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蹙眉,“他們是高級文人,我們不是?那我們算什么?或者在你眼里我算什么?粗鄙的糙人?”
我一句無心的話,惹得他多想了。
好吧,男人其實也很敏 感,很小心眼。
“怎么不說?”秦墨盯著他,那眼神非要我他給一個定義。
我看著他硬朗的面容,很誠實的給了他兩個字:“糙漢!
他瞬間擰眉,“糙!
“還硬,”我又補充倆字。
秦墨下頜緊了緊,沒有再說話,人也松開了我。
“秦墨,”我拉住他,“你不會這么小氣,生氣了吧?”
“沒有,”他是嘴上說沒有,可臉上明顯寫著了。
“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對你的定義是糙漢硬漢?”我歪頭看他。
“我知道,你不用說,”秦墨說話的時候掐著我的腰,把我給放到了酒店的搖椅上。
“你知道什么,”我晃蕩的兩條腿勾住他的腰,讓他走不動。
秦墨的喉結(jié)快速了滾動了兩下,但身子站的筆挺,一副不會被誘惑的架勢。
這樣的他真的特別好玩,讓我解鎖了他可愛的一面。
“你說啊,你知道什么,”我的腿在他腰間作亂。
他還是不說話,我知道他肯定不會說,于是我的腿一個用力,把他往我這兒勾。
因為我的不老實,身下的搖籃晃了起來......
秦墨的身子前傾,手抓住了搖籃的邊緣,我的手也抬起,勾住了他的襯衣領(lǐng)口,把他拉到了我的面前。
“你不說,我來告訴你,”我緊貼到他的耳邊。
他要動,但被我勾住。
“糙是指你這個人看著不講究,不懂憐香惜玉,”我話落,他身子就隨之一動。
我拽住他,不讓他動,并霸道宣布,“不接受反駁,反正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,你就是這樣的,先入為主,在我這兒你就是糙老爺們。”
我雖然貼著秦墨,看不到他的臉,但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。
于是我繼續(xù)解釋,“硬,你應(yīng)該不會否認了吧?”
我說話的時候另一只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,從他的胸口到腰腹再一路往下,邊動邊道:“硬的硌手.....啊.....”
我話落便被突然松手后搖籃的晃動驚的叫了一聲。
搖籃晃了幾晃便被秦墨給拉過去,而后他將我抱起,“讓你體驗更硬的!
這話里的色彩很重。
所以永遠不要質(zhì)疑一個男人骨子里的那種東西,哪怕再正經(jīng),也會在原始本能的驅(qū)使下,露出男人本性。
“不要,”我勾著他的脖子。
秦墨眸深的看著我,我知道他誤會了,以為我的不要是拒絕。
“我不要去別的地方,我要......”我露出女人嬌羞的一面,“在這兒,體驗。”
秦墨看向了搖籃,“空間......太小了!
“但會晃,”我的補充讓他臉頰露出一抹不自然來,我接著又貼于他的耳邊,“可以讓你省不少力氣。”
“我不需要省,但你想體驗,滿足你,”秦墨話落的時候人也坐到了搖籃上,我也被他按在了腿上。
搖籃因為我們兩個人的重量下墜,搖晃。
我和秦墨兩個人看著彼此眼中的自己,心底的渴望已經(jīng)在瘋狂叫囂。
情 趣這東西,果然要造,這樣才有新鮮和期待感。
秦墨還掐著我腰的手已經(jīng)不老實的撩開了我的裙角,我也低頭去咬他襯衣的扣子......
在我和秦墨正剛纏緊的時候,我聽到了隔壁的敲門聲,與敲門聲一起的還有敲門人的聲音,“顧巖,你睡了嗎?”
是蘇暮煙。
她來給溫涼搞破壞了。
我不知道現(xiàn)在溫涼那邊是個什么戰(zhàn)況,但以剛才我看到的情勢發(fā)展,大概也是跟我現(xiàn)在和秦墨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