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如此,我還拿起黃金剪刀,對著她的身體就此一刺。
“啊……”
對方發(fā)出一聲悶吼,但很難叫出來,可整張臉都已經(jīng)扭曲了,露出痛苦難受的表情。
“再給你一次機(jī)會,好好說,不然你必死。”
對方被我暴揍一頓后,終于是老實了。
我松開手,對方才繼續(xù)開口道:
“我說,說!夜游會是假,主要是為了吸引周圍的活人來白沙鎮(zhèn),讓他們以為這里是旅游小鎮(zhèn)。
然后在也有活動上,朱總和馬總,會舉行一個賜福的活動。
凡是被賜福的活人,都會很很高興,被送到領(lǐng)獎屋。
說是領(lǐng)獎屋,其實就是朱總和馬總的餐桌。
最后被朱總和馬總吃掉……”
聽到這里,艾德生追問了一句:
“這么麻煩,為何不直接見了,一口吃了。
還搞什么也有活動?這不純純的浪費時間嗎?”
艾德生話音剛落,宮雅卻補(bǔ)充了一句:
“應(yīng)該是情緒!”
“情緒?”
艾德生不解。
我也瞇起眼睛,宮雅說得沒錯,兜圈子殺人,最后還要對方中獎時再殺再吃。
肯定是為了情緒,很多邪祟以情緒為食。
比如之前遇到的殺豬匠鬼,他就讓自己控制的鬼奴,去吸取恐懼的情緒。
難道這朱總和馬總鬼,也是如此?
想到這里,眼鏡女鬼繼續(xù)開口道:
“是的情緒,朱總和馬總說,只有很開心的人吃起來,血液才不酸,是甜的。
這樣的生魂吞入腹中,往往比吃多個生魂更加的補(bǔ)身體。
而且越開心的人,吃起來就越好。
我們白沙鎮(zhèn)這么多的鬼魂在這里,就是為了讓來這里的活人感覺到開心……”
原來如此。
難怪搞出這么多花樣來,都是為了最后的抽獎項目而鋪墊。
讓中獎人在領(lǐng)獎時,最高興的時候被吃掉……
除此之外,我繼續(xù)開口詢問:
“那你給我說說,你們朱總和馬總的情況!”
“是,是這白沙鎮(zhèn)的統(tǒng)治者,數(shù)個月前來到了這里。
以前、以前這地方是我說了算的,可自從他們來了以后,用強(qiáng)大的鬼力改變了這里的一切,制造出幻境空間。
我只能成為他們的附庸,不然就會被殺死。
他們從哪兒來的我不知道。
但他們都長著野獸的腦袋。
馬總就是馬的腦袋,朱總就是豬的腦袋。
是,是非常厲害的惡鬼。
我,我也是被逼的,我也沒害過人。
大哥,大哥你別殺我,別殺我……”
生肖鬼確定,就是風(fēng)雨山莊里出來的午馬和亥豬。
接下來,就得搞清楚他們的行蹤,然后給他們一個個的做掉。
宮雅提前問道:
“他們的道行怎么樣?又在哪兒?”
女鬼再次開口道:
“他們,他們就在白沙鎮(zhèn)。
馬總住在,住在白沙鎮(zhèn)廣場后面的聚德大酒店里。
朱總,朱總住在西街盡頭的小房子內(nèi)。
道行、道行很高,我肯定打不過。
至少,至少是紅衣級了……”
聽到這里,我雙眼一睜。
分開住的,這可是機(jī)會!
各個擊破的機(jī)會……
特別是這西街,我們現(xiàn)在就在西界,一個鬼都沒有。
如果可以,我認(rèn)為在活動開始前,先干掉那個朱總,然后回頭去對付那個馬總,就能實現(xiàn)各個擊破。
紅衣級,很厲害的邪祟了。
可紅衣也分高低,比如初級紅衣,也不過身覺中期的樣子,一些怨氣大,或者擁有特殊能力的厲鬼,可能在不到身覺中期的道行,也能成為紅衣。
而紅衣最高的實力,便能達(dá)到明悟中期。
如果是這個級別的紅衣,我就對付不了了。
就算有很多法器在手,沒有小霜幫助,也很難拿下。
豬頭和馬頭鬼,都是紅衣級別,卻無法判斷是“大紅衣還是小紅衣”。
正面對碰,必然弄出很大的動靜。
這樣的話,就不容易得手了。
所以,我們還得掌握其他情報。
我繼續(xù)追問:
“你既然不知道他們的道行,那知道他們的能力嗎?或者說,他們除了吃活人生魂,有沒有什么其它特點?愛好什么的?”
我想看看,能不能從別的方面入手。
眼鏡女鬼聽完,立刻回答道:
“知道他們的能力,馬總是踩踏出馬蹄聲音,聽完后感覺五臟都要碎裂一般的痛苦。
朱總的能力,是釋放出渾濁霧氣,具有嚴(yán)重腐蝕性。
至于愛好,他們也有。
他們喜歡我們叫他們總。
然后馬總喜歡打牌,朱總好色。
朱總之所以住那么偏僻,就是不想別人打擾他!
能力聽上去都很強(qiáng)。
至于愛好;一個喜歡賭,一個好色?
這是不是,可以成為突破口?
我手里有兩個殺手锏,一個是師父給的劍律符箓,可釋放劍氣。
另外一個,是陰元草灰,可以讓陰祟失明。
我摸著下巴,開始考慮。
“陳哥,你是不是有想法?”
艾德生問我。
我的確有點想法,或許可以從豬頭鬼好色這一點入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