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內(nèi),曹昆目送白靜乘坐電梯去了樓上,隨即就離開酒店,去了八國公館。
去見張家的大內(nèi)奸,張潔!
今天距離圣潔化妝品公司轉(zhuǎn)到自己名下,已經(jīng)過去了兩天了。
作為色誘曹昆美人計的執(zhí)行人,張潔也在今天展開了行動。
他一個多小時前收到張潔的消息,她已經(jīng)在八國公館里等著了。
半個多小時后!
禿狗開著曹昆的那輛防彈普爾曼,停在了八國公館前的專用停車位上。
曹昆下車后,先是簡單的環(huán)視了一下,沒有看到張潔的那輛車,這才邁步走進(jìn)了八國公館。
很快,曹昆就來到了自己在八國公館三樓的專屬房間。
此時的房間內(nèi),只有張潔一個人,穿著一件修身的黑色線衣,下身是一條寬松的闊腿褲,正在玩手機(jī),面前放著一杯已經(jīng)冷掉的茶。
看到曹昆進(jìn)來,兩人四目相視,同時揚起了嘴角。
張潔揶揄道:“曹老板,準(zhǔn)備好接受我的美人計了嗎?”
曹昆哈哈一笑,直接上前就將張潔抱了起來。
張潔的臉蛋一下就紅了,嬌羞道:“干嘛呀,先聊會天呀!”
“聊什么聊!”曹昆道,“我曹某這么沒自制力的人,在你這個美人面前,怎么可能忍得!”
張潔一笑,忙按住曹昆的胸口道:“等等,等等,你,你不能太那個什么,我回去還得和張美麗復(fù)命呢,如果你對我太那個什么,張美麗會看出來的!
聞言,曹昆一下就皺起了眉頭,為難道:“行吧,那就一個小時的一檔,不給你上二檔三檔四檔五檔六檔七檔和八檔了!
說完,曹昆一腳踹開休息室的門,就抱著張潔走了進(jìn)去......
.......
.......
一個多小時后!
休息室的門打開,曹昆和張潔走了出來。
該聊的話,都已經(jīng)在里面聊的差不多了,也沒有什么好聊的了。
張潔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化妝鏡,一邊補(bǔ)妝一邊道:“哎,姓曹的,我現(xiàn)在可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張家叛徒了!
“你要是騙了我,不要我了,我肯定會被張美麗虐死的!”
“你不能這么坑我吧?”
曹昆一笑,點了一支粗大的雪茄道:“放心好了,你看看我身邊的女人們,哪一個有被我坑過,或者是不要的?”
“只要是誠心想跟著我的女人,我從來都不會辜負(fù)的!
“當(dāng)然!辈芾パa(bǔ)充道,“得是我能看的過眼的,不是隨便來個什么女人跟著我,我就會收的!
張潔噗呲一笑,她最后涂抹了一下口紅,道:“行了,時間不早了,我得回去復(fù)命了!
說完,張潔將之前就放在沙發(fā)上的外套穿上,戴上口罩,戴上墨鏡,戴上帽子,將自己捂了個嚴(yán)嚴(yán)實實。
她今天是裝作張家的叛徒來和曹昆見面的。
作為一個叛徒,肯定要有叛徒的裝扮,只有這樣,才能讓張美麗那邊不產(chǎn)生懷疑。
知道張潔這邊還需要回去向張美麗復(fù)命,曹昆也沒有留她,只是和她抱了一下,然后就讓她離開了八國公館!
晚上十點半!
海城張家的別墅內(nèi),張潔將車開了進(jìn)來。
雖然已經(jīng)這個點了,但是,張美麗還沒有休息。
不單單張美麗沒有休息,還有她的那個寶貝兒子張百慕,也沒有休息。
相比較兩天前,張百慕臉上的傷好了很多。
之前原本腫的和個豬頭一樣的臉,在涂抹了兩天的藥,以及輸了兩天的吊瓶之后,好了90%。
此刻,他臉上也就剩下眼眶和嘴角的位置有淤青了。
除此之外,就是嘴里的牙還沒補(bǔ)。
在曹昆的八國公館,張百慕被揍掉了好幾顆牙齒,這幾顆牙齒得過幾天才能去種植。
看到張潔走進(jìn)來,張美麗連忙站起關(guān)心的走了過來:
“怎么樣小潔,姓曹的那個畜生,沒欺負(fù)你吧?”
“沒有!睆垵崜u了搖頭,道,“今天才第一次見面,他對于我是不是真的投靠他,肯定還抱有懷疑,所以,今晚只是和我見了個面,聊了聊天!
張美麗拉著張潔的手,點頭道:“來來來,坐下聊,和姐說說,你都和那個姓曹的聊了什么,姐好幫你分析分析!
說著,張美麗還看向了一旁的張百慕,道:“百慕,快,給你潔姨倒杯水!
張百慕已經(jīng)從張美麗這知道,張潔為了幫自己報仇,需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了。
所以,在聽到張美麗這么說后,當(dāng)下沒有的一點遲疑,忙倒了一杯水,遞給了張潔。
張潔笑著接過,先是在張百慕臉上的傷勢上聊了幾句,這才和張美麗聊起了她今晚和曹昆的接觸。
“我今天去八國公館找曹昆的時候,他在處理別的事情,正好不在!
“不過,他讓八國公館的副總將他三樓的房間打開,讓我在里面等他!
“過了有大概一個多小時吧,曹昆才從外面回來,然后他就直接問我,這么晚了來找他做什么!
“我就直接告訴他,我說,我想投奔他,跟著他干!”
坐在張潔旁邊的張美麗一邊聽一邊適時的插了一嘴,道:“你直接這么告訴他的?”
“對。”張潔道,“因為,他從外面回來,時間就已經(jīng)挺晚了,我擔(dān)心他沒有耐心,就直奔了主題!
張美麗點了點頭,示意張潔繼續(xù)。
張潔繼續(xù)道:“曹昆聽完,當(dāng)時盯著我看了很久,然后,他點了一支雪茄,開始問我,為什么想要背叛張家,選擇投奔他!
“我說,良禽擇木而棲,雖然我是張家人,但是,我只是一個很邊緣的張家人,每天干著繁多的工作,每年也就拿那么點錢,才三四十萬!
“付出和收入根本不成正比!”
“而張家那些每年拿數(shù)百萬,上千萬的,都是張美麗那一支的核心親戚,她們不干什么工作,但是,卻拿著不講理的報酬,這太不公平了!
“然后就是,因為我是你這一支的遠(yuǎn)房親戚,不管我再怎么樣努力,再有本事,根本不可能成為張家企業(yè)的高層!
“我還說,張家就是遲早完蛋的家族企業(yè),血緣關(guān)系近,就能坐在高位,拿豐厚的報酬!
“血緣關(guān)系遠(yuǎn)的,只能干點邊角料之類的工作,再有能力也升不上去!
“由于張家的這種情況,導(dǎo)致我根本就看不到未來的希望,所以,我才想著背叛張家,跟著他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