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幾天,江寒都在山上學(xué)劍練功。
據(jù)孟紅裳所說,她這套攖寧劍法乃是從天下各家劍招變化而來的,并不局限于那幾招,只要有新的領(lǐng)悟便能加入新的劍招。
最近,她又在劍法中加入三招絕招,要教江寒的正是這三招。
江寒上午便到師叔的院子去,陪著師叔喝茶,順便打坐養(yǎng)氣,下午就去練那三招劍法。
雖然內(nèi)力依舊突破不了桎梏,可劍法上的修為卻大大長進(jìn)。
如今就算再遇上大乘教教主法慶,也不會(huì)被對方砍得只能狼狽逃竄了。
不過,天下前三的高手都跟他有關(guān),甚至天下前五的高手都跟他熟悉,他想再遇上法慶那種高手也沒那么容易了。
……
夜里,江寒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門,擠進(jìn)了師姐的房間。
“師弟,你……”師姐剛剛發(fā)出一聲驚呼,就被江寒摟在懷里,嘴唇也貼了上去。
柳妙一聲嚶嚀,只好任著江寒肆意妄為。
“師姐,過兩天就跟我下山吧,我娶你!苯。
“師父她對我很是重視,我,我若嫁給你,師父會(huì)生氣的!绷畹吐暤馈
江寒心中大喜,師姐不像前番那么抗拒,自己就有戲了,道:“我會(huì)征求師父同意的……其實(shí)師父也未必就不知道,只是她故作糊涂而已。”
孟紅裳是誰?顯宗宗主,劍法大家,游歷江湖的奇女子,她能看不出自己的弟子在眉來眼去?
肯定是知道一些的,只是難得糊涂。
干柴烈火,一點(diǎn)即燃。
兩人一邊吻一邊來到了榻上,然后便很自然的練起了功。
隔壁就是師父的房間,兩人不敢聲張,于是就更刺激了。
……
次日清晨,江寒精神抖擻的來到師叔的院子,熟練的煮上一壺水,開始泡茶。
很快,茶香四溢。
江寒給沈荃倒了一杯茶,又給自己倒上一杯,端起茶水喝了起來,皺眉道:“嗯,今日的茶水怎么感覺有些淡?”
沈荃笑盈盈的端起茶盞淺呷,道:“不要亂吃東西,就不會(huì)覺得淡了!
呃?師叔是不是意有所指?江寒有些尷尬。
沈荃道:“小師侄!
“師叔?”
沈荃欲言又止,搖了搖頭,道:“喝茶吧,喝完練功!
江寒喝完了茶,便盤膝而坐,五心朝天,運(yùn)轉(zhuǎn)玄功。
……
下午繼續(xù)練劍,晚上的時(shí)候,江寒便繼續(xù)悄悄前往師姐的房間。
“你,你怎么又來?”
“師姐,練功需要持之以恒!
“你少來,我,我又沒有內(nèi)傷了……明晚你不許再來,萬一讓師父聽見……”
“那你來我屋子,那里離師父的房間遠(yuǎn),師父聽不見。”
柳妙不置可否,她有心抗拒師弟,可一被師弟摟在懷里,就什么也做不到了。
直到天快亮,江寒才回到自己的屋子。
次日,繼續(xù)練功。
夜幕降臨,時(shí)間漸晚,江寒正想悄悄前往師姐的房間,便聽見了外面?zhèn)鱽淼哪_步聲以及敲門的聲音。
江寒驚喜,師姐竟然真的過來了。
他急忙走過去,將門打開,伸手摟住一個(gè)曼妙的身影,上窮碧落下黃泉。
很快頓覺不對勁,身材不像是師姐啊!
下一刻,就聽見一個(gè)慍怒的聲音道:“江寒!你做什么!”
江寒險(xiǎn)些嚇出了魂魄,這聲音……怎么是師父?!
他急忙松開孟紅裳,訕訕一笑,道:“師,師父……你怎么來了?”
孟紅裳杏眼圓瞪,惡狠狠的怒視著他:“混帳東西!你把為師當(dāng)成誰了?竟然一見到我就……混帳!”
江寒訕笑道:“我……我以為是……師父,你來這做什么?快進(jìn)請!
孟紅裳皺了皺眉,終究沒在這件事上多加追究,道:“跟我出來吧……把劍帶上。”
“是!苯氐椒块g把長劍帶上,跟著孟紅裳來到院子里。
孟紅裳道:“把劍給我!
“是。”江寒遞出長劍。
孟紅裳接劍在手,輕彈劍尖,當(dāng)?shù)囊宦,劍尖輕顫:“江寒,好好看,好好記,好好學(xué),我會(huì)將畢生所學(xué)劍法的精髓——渾脫劍教給你。”
“是。”江寒集中精神。
長劍一聲清吟,孟紅裳開始舞劍,劍光如雪,劍氣四落。
當(dāng)真是??如羿射九日落,矯如群帝驂龍翔。來如雷霆收震怒,罷如江海凝清光!
這一次劍舞與當(dāng)初端午節(jié)上所舞不同,當(dāng)時(shí)孟紅裳舞的劍是用以觀賞的,而此刻舞的劍是用來殺人的。
江寒看得目不轉(zhuǎn)睛,心里忍不住喝彩。
當(dāng)孟紅裳將長劍插回劍鞘時(shí),江寒還沉浸在剛才的劍舞中,竟然沒有清醒過來。
孟紅裳知道江寒這是陷入了頓悟中,心中訝然,也沒有打擾他,將長劍連同劍鞘插入地上,便回自己的屋里去了。
“這小子竟然頓悟了,說不定真能將我畢生的劍法都學(xué)成……”孟紅裳瞇起眼睛,心里歡喜。
當(dāng)初只是應(yīng)秦云眠的要求收下江寒而已,如今看來,江寒日后或許真能振興顯宗。
就是可惜,這個(gè)弟子有些欺師蔑道了!
孟紅裳想起剛才的事情,不禁蹙了蹙眉。
若是尋常高手都未必能碰到她的衣角,但她對江寒沒有防備,猝不及防之下才會(huì)讓江寒抱住。
而且江寒剛才手往哪里碰了!
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是怎么回事?
孟紅裳深深吸了一口氣,這可是云眠的丈夫,自己的弟子。
不能再留他在山上了,這江寒太容易亂自己的道心了。
……
翌日。
“師父,你說什么?我可以回家了?”
江寒愣住了,自己才享受起當(dāng)下的生活,結(jié)果孟紅裳就要自己回家了?
孟紅裳道:“昨晚我已經(jīng)將渾脫劍教給你了,你也該回家了,老是待在山上,不好!
江寒道:“我感覺也沒什么不好啊。”
“對我不好!泵霞t裳沒好氣的道:“趕緊拿上你的東西,滾!還有你師姐,也帶下去!讓我耳根子清凈一些!
柳妙臉上一紅,道:“師父,弟子還想在山上多待一陣子。”
孟紅裳道:“少來,你早就想離開了!
柳妙:“……”
江寒道:“師父,弟子還有一事相求!
孟紅裳不耐煩的道:“你們的事自己作主,用不著問我。”
江寒心中大喜,孟紅裳這是答應(yīng)了自己跟師姐的事情?
“師父,要不,你跟弟子一塊下山,到武成王府住,云眠挺想你的。”江寒想了想道。
“江寒啊!
“嗯?師父?”
孟紅裳瞇著眼睛盯著江寒,閃爍著危險(xiǎn)的光芒:“你是不是想納為師作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