劍魔閃現(xiàn)出現(xiàn)瞬間,一條猩紅的鎖鏈從手中的大劍頂端射出!
BrokenBlade雖然能反應(yīng)過來,但因為E技能還在冷卻,憑走位根本躲不開,一下就被鎖鏈套住,行動變得舉步維艱!
“鏈住了!靠走是走不出去的!三段Q砸下來!這么點血量吃這一下肯定會死!BrokenBlade只能交閃躲!”
“對線打閃了!這個劍魔!好兇!”
“而且他還是晚上線的,這才是最離譜的!”
“有點恐怖的,芙蘭朵這個劍魔的熟練度!”
“確實離譜,鱷魚打劍魔居然四級被打閃,而且還是一個點燃鱷魚!”
“感覺BrokenBlade滿頭大汗了已經(jīng)!
BrokenBlade撤回來之后,跑去的三角草叢插了個眼,結(jié)果剛回到塔下,就看見芮爾從河道上來,對方很快就開出掃描把他剛插的眼屏蔽掉。
劍魔開始帶線進塔,BrokenBlade看看才剛刷完紅buff往這邊趕的Yike,又看看小路那邊已經(jīng)騎馬提槍沖過來的芮爾,咬了咬牙,上前兩步把點燃掛在了劍魔的身上。
“哦?點燃勸退!”
“其實想越還是可以越的……”
“芮爾走了,F(xiàn)PX還是選擇了穩(wěn)一點,對面既然已經(jīng)認虧,那就算了!
“皇子也快到了,強行越的話還是有可能出事的,畢竟劍魔血量也不多了,他一死的話,芮爾一個人是沒什么傷害的……”
傘皇這句話還沒說完,剛從上路切走的鏡頭突然又閃了回去!
BrokenBlade也以為對面不會再動手了,于是從防御塔夾縫里走出來吃塔刀。
然而就在他普攻出手的一瞬間,眼看已經(jīng)撤退的芮爾,突然嗖的一下閃現(xiàn)回頭,再度出現(xiàn)的時候,那尖銳的長槍已經(jīng)戳到了眼前!
“連導(dǎo)播都以為土匪要走了結(jié)果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殺了個回馬槍!一個毫無預(yù)兆的回頭Q閃!極限近距離把鱷魚戳?xí)炘谠!劍魔EQ滑步向前兩下Q直接把鱷魚劈死!!Yike剛剛趕到!但BrokenBlade已經(jīng)躺下!回天乏術(shù)!”
“哇,這手回馬槍!太帥了!”
“連導(dǎo)播都被騙了,你就能想得到他到底有多帥!”
“不過有一點可惜,一血賞金是芮爾拿的。如果這筆錢給到劍魔,或許我們就可以期待一下昨天那局的畫面重演了!
隨著+400的金色數(shù)字從芮爾身上跳出,現(xiàn)場韓語解說的驚呼聲在觀眾席上空來回沖蕩,與觀眾們發(fā)出的各種聲音混成一波巨大的聲浪,整個現(xiàn)場的氛圍熱烈至極。
方言這一手,著實玩得漂亮。
外行看著覺得帥,是因為他出手干脆利落且毫無預(yù)兆,猶如倏忽間天外一劍飛來,輕描淡寫,卻又雷霆萬鈞。
內(nèi)行看著卻是暗自心驚,驚的是他對距離的把控,因為如果是純粹從視覺上看,實際上這一槍甚至都沒有戳到鱷魚的身上,看起來就是長槍隔空一指,把人嚇暈了。
若非如此,恐怕BrokenBlade也不會露出這樣的破綻。
“現(xiàn)在閃現(xiàn)沒了,點燃也沒了,塔下一大波兵自己還一個都吃不到!”
在Yike的道歉聲中,皇子將塔前兵線一只不留全部收下。BrokenBlade心里在滴血,只感覺自己未來的路暗無天日。
“怕是要戴上痛苦面具了...”
