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狗臉彪的括約肌,即將堅(jiān)持不住開閘放水的時候。
張二終于一路小跑著進(jìn)了院子里面,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,年約二十來歲的年輕人。
最主要的是這年輕男子身上,同樣穿著一身藍(lán)色制服。
楊朝疑惑的看了看狗臉彪,這家伙年紀(jì)絕對不低于三十五歲。
估計(jì)他姐姐也是快奔四十的主,這年輕男子是他姐夫?
這他媽的口味也太重了吧!這是找老婆呢?還是找媽呢?
張二站在門口就不動了,一副狗腿的模樣守在年輕男子身邊。
那年輕人倒是頗有膽色,看也沒看院里的那些混混,也沒理會坐在地上的狗臉彪。
直接來到楊朝面前,直接張口說道:“兄弟,你是哪個派出所的,看著有點(diǎn)面生。
楊朝掄起棒子,照著他的小腿就是一棒子。
“草你媽的,你家大人沒教過你怎么說話嗎?上來就叫兄弟,做我兄弟你他媽的配嗎?”
男子裝逼的模樣,楊朝剛看到就覺的生氣。
對于這種家伙就不能客氣,別管是什么來路先打了狗日的再說。
男子一聲痛呼,捂著腿就跪在了地上,可這家伙膽子真的不小。
就在落地的瞬間,手向腰間的槍套摸了過去。
楊朝一看這家伙如此頭鐵,下手也不在留情。
揮起手中的棒子,對著他的肩膀用力砸了下去。
“咔、咔”兩聲發(fā)出,第一聲是男子肩膀塌陷,第二聲是楊朝手中的棒子斷裂。
這一下楊朝是一點(diǎn)沒有留手,既然這家伙敢起殺心,那就別怪楊朝手狠。
男子一下癱倒在了地上,嘴里不住的哀嚎,身體扭動的如同一條肉蛆似的。
楊朝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,立馬把他的槍給收了起來。
這玩意雖說對他危險(xiǎn)性不大,可在近距離還是有些威力的。
真要挨上一下,身上又要多一道傷口了。
楊朝轉(zhuǎn)頭看向狗臉彪,“這傻逼玩意是你姐夫?”
狗臉彪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,“不、不是,他是我姐夫的司機(jī)小欒!
狗臉彪原本以為來了公安的人,他這條命就算保住了。
可看到楊朝對公安都下這么狠的手,這下是徹底的不抱幻想了。
“我還以為是個什么東西,就他媽一司機(jī),就敢在老子面前這么囂張!
楊朝又轉(zhuǎn)向門口的張二,“老子不是要你把他姐夫找來嘛!弄這么個玩意過來,這是看不起老子?”
張二一臉便秘的表情,時不時的看向院子外面。
楊朝猜到院子外面肯定有什么貓膩,現(xiàn)在敵暗我明肯定不能輕易出去。
“彪子,看來你姐夫沒拿你當(dāng)回事!半夜給你姐托夢的時候,好好給她說道說道!
楊朝說著就把手槍,對準(zhǔn)了狗臉彪的腦袋。
狗臉彪嚇得立馬大喊道:“秦棟梁,老子操你媽,賺錢的時候你拿了大頭,出事的時候做起了縮頭烏龜!
“老子冤啊!真他媽的冤!”就在狗臉彪哭的,鼻涕眼淚流了一地的時候。
外面的人終于繃不住了,一個身材魁梧,滿臉絡(luò)腮胡子的家伙走了進(jìn)來。
身上同樣穿著制服,可這家伙走動之間,就有一股領(lǐng)導(dǎo)架勢。
一直待在外面車上的秦棟梁,原本是不想進(jìn)來的。
以他的身份出現(xiàn)在這種場合,尤其還是如此上不了臺面的事情,實(shí)在是不太方便
可他那小舅子喊的如此大聲,他在不出面,還指不定說出什么來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