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讓人線下催更,催更者還是當(dāng)今四公主,白虎將軍。
江寒還能怎么做呢?只能喏喏表示這就回去寫。
白虎將軍最后看他的眼神都泛起了危險的光芒,感覺他要是說一個“不”字就得被她刀了。
江寒回到家前又派人查了下洛陽最大的書店是那家,然后便回家繼續(xù)寫《三國演義》。
《三國演義》寫出來當(dāng)然不全是為了寫給白虎將軍看,他也有著出版小說的想法。
自己雖然才名顯赫,但卻是離明司的人,如今更是身為夜游使,離明司的名聲不太好,會影響他的才名,如果出版一本書,便能讓他的才名傳得更遠(yuǎn)。
畢竟詩詞文章這些東西雖然也能揚名,但局限于讀書人的圈子,大多數(shù)百姓連字也認(rèn)不得幾個,可看不懂你的詩詞寫得有多好。
但小說就不一樣了。
當(dāng)然,小說大多數(shù)普通百姓當(dāng)然也看不懂,但這個世界還有說書人。
在這個世界里,娛樂活動匱乏,有錢人還能逛逛勾欄聽聽曲,但底層的百姓便沒有那個閑錢了。
所以聽書就成了底層百姓的娛樂活動,茶余飯后就喜歡去茶館,付兩個銅錢,聽說書人講上一段故事。
只要江寒將《三國演義》出版,一來能讓自己的文名傳得更遠(yuǎn),二來找個說書人在自己的酒樓說書,增加酒樓的生意。
至于《三國演義》能不能爆火,江寒覺得這是完全不用考慮的事情。
最吸引男人的東西是什么?
有人說是女色,畢竟英雄難過美人關(guān)。
但女色只是趨于本能的行為,男人真正追求絕對是高于生命層次的東西。
比如,授命于天,既壽永昌!
比如,王侯將相,寧有種乎!
比如,蒼天已死,黃天當(dāng)立。
比如,悠悠蒼天,何薄于我!
“……”
《三國演義》作為一部浪漫的史詩巨著,必定能引發(fā)一波熱浪,轟動大虞。
在寫了一天的《三國演義》后,江寒疲倦的放下毛筆,雖然文思泉涌,在知道故事的前提下只要寫下來就可以,但進(jìn)度真的不快。
不過以目前的這幾章,也足夠先出版一部分了。
大虞儒風(fēng)昌盛,也出現(xiàn)了很多書鋪,但出版話本小說的大型書鋪也就三家:一品閣,青云齋,墨香舍。
背后都有社在支持。
一品閣背后是英社,也是名門望族的社團(tuán)。
青云齋背后是青云社,作為英社的競爭對手,青云社也在做書鋪生意倒是很正常,這也讓江寒感到隱宗的強大。
至于墨香舍是三大書鋪中最弱小的,但背后的人背景不小,根據(jù)離明司的情報,墨香舍其實是當(dāng)今皇帝的弟弟信王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江寒首選當(dāng)然是青云齋,一來有熟悉的人,二來青云齋的營銷手段不俗,且擁有極多的客戶。
若是將《三國演義》交給青云齋,應(yīng)該能獲得大量的推廣。
他將這件事告知了秦云眠,秦云眠思索過后,卻讓他把書交給墨香舍。
因為其他兩大書鋪雖然也會出版小說話本,但主推的還是有關(guān)文人的書籍,考試的資料,名人的詩集,古人的文章等等……
而墨香舍主要經(jīng)營小說話本,如今市面上很多有名的話本都是由墨香舍出版的,讓墨香舍出版《三國演義》是最合適的。
“而且,我也有私心……墨香舍是昭惠郡主開的,開墨香舍時昭惠找我借過銀兩,所以墨香舍其中有我的一股。”小富婆小聲的說道。
江寒愣了一下,他以前就覺得秦云眠很有錢,只是以為她的錢都是從太子那里來的,沒想到她竟然也有自己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江寒當(dāng)然是愉快的答應(yīng)了,給誰出版不是出版?給自家媳婦兒當(dāng)然是最好的了。
《三國演義》要出版還需要一段時間,中秋文會將至,江寒決定便在這個中秋節(jié)解決了寧國府。
坐以待斃不是他的性子,他更喜歡主動出擊。
于是他前往了教坊司。
……
……
寧國府,書房里。
寧國府大公子許伯常陰沉著一張臉,冷冷的說道:“都準(zhǔn)備好了嗎?”
“八月十五中秋節(jié),洛陽內(nèi)城有一場盛大的燈會,江寒的母親徐婉容會帶著女兒江晴煙去逛燈會,晉時,我會派人將她們引進(jìn)棲鳳閣里!
殷鴻看著許伯常緩緩的說道:“武安伯世子,英武侯世子,英國公之孫三人本就是洛陽的紈绔,常常會將女子綁到棲鳳閣中取樂,醉熏熏的他們看見徐婉容和江晴煙會怎么樣?我再派人通知江寒,若江寒趕到,必定暴怒,暴怒之下,縱使再有理智,也會對三人動手!
許伯常道:“殺害侯爵之子,江寒只有死路一條!
殷鴻道:“不錯。到時候即便昭月公主想要保人也保不住。咱們可以合理合法的抄了江家!事成之后,平分江家的財產(chǎn)!
“這一次莫要有一點疏漏!”
許伯常想起上次的事,眸光冰冷。
“放心吧許公子,此計絕不會出錯。”殷鴻道:“唯一的擔(dān)憂是江寒知道三人的身份后不會動手殺人……不過,縱使江寒再有理智,也會將三人揍一頓!
“我會暗下殺手,讓他們?nèi)齻人去死!”許伯常緩緩道。
殷鴻笑了起來:“既是如此,那就萬無一失!
許伯常道:“最好便是萬無一失,我要江寒死!”
殷鴻奇道:“許兄如今似乎……很痛恨江寒?”
他能感覺得出來,先前許伯常對付江寒是為利,而如今似乎是恨。
許伯常臉色陰沉,眸光泛著恨意:“去準(zhǔn)備著吧!”
“好!币篪櫩闯鲈S伯常不愿多說,拱手離去。
許伯常眼中恨意幾凝實質(zhì),咬牙冷冷道:“江寒,此番我必殺你!”
七天前,他在建安公主府外親眼看見江寒離去,離去時,方五更天。
再聯(lián)想到建安公主對他態(tài)度的轉(zhuǎn)變,幾乎可以確定一個事實。
許伯常拔出劍來,惡狠狠將面前的一張桌子劈開。
……
數(shù)據(jù)太差,要寫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