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師師沐浴過后,臉色嫣紅,更顯得嬌媚動人。
江寒呼吸急促了幾分,身體燥熱難當(dāng)。
本來練成純陽功第一層就有副作用,這下子就更加難忍了。
李師師咬了咬嬌嫩的唇瓣,羞澀道:“奴家不過蒲柳之姿,哪里當(dāng)?shù)蒙蠂煜愕姆Q贊?”
江寒道:“姑娘身上有一種容色之外的幽韻氣質(zhì),說是大虞第一美人也不為過。”
“公子是說我除了氣質(zhì),便不好看么?”李師師眨了眨眼睛,俏皮的道。
“非也,姑娘哪哪都好看!
李師師剛剛沐浴完,只穿著白色的浴袍,用一根金線束著小蠻腰,那輕簡的浴袍完全遮不住傲人的胸脯。
李師師注意到他的眼光,嬌羞的輕嚶一聲。
我去,這也太犯規(guī)了吧,你別嚶我啊……江寒有點把持不住了,這頂尖花魁嚶起來簡直要命!
李師師一雙剪水秋眸款款凝視,輕聲道:“公子,不知奴家有沒有機會得到公子的詩詞?”
江寒知道自己給周韻作了一首詞后,就使對方揚名洛陽,無意中抬高了海鮮的價格。
如今的青樓女子都希望得到他的詩詞,縱使李師師也不能例外。
“師師姑娘既有此求,江寒豈能讓姑娘失望?”
江寒笑了笑,露出沉思的表情,隨后吟道:“美人浴,碧沼蓮開芬馥。雙髻綰云顏似玉,素蛾輝淡綠。雅態(tài)芳姿閑淑,雪映鈿裝金斛。水濺青絲珠斷續(xù),酥融香透肉!
李師師眼睛一亮,品味了一遍后,輕聲說道:“公子這首《謁金門》作得真好!”
江寒輕輕一笑:“聽說師師姑娘琴色一絕,不知江某能否聽姑娘彈奏一曲?”
“公子稍等!崩顜煄熞Я艘Х奂t的唇瓣,便從一個書架上取下一張鳳尾琴,橫在膝前,手指輕挑,錚錚的彈了起來。
她的琴聲確實很好聽。
但江寒滿眼卻都是好白好大。
這位花魁娘子畢竟只是穿著浴袍,隨著彈琴的動作,波濤洶涌的。
待聽完一曲,江寒已經(jīng)熱得不行了,把外衣脫了下來,道:“姑娘彈得真好聽,手指真靈活!
李師師放下琴,看著他,嬌嗔道:“公子,你壞!”
。课夷睦飰牧?
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?
江寒一臉懵逼。
李師師直接坐在江寒大腿上,雙手抱著他的脖子,粉唇微嘟,吐氣如蘭道:“公子,良宵苦短,不如早些歇息!
我去,這花魁真會啊,受不了,實在受不了……江寒滿眼都是雪膩肌膚,呼吸都是花魁的體香,雙手忍不住摟住了花魁的蠻腰。
他心中激動無比,老子今晚總算可以擺脫處男之身了!還是教坊司的頂級花魁。
注意到江寒激動的神色,李師師先是一愣,隨即明白了什么,莫非江寒還是……
她嬌聲道:“讓師師服侍公子吧!
她雙手搭在江寒肩膀上,豐滿的臀兒坐在江寒肚子上,身子前傾,嬌軀微微顫抖著。
江寒不禁感嘆,這花魁太會了啊,哪個干部經(jīng)得起這種考驗?哪個干部經(jīng)得起這種考驗!
然而就在這個時候,隔壁廂房卻忽地傳來一聲沉悶的響聲,緊接著只聽有婢女嬌喝道:“你是誰?膽敢……!”
李師師臉色微微一變,從江寒身上起來,道:“江公子,你先等等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注意到江寒錯愕的臉色,李師師忙道:“抱歉公子,師師絕非故意,公子等我一會!
說罷,她便披上一件外衫,走出了房間。
怎么又是這種情況?把老子的火勾起來了就一走了之?江寒皺了皺眉,隨即搖了搖頭。
剛才他也聽到那個聲音,好像外面出事了?
教坊司是禮部的地盤,不應(yīng)該出事才對。
原本都打算提槍上陣了,這下子只能男兒只手把吳鉤了,唉。
江寒很無奈,只好躺在李師師床上等她回來。
誰知等了半個時辰都沒見到人回來,把江寒都等困了。
眼皮子漸漸變重,困意逐漸涌上來,就在他瞇著眼睛就要睡著的時候,房門卻忽地打開,一道身影踉蹌的闖了進(jìn)來。
江寒察覺到有人進(jìn)來,頓時清醒,翻身起來,正要說話,那人便撲過來,捂住他的嘴:“別聲張!”
手掌凝指作劍,正要戳出去,一聽到這聲音,江寒立即停住,皺起了眉。
這聲音……有些耳熟!
他抬頭看著那張蒼白的臉,頓時想起了什么,道:“建安公主!”
這人不就是五公主建安公主秦穆清嗎?也是那位許配給寧國公府大公子的公主。
只是此刻建安公主作男裝打扮,不仔細(xì)看還真認(rèn)不出來。
建安公主也沒想到讓他認(rèn)出來,微微一愣。
江寒皺眉道:“原來剛才在花廳里的人也是你!公主殿下,你這是何意?”
建安公主道:“渣男!哼,你認(rèn)得我便好了,剛才我?guī)土四愕拿,現(xiàn)在你也得幫我!
我怎么就渣男了?我渣過你嗎?
江寒注意到她的聲音有些顫抖,臉色也蒼白得可怕,皺眉道:“你怎么了?受傷了?”
建安公主壓低了聲音道:“別聲張,否則我們都得死!你可知道李師師是什么人?”
“她不是花魁嗎?”
“哼!她是太平教的人,臥底在教坊司,不知密謀什么。我……我去偷一份名單,被人發(fā)覺,沒想到她武功極高,竟被她打了一掌。”建安公主咬牙道。
江寒大吃一驚,“你搞什么?一位公主冒險來這偷東西?”
建安公主冷冷道:“你懂什么?我自小修道習(xí)武,宮里的侍衛(wèi)都不是我的對手,只是,只是沒料到她竟然會使那么陰毒的功夫……”
說了這會兒話,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,身子也開始顫抖了起來。
臥槽,你是個傻逼吧!宮里的侍衛(wèi)跟你打敢用全力嗎?江寒忍不住暗罵,忙道:“別說話了,你傷在哪里,讓我看看!
建安公主卻是臉色一紅,伸手便要扇他的臉。
江寒手疾眼快,抓住了她的手,低喝道:“你瘋了?你想干什么?”
建安公主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咬著銀牙,眼神羞惱。
江寒反應(yīng)過來,目光落在她的胸口上:“你被打到的不會是胸口吧?”
“關(guān)你什么事?”
建安公主哼了一聲,忽地臉色一變:“有人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