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房內(nèi),燭光明亮,映照得五位新娘子嬌艷無儔。
本就喝了酒,見到這一幕江寒不禁渾身燥熱。
“江大哥,怎么喝了這么多?”溫瑾瑜連忙上前攙扶江寒。
江寒笑道:“瑾瑜妹子,如今還叫江大哥嗎?”
溫瑾瑜羞澀道:“江,江郎……”
江寒道:“這就對了!
蘇媚也走上前,羞答答道:“江郎,你要不要喝點(diǎn)茶,醒醒酒?”
江寒一左一右將兩個女孩摟進(jìn)懷里,道:“喝什么茶?夫君醒著!”
他一手摟著一個,又看上床榻上的三位嬌妻,兩眼放光,渾身熱血沸騰。
五女既羞澀,又欣喜,都不敢跟他對視。
江寒道:“瑾瑜,媚兒,師姐,師師,還有小蝶,今日我總算把你們都娶回家了。”
柳妙學(xué)著溫瑾瑜道:“江郎,該喝交杯酒了。”
江寒心中一熱,身穿嫁衣還喊著江郎的師姐可從所未見!
“喝,都喝!你們誰先來?”
五女互相對視片刻后,溫瑾瑜道:“讓,讓師師先喝。”
李師師忙道:“還是讓蘇媚先喝吧!
蘇媚道:“不,不,讓小蝶來!
江寒笑道:“行了,喝個交杯酒還讓來讓去的,師姐,你先來。”
柳妙羞澀的端起酒盞,跟江寒喝了交杯酒。
隨后,江寒又跟李師師,程小蝶,蘇媚,溫瑾瑜先后飲了交杯酒。
江寒心中越發(fā)燥熱,目光灼灼的盯著五女:“良辰苦短,娘子們,你們誰先來?”
被江寒目光掃過的女子都羞澀低頭,不敢對視。
蘇媚:“讓瑾瑜先來!
柳妙:“對,瑾瑜來!她剛才抽簽抽到了。”
李師師:“溫妹妹,你可不許反悔!”
江寒一樂,自己不在的時候,她們居然已經(jīng)抽簽決定了先后順序。
江寒看著溫瑾瑜,挑起眉毛道:“瑾瑜妹子,該歇息了!
溫瑾瑜的臉已經(jīng)通紅,羞得不敢跟江寒對視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李師師,柳妙雖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可旁觀看著,也不禁羞得面紅耳赤。
蘇媚也忍不住用手捂住眼睛,卻悄悄透過指縫看著。
程小蝶則是一臉的雀躍。
溫瑾瑜羞不可抑,只好用被子蒙住了臉,心里連呼:看不見我,看不見我……
……
江寒挑著眉頭道:“接下來是誰?”
李師師,蘇媚,程小蝶都是看向了柳妙。
柳妙的臉一下子紅了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咱們能不能重新抽簽?”
溫瑾瑜羞得要命,可一想到剛才自己出了丑,怎么肯放過柳妙?立即道:“不行!誰都不許反悔!”
江寒握住柳妙的手,柔聲道:“師姐,咱們該練功了!
柳妙咬著唇瓣道:“等,等等,要不讓師師先來……”
江寒哪里肯讓她反悔:“不行,就你了!”
隨后,又按順序,和蘇媚,李師師,以及程小蝶完成最后一步禮儀。
蠟燭漸漸熄滅,而天也慢慢的亮了。
溫瑾瑜疲憊不已,渾身都沒有力氣了,含情脈脈的凝視江寒:“江,江郎……幫我剪下來!
“好!苯贸黾舻,將床單剪下。
溫瑾瑜握著剪下來的床單,這塊布,她要好好保存下來,或者,做成一副畫。
……
房間外,院子里,沈大姐姐欣賞了一晚上的月色,耳朵也被折磨了一晚上。
誰讓她的內(nèi)力太雄渾了呢!那怕隔著門窗也聽得清清楚楚。
聽到后面,沈蘅都感覺渾身有點(diǎn)發(fā)軟,還有一股涼意。
“這小弟弟的內(nèi)功又精進(jìn)了?”沈蘅能感察覺得出來,江寒的內(nèi)功似乎又精進(jìn)了一小步。
雖然只是一小步,但對于如今內(nèi)功雄渾的江寒而言,已經(jīng)是極大的突破。
“教主倒是有閑情逸致,跑到這里偷聽。”便在這時,一個悅耳的嗓音響起。
沈蘅轉(zhuǎn)過身去,就看見了孟紅裳。
她微微一笑,道:“孟大家,好久不見了!
兩人是見過的,并且還交過手。
可惜那次匆匆交手,彼此都沒有用全力,也試探不出對方的深淺。
孟紅裳冷冷道:“堂堂太平教主卻躲在武成王府中,你到底意欲何為?”
她對沈蘅,終究心存抵防。
沈蘅瞇起了眸子:“我意欲何為,那孟大家又意欲何為呢?將弟子嫁給了江寒,還跑過來偷聽,莫不是……孟大家不想再當(dāng)顯宗的宗主,而是想當(dāng)武成王府的王妃?”
孟紅裳微愣,道:“胡說八道!不對,你躲在武成王府里,才是想當(dāng)王妃的那個人!”
沈蘅咯咯一笑,道:“對呀!我是想做武成王府的王妃,想要嫁給小弟弟,那又怎么樣?”
“……”孟紅裳沒想到她會果斷承認(rèn),冷冷道:“你圖謀甚深,以為我不知道嗎?總有一日,你會害了江寒的!
沈蘅微微一笑,道:“我圖謀甚深不假,但我能幫小弟弟突破內(nèi)功桎梏,我能助他純陽功達(dá)到最高一層的境界,我還能幫他成就大業(yè)!”
她笑吟吟的朝著孟紅裳走去:“孟大家,你能嗎?你能幫你的弟子突破內(nèi)功桎梏嗎?”
孟紅裳蹙了蹙眉,道:“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利!若你想害我的弟子,不管你是何身份,我都會取你性命!”
她腰間的長劍似是感受到主人的殺意,竟然微微顫動。
沈蘅瞇起了眼睛,道:“能養(yǎng)出無形的劍意,難怪孟大家會被稱為劍圣,但憑你的劍,未必就能殺得了我。不過……孟大家放心吧,我怎么會傷害我的小弟弟?”
“最好如此。”
孟紅裳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沈蘅道:“孟大家,你劍意沒有破綻,可依我看,你本身卻存在一個極大的破綻!
孟紅裳沒有搭理她,離開了院子。
沈蘅輕輕一笑:“這位劍圣脾氣可真不好!哼!早晚把你馴服,給小弟弟生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