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方五顏六色的法力流光漸漸消失,露出了晴朗的天空,和一輪明媚的艷陽。
大地上,一片片大山虛影也紛紛散去。
齊志高也收起了他那座神秘的領(lǐng)域。
一場轟轟烈烈的金丹天劫,就此結(jié)束了。
這是一場別開生面的金丹天劫。
簡直比元嬰、化神天劫還要刺激。
甚至連老天爺都出現(xiàn)了,令北陽城內(nèi)的所有人,都在死亡線上走了一圈。
“天吶!剛才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“不知道,我感覺剛才差點死掉了……”
“觀尊渡劫成功了嗎?”
“看樣子應該是成功了!”
“金丹天劫已經(jīng)如此可怕,那傳說中的元嬰、化神之劫,豈不是更加兇險千百倍?修行之路果然兇險莫測……”
玄月觀一眾年輕弟子險死還生,個個心有余悸,一邊擦著冷汗,一邊激動的議論紛紛。
但言語間都難掩對前途的擔憂。
大多數(shù)人或許并不明白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但此番天劫的兇險,卻是令所有人心神震撼,終生難忘,一些人甚至道心動搖,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擔憂。
如此恐怖的天劫,自己將來能渡的過嗎?
就連雨星奴和雨靈溪,都有些憂慮和茫然。
她們兩個知道的比一般弟子多一些,甚至知道飛仙殿的存在。
但也正因此,她們更明白修行的艱難和世道的殘酷。
雨靈溪喃喃自語道:“修士的天劫已是如此艱難,我將來……豈不是更難……”
雨星奴握住她的小手,鼓勵道:“靈兒,不用怕,就算再難,觀尊不也成功了嗎?放心吧,將來我會幫你的!”
雨靈溪轉(zhuǎn)過來,與雨星奴對視了一眼,認真的點點頭:“嗯,我不怕!”
雨星奴眼底閃過一絲欣慰,趁機勸道:“靈兒,我們的修行之路本就千難萬難,唯有摒棄一切不必要的東西,輕裝上路,才能走得更遠。
所以,你今后還是忘了沐云寒吧。
我們還年輕,不該為一些男女之事分心,男人只會成為你修行路上的障礙。”
雨靈溪微微張大了小嘴,俏臉一紅,連忙移開了目光,佘諾道:“我,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么。
不跟你聊了,我要去秘境尋寶了!
她松開雨星奴的小手,匆忙便要逃遁。
雨星奴無奈的搖搖頭,面無表情的道:“別去了,去了你也看不到沐云寒,他在青竹院!
“。俊
雨靈溪嬌軀一頓,下意識的看向青竹院的方向。
果然,她在三樓窗口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,令她心跳都加速了幾分。
然后她又注意到,雨星奴的臉色有點黑……
練武場上,平陽子長長的松了口氣,幾乎要癱軟倒地,他連吞幾顆丹藥,才漸漸緩過氣來。
這一刻,他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感激那個送他靈符的神秘人,同時也萬分慶幸。
若沒有那三道靈符,今天不但他會死,還會拉著整個北陽城一塊陪葬,想想就后怕不已。
此外他對葉墨和齊志高也萬分感激。
若沒有這兩人,他恐怕連掏出靈符的機會都沒有。
葉墨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,好奇的問道:“平陽子師侄,你怎會有如此威力恐怖的靈符?”
平陽子苦笑著搖搖頭:“葉師叔,如果我說,這些靈符是一位神秘人隔空投送到我手中的,你會信嗎?”
葉墨一愣,臉色有點糾結(jié),也不好說信還是不信。
然而,不遠程的齊志高卻是目光一動,沒來由的想到了一個人,鎮(zhèn)魔使帝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