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釀的散酒喝著也很有滋味,其實楊朝也想帶著幾人去大飯店見見世面。
可實在是囊中羞澀,之前借老周的十幾塊錢早就花了個精光。
兜里這五十塊錢,還是趙松韻硬塞給他的。
楊朝原本是沒臉要的,可是總得吃飯抽煙,也就厚著臉皮收下了。
幸好此時的物價夠低,貨幣也足夠堅挺。
就這六個人愣是造了四十二塊,楊朝看著幾人吃的肚皮溜圓。
沒一點替他省錢的想法,心想這幫家伙都他媽的是大肚漢。
吃起領(lǐng)導來沒一點不好意思的,真不知道是夸他們實誠,還是該說這都是些二桿子。
王志和宋明遠一同回去的,原來宋明遠安排的房子,離王志家不遠就隔著兩個院子。
下午去收房子的時候,王志發(fā)現(xiàn)住的挺近又是同事。
就吩咐妻子幫著收拾了一下,所以兩人吃完飯就一同回去了。
至于猛子他那房子看了一眼,就沒再多關(guān)注。
他和楊朝分開兩年多沒見,今天肯定是要好好說道說道。
楊朝也沒讓王小躍回家,反正他也沒人幫著收拾。
就讓他今晚先住楊朝家得了,反正楊朝還有事情讓他做,省的明天再來回折騰。
至于呂正陽那家伙,住到了九十五號院,自然是跟著一起回去。
四人回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九點多了,可由于是入夏的天氣溫度升高。
人們大多都睡的比較晚,等溫度降下來才好入睡。
所以他們回來的時候,院子里的不少住戶在院子里乘涼。
坐在自家門口的閻阜貴,看到楊朝打頭帶幾人進來。
起身就想打個招呼,順便打聽一下幾人是干什么的。
可是遠遠的聞到幾人身上的酒味,就又立馬坐了下來。
雖然看幾人腳步走的很穩(wěn),可誰知道有沒有喝多。
都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,怕是一句話說不好,就會惹出麻煩。
所以閻阜貴就裝作低頭,假裝沒有看到幾人。
楊朝看到閻阜貴的樣子,更是不會主動去問他,落個耳根清凈他不好嘛!
尤其前幾天,這閻老扣晚上一直等他回來。
話沒說幾句就試探著問,能不能把他兒子閻解成,弄軋鋼廠保衛(wèi)處去工作。
楊朝直接回了一句,只招收退伍軍人符合條件去報名就行。
說完就直接向自己家走去,閻阜貴被噎的話也不會說了。
楊朝忙了一天了,哪有功夫和他扯閑篇。
就他那兒子別說不符合條件,就算符合條件楊朝也不會要他。
就現(xiàn)在工作這么難找,憑什么你閻阜貴一句話,就把工作給你兒子。
是憑你臉皮厚,還是憑你臉上褶子多呢?
真是長得丑想的還挺美,天下哪有那么多不勞而獲的東西。
幾人走到中院看見幾個路人甲住戶,正坐在連廊處乘涼。
而四合院那些有名的禽獸,卻是一個也沒看到。
可剛走到后院就聽到,一群人正在討論說話的聲音。
遠遠的就聽到,賈張氏那尖酸刻薄的聲音。
“他一大爺,老太太這房子貼了封條才一個星期,今天就有人把封條撕了,這房子難道真的分給了別人?”
賈張氏一家和易中海兩口子,還有傻柱都聚集在了劉海中家的門前。
賈張氏說話的時候,還在盯著聾老太的兩間屋子。
恨不得把這兩間房看到眼里,然后自己全家住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