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漢饒命,我真的就知道這么多了。”
高曉光聽聞此言,眼中兇光不減,手上的槍依舊死死抵住獨眼龍頭目的額頭,一字一頓地道:“你覺得就這么點消息,能保住你的狗命?
銅鑼灣那么大,你讓我上哪找去?
別跟我耍心眼,不然我現(xiàn)在就打爆你的腦袋!”
獨眼龍頭目嚇得身體如篩糠一般,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,與地上的雨水混在一起。
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:“好漢,我……我真不知道具體位置!
只聽說他們在銅鑼灣一處廢棄倉庫附近活動,我發(fā)誓,我要是知道更多,絕不敢隱瞞!
高曉光冷哼一聲,心中思索著獨眼龍所言真假。
他看了看四周橫七豎八躺著的大圈幫成員,又看了看眼前這個被嚇得魂飛魄散的頭目,權(quán)衡之下,覺得暫時從他口中也問不出更多有用信息。
就在這時,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警笛聲。
高曉光心中暗叫不好,知道不能再在此地久留。
他收起槍,一把揪住獨眼龍的衣領(lǐng),將他提了起來,惡狠狠地說道:“今天暫且留你一條狗命,要是讓我發(fā)現(xiàn)你敢騙我,你和你的大圈幫一個都別想活!”
當(dāng)然!
不是高曉光圣母,不愿意將獨眼龍以及其余大圈幫親手解決。
而是讓這些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。
要知道!
大圈幫在港島每次出手可是大案,皇家差佬對這些往返內(nèi)地、港島作案的大圈仔可非常頭痛。
這些人落在皇家差佬手中,不死也要脫層皮。
并且在聯(lián)合內(nèi)地執(zhí)法所,給這些人脖子掛著牌子游街,還能起到震懾,同時也能讓其親人抬不起頭做人。
“不敢不敢,好漢您放心,我絕對不敢騙您!豹氀埤埌c倒在地,如獲大赦,連忙點頭如搗蒜。
高曉光不再理會他,趁著警笛聲還未靠近,迅速從工廠的側(cè)門溜了出去。
外面的雨依舊下得很大,雨水打在他身上,沖淡了一些血腥味,但手臂上的傷口卻傳來一陣劇痛。
他簡單地扯下一塊衣角,將傷口包扎了一下,便消失在雨夜的街道中。
高曉光一路小心地避開巡邏的警察,回到了安全屋。
疲憊地坐在椅子上,回想著今晚與大圈幫的激烈槍戰(zhàn),心中對黑鷹的下落越發(fā)焦急。
雖然從獨眼龍口中得知了黑鷹可能在銅鑼灣廢棄倉庫附近,但銅鑼灣地域不小,想要找到他們談何容易……
“麻蛋!虧啦!那么多大圈幫尸體沒收取到空間,虧大了啊!”
高曉光此刻想著,那么多尸體能生成多少顆神秘蓮子后,腸子都悔青時,另一邊,皇家差佬們進入廢棄工廠。
“嘔~~~”
濃重的血腥味迎面撲來,剛從黃竹崗畢業(yè)的菜鳥們,紛紛彎著腰嘔吐起來。
經(jīng)驗豐富的警長們眉頭緊蹙,這又是哪位煞神來港島啦?!
警長林正國捂著鼻子,看著滿地的尸體,心中暗自叫苦。
他在警界摸爬滾打多年,見過不少血腥場面,但像這樣慘烈的場景還是讓他感到棘手。
大圈幫在港島本就是個麻煩,如今又出了這么一檔子事,上頭肯定又要施壓了。
“都別吐了!
趕緊勘察現(xiàn)場,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。”林正國大聲喊道,聲音在空曠的工廠內(nèi)回蕩。
菜鳥差佬們強忍著惡心,開始忙碌起來,拍照的拍照,收集證物的收集證物。
林正國蹲下身子,仔細查看一具具尸體,試圖從他們身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。
突然,他發(fā)現(xiàn)一名死者手中緊緊握著一把槍,槍身有些磨損,但看起來卻有些眼熟。他戴上手套,小心翼翼地將槍從死者手中取出,仔細端詳。
“這把槍……好像是之前一起劫案中失蹤的那把。”林正國喃喃自語道,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(yù)感。
如果這把槍真的與之前的劫案有關(guān),那么這次的事件恐怕就不簡單了,背后說不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。
與此同時。
高曉光在安全屋內(nèi),一邊處理著手臂上的傷口,一邊思考著下一步計劃。
“銅鑼灣的廢棄倉庫……到底會在哪里呢?”
高曉光看著墻上的地圖,眉頭緊鎖。
他目光在銅鑼灣的區(qū)域上反復(fù)掃視,試圖從地圖上找出一些可能的地點。
突然,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個標記著“舊碼頭倉庫區(qū)”的地方。
“這里廢棄倉庫眾多,又靠近海邊,便于他們轉(zhuǎn)移和逃脫,說不定黑鷹就在這里……”
高曉光抱著有棗沒棗打一桿子的想法,借著雨夜前往舊碼頭倉庫區(qū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