“這波我感覺不止是經(jīng)濟和節(jié)奏上的影響,恐怕對G2的士氣同樣會造成很大的打擊。畢竟連我們都知道,F(xiàn)PX這個陣容就是要打上中野的,知道他要這么玩,可就是防不!甚至知道你打野就在這里,還要當著你打野的面殺人!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東西,就是操作硬打!反正如果這波換做是我,恐怕心態(tài)都要崩了!
“點燃鱷魚四分鐘這樣死一波,確實得崩……”
“這波其實就是BrokenBlade稍微有點想當然了,就那什么...旁觀者赤近墨者黑對吧,我們都知道那個點燃即使交了也還是可以越的,而Yike的距離也還差點,他這波本來是要稍微往后退一下……”
“等等!惫軡稍驍嗯砼淼妮敵觯斑@個……應(yīng)該是旁觀者清?”
“呃……啊哈哈……”
彭彭干笑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。
其實彭彭文化水平倒不低,剛才就是一時間腦子短路沒想起來那句話,一順口就說出去了,于是鬧了個大紅臉。
彈幕里滿屏的哈哈哈。
回放結(jié)束,鏡頭轉(zhuǎn)到下路。
牛頭往中路游過去了,林煒翔的伊澤瑞爾獨自待在下路,隔著一千多碼用一發(fā)秘術(shù)射擊收掉一只殘血小兵,在對方輔助壓上來的時候往河道方向走了幾步。
Hanssama開啟極限超載從另一個方向包過來,林煒翔躲在己方遠程小兵后面還了一發(fā)普攻,在對方輔助從側(cè)方包過來的時候一個奧術(shù)躍遷拉開距離往塔下跑。
整個換血過程,他只吃了一發(fā)普攻和兩發(fā)艾卡西亞暴雨的濺射,撤退時忽然一個小扭身,又躲了緊隨而來的虛空索敵。
血量沒掉多少,卻成功用一波引誘加快了對方的推線速度。
要不了多久兵線就會進塔,對方雖然下路有兩個人,卻根本壓不了他多少補刀。
管澤元看一眼雙方AD補刀,嘖嘖稱贊:“林煒翔這個伊澤瑞爾玩得也很溜啊,抗壓功夫爐火純青,G2看似下路有優(yōu)勢,但實際上根本壓不到太多東西!”
等兵線快要進塔,牛頭也回來了,G2雙人組不敢在牛頭面前A塔,便只能后撤。
鏡頭偶爾會在中路停留幾秒,看得出來caps的妮蔻熟練度也還可以,但是線上想要壓制手比他長很多的辛德拉也不現(xiàn)實。
兩人偶爾換一波血,基本都是旗鼓相當。
五分半左右,中路兩人都回了趟家。
經(jīng)濟收入是差不多的,出裝方面卻出現(xiàn)了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。
“妮蔻回家直接掏出一雙水銀鞋,而辛德拉則是補了個三個小東西,草鞋加藍水晶還有一個殺人戒,這帽皇……有點穩(wěn)啊今天!
“穩(wěn)是夠穩(wěn)了,但感覺這樣一來妮蔻前期的做事能力會削減很多啊!
“這是必然的,經(jīng)濟投資在防裝上,就意味著你的輸出會少很多,不管是推線還是打架都會弱一些!
“如果我是打野,我是不愛來這條線的。”
……
……
《這下沒法說是世另我了》
左手:親愛的右,見字如晤,我已經(jīng)從懦弱的陰影里走了出來,終于成長到足以支撐起我的隊伍了。如今我已戰(zhàn)勝LPL史一中,先行一步趕往倫敦。不日我倆將在舉世矚目的至高戰(zhàn)場上重逢,念及那樣的場景,心中竟忍不住有些小鹿亂撞了……
右手:親愛的左,我...我發(fā)育緩慢,你等我再吃幾波線的。明年再見,勿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