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分鐘后!
等到張婉清洗漱完回來的時候,茍一偉已經(jīng)上床了,正靠著床頭而坐,轉(zhuǎn)著兩顆核桃。
見狀,張婉清嫵媚一笑,很快就鉆進(jìn)被窩,靠進(jìn)了茍一偉懷里。
茍一偉笑著摟住張婉清,深深的在她頭上嗅了一口,道:“寶貝真香!
“說說吧,那個曹昆回了咱們一條什么消息啊?”
張婉清一臉幸福的將腦袋靠在茍一偉的胸膛,道:
“一條很莫名其妙的消息,我甚至都在懷疑他在胡說八道!
“他說,有個叫徐正良的人,12年前的時候叫徐子民,經(jīng)歷過一場火災(zāi),現(xiàn)在就在海城!
說完,張婉清繼續(xù)道:“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啊,還讓我把這個消息轉(zhuǎn)告給你,這消息有什么用?”
張婉清剛說完,突然就發(fā)現(xiàn),原本在茍一偉手中轉(zhuǎn)動的兩個文玩核桃,一下不動了。
張婉清一怔,忙抬頭看向了茍一偉。
此時的茍一偉正眉頭擰起,一臉的凝重表情。
見狀,張婉清小心翼翼道:“一偉,你怎么了?”
茍一偉回過神,看了一眼張婉清,一邊下床一邊道:
“寶貝,你還真是給我?guī)砹艘粋大消息啊,如果這個消息屬實,那么,我可能得親自去感謝曹昆。”
張婉清一臉的愕然。
這竟然還真是一條有用的消息?
她還以為這是曹昆在瞎說的呢!
茍一偉下床拿起手機(jī),不顧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深夜,找出一個號碼就打了出。
“老方,你這邊幫我調(diào)查個人。”
“男性,年齡在19歲左右,名字叫徐正良,把符合這三個條件,且目前在海城的,給我整理出來一份詳細(xì)的資料,發(fā)給我!
“好,那就明天一早給我!
簡短的幾句話后,茍一偉掛斷了電話,然后順手拿起床頭的一盒煙,掏出一根,點燃抽了起來。
見狀,張婉清眉頭微皺,開口道:“一偉,到底怎么回事啊,這個徐正良,徐子民,到底是誰啊,很重要嗎,我怎么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呢?”
茍一偉看了看張婉清,最終來到床邊坐下,摟住她道:
“說起來,那是我認(rèn)識你之前,做的一件錯事!
“12年前,我當(dāng)時才21歲,還不認(rèn)識你,那一天,我喝了點酒,去城西那邊玩!
“當(dāng)時的城西那邊,還沒現(xiàn)在這么發(fā)達(dá),尤其是西郊,還有成片成片的平房呢!
“然后,我在那遇見了一個很有味道的少婦!
“當(dāng)時的我因為還比較年輕沖動,挺為非作歹的,再加上當(dāng)時喝了點酒,有點上頭,我就帶著兩個人,尾隨那個少婦去了她家!
“然后,我就在她家,把那個少婦給......”
“后來,那個少婦要死要活的,我就搬出了我的身份,我說我是茍家的茍一偉,她鬧也沒結(jié)果,識趣的話,我就給她點錢,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!
“結(jié)果,她不愿意,后來,我一沖動,就把她掐死了!
“直到殺了人,我才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。”
“再后來,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把她的整個房子給燒了,這么一來,很多犯罪證據(jù)就都能被燒毀了!
“可是,我沒想到,當(dāng)時不止那個少婦自己在家,還有她七歲的兒子,也在家里呢,就藏在當(dāng)時的床底下!”
“我之所以知道,是因為,后來清理燒毀的廢墟時,我又去了,在床底下,有一行用血寫著的字。
“狗一偉,我必殺你!”
”看到這行字的時候,我就知道留禍患了,于是,我趕緊開始調(diào)查這家人,發(fā)現(xiàn),這家人就是個寡婦,帶著一個七歲的兒子,兒子叫徐子民!
“再后來,我暗中找了這個徐子民好幾年,可是,他就像是人間蒸發(fā)了一般,怎么也找不到了!
“然后,這個事情就像是一根釘子一般,一直埋在我的心里。”
“唉,都怪我年輕的時候太沖動了,才留下了這么一個隱患!”
聽完茍一偉的這番話,張婉清忙湊到他身邊,安慰道:
“一偉,這個事情不怪你,要怪就怪當(dāng)年的那個寡婦,是她太不知好歹了,如果她識趣一點,拿錢息事寧人,就沒有這么多麻煩事了!
茍一偉擰眉抽了一口煙,道:“現(xiàn)在說這些已經(jīng)沒有意義了,重要的是,找到那個徐子民。”
“此子7歲那年就能那么的隱忍,現(xiàn)在過去了12年,他肯定已經(jīng)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威脅了!
“如果曹昆提供的消息是真的,徐子民真的改名成了徐正良,而且就在海城,那么,這可就不是一幅齊白石的松鷹圖能感謝的了!
“我必須得帶著重禮,親自去感謝他!
聞言,張婉清張了張嘴,但是最終沒說什么。
她是不想讓茍一偉和曹昆接觸的。
不是怕曹昆將今晚的事情告訴茍一偉,而是,她真的能感覺出來,曹昆和茍一偉不對付!
俗話說的好,打狗還得看主人呢!
更何況,她還是茍一偉的女人。
曹昆今晚能這么對她,已經(jīng)說明了對茍一偉的態(tài)度了。
可是,如果曹昆說的這個徐子民的事情是真的,那么,她還確實不能攔著茍一偉,讓他親自去感謝曹昆。
想到這,張婉清深吸一口氣,微笑道:
“先睡覺吧,都已經(jīng)這么晚了,老方那邊不是明天才能給結(jié)果嗎,先睡吧。”
茍一偉點了點頭,他最后抽了兩口煙,然后將其掐滅在煙灰缸,重新上了床。
.......
第二天早晨,八點半!
不大的別墅院子里,一個穿著黑色運動衣的男人,將一個文檔袋,交給了茍一偉。
“老板,您要的關(guān)于海城目前叫徐正良的男性,年齡19歲上下的,都在這了。”
茍一偉一邊接過打開,一邊道:“辛苦你了老方!
“辛苦什么!崩戏叫Φ溃敖o老板您做事不是應(yīng)該的嘛,當(dāng)年不是您父親,我早就死了!
“我現(xiàn)在在海城不僅有兩套房,兩個兒女,一個溫柔的老婆,兒子和女兒還都上了名牌大學(xué),這不全都是茍爺和老板您給的嘛!
“不然的話,我老方哪輩子也在海城立不了足啊!
茍一偉笑了笑,道:“行了行了,又說這些,都是自己人,老提這些干什么!
說著,茍一偉將檔案袋里的文件資料,全都拿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