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求你了的時候,江明月還雙手抱在一起,一臉楚楚可憐的沖著曹昆拜了拜。
而曹昆,聽完江明月的這番話,以及看著她此番的樣子,則就像是沒有忍住一般,一下就笑了起來。
他想了想,道:“我說寶貝,不是我拔那什么無情,而是你的這個請求,屬實有點超標(biāo)了!
“你要是說,讓我隔三差五過來一趟,幫你刷新個cd什么的,這種忙,我擠擠時間倒也能做到。”
“可是,你現(xiàn)在可是求我?guī)湍愠裟憷瞎!?br>
“這是什么?”
“這是犯罪啊!”
“咱倆今天的這種事,哪怕被你老公逮到,哪怕被帽子叔叔逮到,那頂?shù)教,也只是道德問題!
“頂多說咱們兩個奸夫淫婦,狗男女。”
“可是,我要是幫你做了這個事,就不是什么奸夫淫婦,也不是什么狗男女能解決的了,那是要蹲監(jiān)獄的!
“甚至,是要吃槍子的!”
“所以,別說我拔那什么無情,確實是你的請求有點超標(biāo)了!
離婚不能離婚,還要讓江明月的老公沒法分走她們江家的一半家產(chǎn)。
那曹昆就只能想到一個辦法了。
送江明月的老公一套殯儀館套餐!
除了這個辦法,沒有別的辦法!
可是,曹昆怎么可能就因為一炮之緣,就幫江明月這么大的忙呢。
兩人又沒有什么感情和淵源,別說一炮了,哪怕十炮,百炮,千炮,甚至萬炮,他也不可能幫江明月這種忙。
面對曹昆的這個回答,江明月一點也沒表現(xiàn)的沮喪或者是失落。
或者說,曹昆的這個回答,本身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一般。
因為她也知道,曹昆又不是她的舔狗,身邊也不缺女人,不可能就因為和她有了這么一場關(guān)系,就幫她這種忙的。
不過,沒關(guān)系,她還有后手。
“你先別急著拒絕嘛!苯髟碌溃安话鬃屇銕兔!
說著,江明月起身離開,直接去了其中一個房間。
很快,等到江明月再回來的時候,手中已經(jīng)多了一些資料。
她將其中最上方的一頁彩紙,交給了曹昆。
曹昆接過一看,眼睛一下就瞇了起來。
是一張裸藍(lán)鉆照片!
藍(lán)的晶瑩剔透,呈現(xiàn)心形,就好像泰坦尼克號電影上的那個海洋之心一樣。
不同的是,電影上的海洋之心是假的,是個道具,而這個則是真的!
曹昆微皺著眉頭端詳了一陣,隨即放下,看向了江明月道:
“這玩意多大?”
“31.51克拉!”江明月道,“是我父親在22年前偶然得到的,當(dāng)時比現(xiàn)在還大一些,后來為了將其修整成現(xiàn)在的形狀,就只有這些了!
曹昆聽完,一時間直接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
臥槽!
沒想到,江明月手里竟然還有這種好東西。
曹昆自然是不喜歡什么金銀珠寶首飾的,這些玩意對他的誘惑力,可能還不如一個暗黑馬嘍的游戲。
可是,架不住他身邊全是女人,架不住這些人喜歡啊!
別說林詩涵,肖文靜以及程瑤瑤她們了。
哪怕項南月這個冷酷的專業(yè)殺手,以及龐紅娜這個雙博士的學(xué)霸,也對這些布靈布靈的東西感興趣。
所以,耳濡目染中,曹昆不知不覺就對這些玩意熟悉了。
就以鉆石為例子。
鉆石也是有彩鉆的,其中以粉鉆和藍(lán)鉆這種,最為昂貴。
而藍(lán)鉆,比粉鉆更貴!
因為,藍(lán)鉆的整體產(chǎn)量比粉鉆更少,尤其是能達(dá)到了艷彩級別的藍(lán)鉆,價格更是高的離譜。
以奧本海默藍(lán)鉆為例子,奧本海默藍(lán)鉆重14.62克拉,在16年的拍賣價格,高達(dá)5750萬美元,一克就價格400萬美元。
而粉鉆,如周大福粉紅之星,重達(dá)59.60克拉,則是在17年拍下了7100多萬美元,折合4.9億軟妹幣。
而曹昆看江明月給自己的這張藍(lán)鉆照片,如果沒有美化,應(yīng)該和奧本海默藍(lán)鉆一個色彩級別的。
而奧本海默藍(lán)鉆,僅有14.62克拉,而她這一顆,卻足有31.51克拉!
比奧本海默藍(lán)鉆大了一倍都不止!
具體能值多少錢,曹昆這個門外漢也不好估價,但是,八九千萬美元,應(yīng)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。
換算過來就是,最起碼也得六七個億軟妹幣!
甚至,如果能上拍賣會,最終可能會拍出一個遠(yuǎn)比現(xiàn)在還高的價格!
見曹昆問完了自己克重的問題,就沒有了下文,江明月嘴角揚了起來。
她看的出來,曹昆動心了。
“好心人,你就不想再了解點別的了?”
曹昆將目光挪向江明月,一笑,道:“既然你都這么說了,那我就再問一下它的純凈度和色彩級別吧!
江明月笑了笑,道:“奧本海默藍(lán)鉆知道吧,和那個一樣的級別!
“但是,比那個大一倍不止!
“九年前,奧本海默藍(lán)鉆拍賣了5700多萬美元,九年過去,我這個,一億美元不過分吧?”
曹昆再次一笑,沒有接江明月這一茬,而是又掏出一支煙,點燃抽了起來。
江明月也不說話,就這么看著他。
終于,在抽了兩口煙后,曹昆道:
“我說寶貝,連這樣的東西你都能舍得拿出來,就這種報酬,想請人除掉你老公,那報名的人,最起碼得排出二里地吧!
“所以,找人除掉你老公不難呀,干嘛非得找我這個遵紀(jì)守法的好公民呢。”
江明月苦笑了一下,道:
“不難歸不難,可是,沒有一個能讓我真正放心的啊!
“曹老板,我也就打開天窗和你說亮話了,我這個人挺慫的。”
“我挺怕死,挺怕受苦受難,更怕進監(jiān)獄的!
“所以,我想到的不是除掉我老公,我想的是,萬一事情敗露了,萬一帽子叔叔將我逮起來了,我這輩子就完蛋了!”
“甚至,我寧愿被我老公分走一半家產(chǎn),都不要冒這種險!
“所以,你能明白我這種心理吧,如果沒有那種十足靠譜的人,我是不敢將這種事情托付出去的!
曹昆做了一個無辜的表情,道:“那你就怎么確定我靠譜呢?”
“因為你錢比我還多,女人也多!苯髟碌。
“所以,你肯定是不會冒放棄你這些資產(chǎn)和女人的風(fēng)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