈺天生不喜。
在楊鈺被霸凌的過程中,不僅沒有伸出援手,還經常在一旁冷言冷語,陰陽怪氣。
這些表現(xiàn)也加重了眾人對楊鈺的厭惡,使楊鈺承受更加痛苦的折磨。
思考中,一些零碎的片段驟然涌入時肆的大腦。
金遠燁為了滿足自己獨特的癖好,用麻繩強行勒住楊鈺的身體和脖子。
看著楊鈺那滿臉漲紅,幾乎要因缺氧而死的表情,興奮到大笑。
林柯穎經常把楊鈺推進老舊的教學樓,在那里用隨手撿來的鋼管和磚頭拼命的傷害楊鈺,鋼管扎穿她的手臂,用磚頭砸向她的腦袋。
“不,不要。!”
顧昭昭忽然發(fā)出慘痛的叫聲,腹部突然出現(xiàn)一道幾十厘米長的刀口,大量鮮血從刀口內涌出。
緊接著是腸子、胃、腎臟……
所有的器官都從刀口流出來,內臟和鮮血染濕了地板。
顧昭昭痛苦地在地上掙扎著,發(fā)出撕心裂肺的呻吟。
可很快她就喊不出來了。
失血導致她面色泛白,嘴唇發(fā)青,沒過多久就死了。
過去的記憶再度出現(xiàn),楊鈺深陷懷孕危機時,顧昭昭曾經去超市買過一把水果刀,試圖劃傷楊鈺的肚皮。
明明是在施暴,卻還要美其名曰說“別害怕,你不是想墮胎嗎?我是為了幫你。”
然后是上官韞,她突然發(fā)瘋般沖到廁所,將頭埋進馬桶里,無論怎么嗆水窒息都不肯將頭抬出,最后活活將自己嗆死。
就像她過去欺負楊鈺那樣。
【游戲開始,我們來一起開玩笑吧!】
【剪了你的頭發(fā)是開玩笑,打你是開玩笑,用各種侮辱性的詞語羞辱你是開玩笑,把你逼瘋逼傻是開玩笑……】
【那么,把你殺了,也是開玩笑吧?】
廣播的聲音仍舊是那樣冰冷無情。
“游戲就這么開始了?游戲規(guī)則都沒有,說到底讓我們干什么呀?”
李歸一不明白楊鈺究竟寓意何為,為什么周圍人一個個死去。
“選擇逃避還是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承擔相應的代價!
時肆走到之前玩真心話大冒險的餐桌旁,楊鈺的尸體仍舊靜靜的躺在輪椅上。
那是一具已經發(fā)臭發(fā)爛,到處是疤痕和創(chuàng)傷的尸體。
楊鈺從沒做錯過任何事,即便是面對重組家庭的姐姐,也始終以善意對待。
而她的姐姐卻厭惡她、折磨他,甚至聯(lián)合眾人欺負她。
明明什么都沒做錯,卻被無數(shù)人霸凌,甚至絕大多數(shù)霸凌是沒有理由。
今天無聊就欺負你,看你不爽就欺負你,覺得沒意思還要欺負你。
楊鈺淪為他人的霸凌對象,大家有人冷眼旁觀,有人坐視不理,有人干脆參與進去,淪為幫兇之一……
早已失去是非觀念,只一味覺得:大家都欺負她,如果我不欺負她,就不合群了。
楊鈺就在這樣無盡的痛苦折磨下,從原本陽光開朗的向陽花失去生命跡象,淪為一株枯草。
而霸凌者卻說:“我只是跟她開了個玩笑!
時肆對著尸體深深鞠了一躬,“對不起,我不該為了自己的寧靜而選擇茍且偷生!
“我知道他們那么做是不對的,還是跟著她們助紂為虐!
“她們欺負你的時候,我就躲在門口望風,說一些難聽話,把你承受霸凌的原因歸結為本人有問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