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在上次見面的時候,禿狗就記下了李雙兒的住處。
所以,在聽到曹昆要去見李雙兒后,他也沒詢問住址什么的,當(dāng)即就將車開過來,載著曹昆離開了這里。
四十分鐘后!
海城,一單身公寓前,曹昆輕輕敲響了房門。
沒多久,房門輕輕的敞開了一道縫隙,露出了一只好奇的眼睛。
不過,當(dāng)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是曹昆后,眼睛的主人一喜,一下就忙將房門大敞開了。
“老板,您怎么來了?”
看著李雙兒穿著一件粉色的帶著兔子圖案的大睡裙,腳上穿著一雙毛茸茸的大鞋子,整個人帶著一種說不出萌,曹昆嘴角一揚,當(dāng)即就將自己背后的手拿了出來。
手中赫然是一朵玫瑰!
曹昆笑呵呵道:“當(dāng)然是來看我們的雙兒大明星了!
李雙兒看著曹昆手中的那朵紅玫瑰,臉頰當(dāng)即浮現(xiàn)了兩抹微紅,兩眼彎成了月牙一般,忙將其接了過來:“謝謝老板,老板,您快進來坐!
說著,李雙兒連忙將曹昆讓了進來。
還是第一次來李雙兒這里,曹昆進來一番打量,點了點頭。
還不錯!
雖然是個小單身公寓,但是,裝修還算規(guī)整,應(yīng)有的家電家具什么的,也都不缺!
而且,李雙兒好像挺喜歡兔子的。
沙發(fā)上隨處可見好幾個毛茸茸的兔子玩偶,還有她的大床上,也放著一只長達近兩米的大個毛茸茸兔子,直接占據(jù)了半個床。
“老板,您怎么今天想著來看我啦?”
李雙兒將曹昆送給她的那朵紅玫瑰插進茶幾上的一個花瓶中,忙倒了一杯水,喜滋滋的雙手捧到了曹昆面前。
曹昆一笑,接過李雙兒遞來的水杯喝了一口,一邊自顧的坐在一旁的沙發(fā)上,一邊道:“來看看你這段時間過的怎么樣。”
“怎么樣,在海城還習(xí)慣吧?”
“嗯,習(xí)慣!崩铍p兒甜笑道,“馬經(jīng)理對我挺照顧的,生活上沒有什么問題,工作上一切也都順利!
“老板您給我的那些首歌中,其中有一首,馬經(jīng)理已經(jīng)幫我找人譜好曲了,我特別喜歡,這兩天就能去錄音棚錄制了!
說到這,李雙兒一喜,繼續(xù)道:“老板,要不我先唱給你聽聽吧!
“好!”曹昆笑道,“這可是搶先版,我必須得先聽聽才行!
李雙兒嘻嘻一笑,這才站在曹昆面前,略帶那么兩分羞澀的開口唱了起來。
而聽著李雙兒這熟悉甜美的嗓音,還有這熟悉的曲調(diào),曹昆恍然間,好像夢回前世監(jiān)獄了一般,不自禁的就閉上了眼睛。
沒辦法!
他前世只在監(jiān)獄里聽過李雙兒的歌。
而且,還不是隨便能聽到,基本上只有在監(jiān)獄放風(fēng),大喇叭里播放音樂的時候,才能聽到的。
所以,一聽到李雙兒的歌聲,曹昆就不自禁的夢回監(jiān)獄。
偌大的監(jiān)獄運動場地上,亂七八糟的劃分成了不同的團伙圈子,他帶著程陽,楊三刀,楊平等人,一邊放風(fēng),一邊關(guān)注著周圍那一個個和自己不一個團伙的勢力。
因為,監(jiān)獄放風(fēng)的時候,是最容易爆發(fā)團伙戰(zhàn)斗的時候。
可能沒有任何的征兆,只是一個眼神的對視,兩幫人馬就直接火拼了起。
而在這個時候,別的團伙也往往會趁機渾水摸魚下黑手。
總之,一不小心就能干成整個監(jiān)獄的大亂斗。
甚至,最嚴重的一次,整個監(jiān)獄都干成了一團。
一場大亂斗,死了六個人,重傷了八個。
而這,僅僅只是發(fā)生在十分鐘內(nèi),很快就被獄警們給鎮(zhèn)壓下來的結(jié)果
如果當(dāng)時放任打下去,最后不知道會死多少人呢。
反正,當(dāng)時有差不多一半的人都已經(jīng)紅眼了。
而當(dāng)時發(fā)生這場混戰(zhàn)的時候,監(jiān)獄里的大喇叭,播放的正是李雙兒唱的這首歡快的甜甜的歌。
很快,一曲終了,李雙兒甜甜道:“老板,這個編曲你還喜歡吧?”
曹昆緩緩的睜開眼,笑著點了點頭,道:“喜歡,太喜歡了,簡直就是我夢中的那個味道!
李雙兒嘻嘻一笑,道:“因為,這個編曲就是按照老板您前幾天哼唱的曲調(diào)編的!
“我覺得老板您哼唱的曲調(diào),和歌詞簡直太配了,就讓編曲老師按照您給的曲調(diào)編的。”
原來是這樣!
怪不得曹昆聽著和前世一個味呢。
閉環(huán)了!
曹昆一笑,伸手摟住了李雙兒的腰肢,道:“雙兒,老板想聽點更好聽的!
李雙兒俏麗的臉蛋一下通紅,羞澀道:“什,什么更好聽的呀?”
“就是你壓箱底的好聲音,走,唱給老板聽聽,老板想聽了!
說著,曹昆一下將李雙兒橫抱起來,然后就去了臥室.......
.......
.......
第二天一早,曹昆獨自走出了李雙兒所居住的小區(qū)。
昨晚在曹昆的幫助下,李雙兒練嗓一直練到了深夜,現(xiàn)在還沒從床上起來呢。
而在小區(qū)外,禿狗已經(jīng)開車過來在等著了。
不過,還沒等曹昆過去呢,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是肖文靜!
曹昆順手接通,還沒等開口,肖文靜的聲音就響了起來。
“狗男人,你到底給楊三刀灌了什么迷魂湯?”
聽到肖文靜這么說,曹昆嘴角一下就揚了起來,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楊三刀天下午從你那回來,就和打了雞血一般!毙の撵o道,“整個人亢奮的一遍遍在書房里走來走去,還一遍遍的喃喃自語!
“我問他怎么了,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他還不告訴我,只說過幾天給我一個大大的驚喜!
“結(jié)果,他昨晚就那么在書房里,來回徒步,折騰到了凌晨三點多才睡,和著魔了一般!
“所以,你到底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?”
曹昆哈哈一笑,道:“你這話說的,我能給他灌什么迷魂湯啊,既然他說過幾天要給你個大大的驚喜,你就等著就是了!
“誰稀罕他的驚喜呀啊。”肖文靜道,“你現(xiàn)在在哪呢?”
“干嘛?”曹昆道。
肖文靜支吾道:“幫我拿下了云東特區(qū)那邊的三塊地,不得感謝一下你嘛!
“說實話。”曹昆道。
“癮犯了!毙の撵o干脆道。
曹昆再次哈哈一笑,道:“那你去八國公館找我吧,我正好過去!
“好,一會見!”
言罷,肖文靜那邊,干凈利落的掛斷了電話。
見狀,曹昆笑著搖了搖頭,無奈道:“一大早就得......哎,天生的牛馬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