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不曾幫我挑過。”
蘇妘詫異的看著他,“皇上也要選妃嗎?要不一起?”咬著牙看他。
蕭陸聲聳聳肩,“朕不納妃,省的皇后辛苦!
“臣妾——一點都不辛苦!
她咬著牙,盯著蕭陸聲看。
“夫人,我認為給林世安選妻這件事的確是辛苦夫人了,咳咳……”
蘇妘懶得搭理他了。
蕭陸聲去哄了哄,看她左躲右躲的,他干脆將人抱起來,野蠻的,往主屋拔步床去。
“你混蛋……”
“就只對夫人一人混蛋,吵架,打架,咱們都床上打吧,別不理為夫就行!
“你真是不可理喻。”
兩人有來有回的,也不知道吵個什么。
反正他們是樂在其中了。
卿府。
無名小院的主屋中。
少女端坐在銅鏡前,看著這張精致的小臉,眉眼間似有計量。
她聽見有人的腳步聲傳來,也不動作。
翠芽走進來后,看到二小姐還端坐在鏡前,說道:“二小姐,夫人已經(jīng)派人去那農(nóng)戶家接翠果了!
這丫鬟從前在外院。
翠果不在了。
卿安寧才提上來的。
“光是聽見二小姐說都覺得驚險,還好二小姐被咱們府里的馬兒給馱回來了,否則后果不堪設想!
卿安寧擰著眉頭,點了下頭。
翠芽繼續(xù)道:“著實嚇人,誰能想到,云佛寺下,還有劫匪還好二小姐你安然無恙,那匹馬真是立了大功啊。!
“以后出遠門,二小姐還是要多帶護衛(wèi)出門!
“嗯。”卿安寧應了一聲。
翠芽擰著眉頭,“二小姐嚇壞了吧,聲音都變了許多。”
卿安寧微微一笑,一副柔弱的小百花樣子,指了指嗓子,點著頭,一副的確是嚇壞了的模樣。
隨即,她比劃著,要出門。
翠芽看了半晌,也不知聲。
卿安寧無語,只好啞著聲音道:“讓你準備的馬車準備好了嗎?”
“嗯準備好了,不過咱們府里的馬車毀了,只有管家出行時用的馬車!
“無礙,出去走走吧!
卿安寧說著就往外走。
翠芽撓了撓頭,二小姐素來膽小,昨日經(jīng)歷了那些事情之后,也沒哭沒鬧,今天還要出門……
還有那聲音也變化也太大了,沙啞得不像話,估計嚇哭的時候給哭啞了。
想不得那么多,翠芽只好跟上。
卿安寧一邊走,一邊問,“今天誰趕車,誰護送?”
翠芽一愣,昨日趕車的護衛(wèi)以及翠果都死了。
“今日替上來的護衛(wèi)是劉順子,他也會趕車,夫人說劉順子武功高,能護著二小姐!贝溲咳鐚嵒卮稹
卿安寧點頭。
等出了府,看到門外的馬車,以及長得還算正常的護衛(wèi)后,也不覺得陌生。
劉順子道:“屬下見過二小姐!
她微微頷首,便踩著馬凳上了馬車,翠芽說道:“去長安街!
“是!
劉順子抬起頭,二小姐這聲音,啞得可憐啊。
這卿安寧在長安街轉(zhuǎn)了許久,也只買了些小東西,便回了府,連續(xù)兩三日都是如此。
這日上街。
有人賣身葬父,還是個男人。
卿安寧走過去,直接丟下錢銀,“且把你父安葬之后,來我卿府,找二小姐!
男人磕頭,“多謝二小姐慈悲。”
翠芽拿出錢袋子,給付了二十兩銀子。
接過銀子的男人對著卿安寧叩頭,隨即就要拉著老父去安葬。
“二小姐,這漢子咱們也不熟悉,這樣買下來真的放心嗎?”
“如何不放心,都是可憐人罷了!
說著她看向劉順子,“你跟著幫他。”
劉順子抱拳,“是二小姐!
就是這時。
卿安寧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,一陣馬蹄聲中,林世安騎著大馬,緩慢的在鬧市中行走。
此前她已經(jīng)打探到,林世安除了尋常公務,練武這些,便喜歡去釣魚。
而此刻,她看到林世安的馬背上,似乎還有一些漁具。
他是要去釣魚?
林世安去釣魚,這可是絕佳的好機會。
想著,卿安寧已經(jīng)想了好幾個計劃。
她們找了一個茶館喝茶,直到一個多時辰后,劉順子和那個賣身的男人才回來。
男人跪在卿安寧跟前,“小的趙七見過主子,感謝二小姐伸出援助之手,讓小的安葬了家父,今后聽憑二小姐差遣,死而后已!
卿安寧把人扶起來,“好!
看了看天色,她說道:“去郊外吧!
翠芽道:“二小姐,天這么晚了……”
“我這幾日郁結(jié)難舒,想去看看郊外的青山綠水……”
主子想去。
當奴婢的勸阻了。
既然無效,那只能聽主子的。
翠芽立馬說道:“是,奴婢陪二小姐去。”
好不容易等翠果那個賤婢死了,她才當上二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,怎么也要把握機會。
只是,她還是擔心,又遇到山賊怎么辦?
劉順子自然看出翠芽的擔心,說道:“我一定能保護好小姐,而且,剛剛和趙七聊過,他也是練家子,想來不會有事。”
卿安寧點點頭。
她當然知道趙七會武,這也是她跟趙躍要的死士!
趙七抱拳,“對,翠芽姑娘莫要擔心,我和劉順子一定會護好二小姐和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