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屠了?”
趙鴻聞言微微一愣。
“這合適嗎?”
“怎么?你心軟了?”
“不,不,你誤會了!”
趙鴻連忙擺手道:“我的意思是,我們成婚就見血,而且還這么多血,合適嗎?”
“怎么不合適了?”
“這是血呀!”
“紅色的!
“多喜慶!”
“……”
趙鴻對凌秋雁的話,簡直無言以對。
“這……好吧!”
“那什么時候動手?”
“明天吧!”
凌秋雁道:“今晚洞房沒時間,明天解決就好!
“那行,那我現(xiàn)在出去陪賓客了!
“嗯!”
凌秋雁點了點頭。
趙鴻起身回頭看了一眼端坐在那里的凌秋雁,隨即推門走了出去。
此時外面已經(jīng)熱鬧極了。
“少爺!
見趙鴻出來。
清風立即迎了上來說道:“我們門口聚集了一堆人,沒有散去,我們該怎么辦?”
“沒散去?”
趙鴻有些疑惑地問道:“是因為那個番僧?”
“不是。”
清風道:“他們是城里的流民,說是想沾沾喜氣,其實是想討口吃的!
“這樣!”
趙鴻想了想問道:“我們的廚子夠用嗎?”
“應該夠吧!”
“怎么了?”
清風疑惑的看著趙鴻。
趙鴻想了想問道:“現(xiàn)在還能再找一些廚子嗎?”
清風聞言,咧嘴一笑道:“少爺,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好找,但就是廚子好找!
“你還要找?guī)讉?”
“找?guī)讉無所謂,最主要的是能夠找到!
趙鴻道:“這樣你讓人去多找?guī)滓恍⿵N子,然后去大街上擺流席!
“!擺流席!”
“這好花錢的。”
“給點錢,打發(fā)外面的那些人走就行了!
“就擺流席,你聽我的!”趙鴻道:“錢撒出去,是不會白撒的。”
“好吧!”
“那我去找!
既然要屠人,那自然得有個好名聲。
這樣能省很多的麻煩。
清風離開了。
秋風走了過來。
她端著一壺酒來到趙鴻面前道:“姑爺,該敬酒了。”
“從睿王開始。”
“嗯,好!”
趙鴻接過酒杯,先是掃了一眼。
見陸青梅還沒回來。
也只好壓下和尚的事。
端著酒杯來到坐在那里和韓布說話的睿王身邊笑道:“王爺,今日多有怠慢!
“我自罰一杯。”
說著一飲而盡。
“誒,趙兄,不必客氣!
趙賓白連忙起身,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:“趙兄的情況我也清楚!
“家中沒有長輩。”
“父親也提醒過本王,說你成婚難免會招待不周,所以本王一開始就做好了被晾在這里的覺悟了。”
說著也一飲而盡。
倒是一個沒有架子的王爺。
趙鴻和趙賓白接觸的也不多。
也不清楚對方的性情到底怎么樣。
不過對方既然這么說了。
他也就當真的。
不過當真歸當真。
禮數(shù)還是要有的。
他笑著回道:“王爺,既然這么說,那我就不得不再表示一下了!
“等我婚后,專門寫一首詩送給王爺如何?”
趙賓白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。
當即說道:“這個好!
“本王最好詩詞了!
“讓你一首將進酒,讓本王現(xiàn)在還回味無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