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七夜,北地百姓能安居樂業(yè),你們巡城司功不可沒,功勞也有你一份。
你已經(jīng)與紅玉成親,今后讓你們兩地分居,朕也于心不忍。
今后你就留在京城吧。
只是,不知你想要進(jìn)哪個衙門?
今天朕高興,就讓你自己挑一處吧!”
女帝話音一落,全場無數(shù)雙眼睛,都盯向了姜七夜,投來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。
這個靠裙帶關(guān)系上位的小白臉,真是撞了大運(yùn)了……
然而,姜七夜卻是對女帝的圣眷,毫無興趣。
他現(xiàn)在只想當(dāng)?shù)劬,哪個衙門也不想去。
不過他也明白,離著蕭紅玉上位,還需要一段時間。
而他也需要一段時間,來探清京城的底細(xì),確保青銅局。
這段時間內(nèi),有個明面上的職務(wù),也能方便些。
他說道:“多謝陛下恩典,我多年來一直在巡城司任職,也早已習(xí)慣,如今來到京城,也還進(jìn)巡城司吧!
他話落之后,卻發(fā)現(xiàn)宴會上的人們,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怪異。
有的幸災(zāi)樂禍,有的暗暗撇嘴,有的惋惜不已,就仿佛看著一個傻子。
就連那位坐在女帝身側(cè)的長樂帝君,也眼神玩味,笑而不語。
長樂帝君果真是一個合格的帝君。
在公眾場合,他從來不搶女帝的風(fēng)頭,顯的謙和知禮,無可挑剔。
他還時不時的向女帝投去欽佩欣賞的目光,情意滿滿,妥妥的賢內(nèi)助。
蕭紅玉連忙傳音給姜七夜:“換一個吧。京城的巡城司,與地方上的巡城司不同。
他們在京城里就是個冷板凳。
下有五城兵馬司,上有鎮(zhèn)魔司,平日里清閑的很,好事輪不到,背鍋挨訓(xùn)的時候又逃不掉。
我建議你進(jìn)鎮(zhèn)魔司……”
姜七夜無所謂道:“不用換了,我正打算歇段日子。
其實你也知道,為夫本也胸?zé)o大志,相妻教子才是我最大的愿望。
嗯,如果你能盡快上位,給我封個帝君,為夫一輩子也就知足了!
蕭紅玉:“……你能更虛偽一點嗎?”
女帝猶豫了一下,再次問道:“姜七夜,你可考慮清楚了?”
姜七夜道:“陛下,我考慮清楚了!
女帝微微點頭:“好吧,那你就去巡城司擔(dān)任左督衛(wèi)之職吧!同時加封驤玉伯,食邑八百戶,賜金翎神甲一副!”
“謝陛下恩典!苯咭蛊鹕戆葜x。
好家伙,大婚之日,升官又加爵,妥妥的人生巔峰。
如果退回幾個月前,姜七夜說不得要笑到開裂。
奈何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一位擁有萬年修為的神變老怪。
除了晚上的洞房令他萬分期待外,其余的也只能算是錦上添花了。
女帝大手一揮,豪邁的說道:“好了,今天是玉兒大喜的日子,就不談?wù)铝,接著奏樂,接著舞!?br>
聲樂再起。
女帝和帝君談笑對飲,下方的賓客們也都逐漸放開,氣氛舒緩輕松。
此刻姜七夜卻發(fā)現(xiàn),蕭紅玉似乎有點蹙眉頭。
姜七夜:“怎么了?不開心?”
蕭紅玉:“按慣例,至少該封你一個食邑千戶的上等伯。
甚至我還向姑姑要求過,請封你為鎮(zhèn)北侯,以你的功績也足夠了。
沒想到姑姑竟如此小氣。
哼,肯定是長樂帝君搞的鬼!”
姜七夜無所謂的笑道:“說實話,你姑姑就算封我一個王爵,我都不稀罕。
還是等你當(dāng)上女帝后,再給我加爵吧。
嗯,不過,我有種直覺,不知當(dāng)講不當(dāng)講……”
蕭紅玉瞅了他一眼:“我們都是夫妻了,還有什么不能說的?”
姜七夜嘿嘿一笑:“都說是夫妻了,連聲夫君都不肯喊,真是令人遺憾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