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建國稱王,我來當(dāng)太子?
這啥情況!
姜七夜直愣愣的瞅著葉墨,他有點懷疑,這家伙是不是故意占自己便宜。
不過,葉墨此刻面帶醉意,卻興致高昂,大義凜然,并沒有任何異樣。
好吧,也懶得跟他計較了。
姜七夜牙疼般的咧咧嘴,委婉的推拒道:“葉護(hù)法,這個……我當(dāng)太子,是不是不太合適,我修為低微,何德何能……”
葉墨臉色一板,皺眉不悅道:“沐云寒,我輩修士,本不該在意這些細(xì)枝末節(jié),更不該貪圖榮華富貴。
無論是王位還是太子,其實都不是什么好差事。
只是分工不同,各有所職,以方便為人族大業(yè)出力罷了。
今后我們要承受的兇險,必定數(shù)不勝數(shù)。
莫非你是怕了?
又或者,先前你所說的豪言壯語,只是哄本座開心的?”
“呃?”
姜七夜臉色一抽。
他算是聽出來了,葉墨這家伙貌似對朝廷的架構(gòu)一無所知,就知道王位和太子。
王位他自己占了,就將太子之位許給他了。
這簡直令他哭笑不得。
不過,這家伙還是挺能忽悠的,一番話倒也令他無法推脫。
這也算是挖坑把自己埋進(jìn)去了……
他也只得硬著頭皮答應(yīng)下來,慷慨激揚的道:“葉護(hù)法說笑了,
我沐云寒雖然年紀(jì)尚輕,但也不是出爾反爾、口出狂言之人,
這個新國太子之位,我接下便是了!”
嗯,前提是別讓老子認(rèn)你當(dāng)?shù)蝗粍e怪老子把你打出屎來……
“哈哈哈!好!沐云寒,本座看好你!”
葉墨紅光滿臉,開心的大笑起來。
笑完之后,他又看向平陽子,說道:“平陽子師侄,新國建立之后,你來當(dāng)個……當(dāng)個,嗯,當(dāng)個國師如何?”
平陽子冷不丁的被殃及池魚,不由的露出一副便秘般的表情,猶豫著道:“葉師叔,這個,容我考慮一下可好?”
葉墨似乎明白他的顧慮,他打了個酒嗝,嗤笑道:“有什么可考慮的?我一旦建立新國,你以為你能逃得掉?
別說我與玄月觀有著扯不斷的關(guān)系,僅是你今天這番渡劫,令天人族顏面無存,你覺的他們能放過你和玄月觀?
反正伸頭也是一刀,縮頭也是一刀。
與其畏畏縮縮的茍活,不如索性放開手腳大干一場!
哪怕是死,也要死的轟轟烈烈,說不定就能為這天下人族拼出個朗朗乾坤!”
“這……”
平陽子一陣傻眼,不禁悄悄看了看齊志高。
他現(xiàn)在有點后悔拿出珍藏的靈酒了。
這位葉護(hù)法酒量也太差了,喝高了真是什么都敢說!
有些事自己人關(guān)起來門來說也就罷了。
如今還有一位元矩真人在此。
要知道,就算是同為人族,也未必就會心向人族。
天人族在夜魔星經(jīng)營無數(shù)歲月,甘愿為他們賣命的人族修士不知凡幾。
這位元矩真人雖然看起來也是一位人族義士,今天還幫了他的大忙,日后還會成為同門。
但大家畢竟初次見面,彼此了解不多。
而造反建國這種事,卻是關(guān)乎無數(shù)人性命的大事。
就算元矩真人不至于向天人族告密,但也不意味著人家會支持……
然而,令平陽子驚訝的是,齊志高并未表現(xiàn)出任何不悅之色,反而目光爍亮,似乎有點躍躍欲試。
只見他緩緩起身,堅毅的目光掃過葉墨和姜七夜,以沉穩(wěn)有力的聲調(diào)鄭重說道:“葉道友,沐云寒,我因為身份所限,怕是不能明著幫你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