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對于他們而言,的確是不能對外人說的秘密。
容洵點頭,“的確是的,只待小皇子出生,一切都好了!
這孩子還未出生,妘兒和太子也都不會安心的吧。
“蘇雨曦、蕭御,這個世界的主角都沒了,”蘇妘重重的舒了一口氣,看著容洵道:“從此以后,你我都不用怕再被人迫害了。”
“是的!
“不過,李娟綾,蕭止躍這兩個人,似乎沒人提及,也不知道他們?nèi)绾瘟!?br>
“太子不會糊涂,太子妃不用著急。”
蘇妘點了點頭,說不著急是假的,巴不得現(xiàn)在就拉著蕭陸聲問,這兩個人在什么地方,還有這個李娟綾到底是不是對她,還有蘇家人有敵意。
午后。
宮里派了太醫(yī)來。
來的正是李院使。
李大夫看到他之后,許多的委屈沒法兒說,只好遠遠站著,直到李院使給蘇妘診脈,確診喜脈之后。
李大夫才上前回話。
他雙手奉上藥方,恭恭敬敬的對這李院使道:“回李院使大人的話,草民給太子妃開的安胎藥,還請你過目!
李院使拿了看看。
“藥方很好,辛苦李大夫了!
李大夫笑了笑,“不辛苦,能第一個知道太子妃有喜,是草民的榮幸!
李院使也沒多說什么了。
總之,榮華富貴都會在后邊。
蘇妘問道:“太子身體可好?”她真的覺得好久沒見到蕭陸聲了一樣。
李院使道:“太子殿下好著呢,就是擔心娘娘,隨意派臣來,專門負責娘娘貴體!
“我沒什么事。”
李院使微微頷首,“是!
這孩子才不過月余,脈象什么都挺好,但,因著此前,太子妃實際有些體熱,根本懷不上,而現(xiàn)在卻懷上了,他可不敢掉以輕心。
————
鎮(zhèn)遠將軍府已經(jīng)被抄家。
蘇氏家族旁支也都被連累,全都下了大牢。
林氏把著牢房的門,不停的詛咒蘇妘,詛咒她生不出兒子,詛咒她不得好死。
看牢的人不得不向上稟報,這一稟報,就稟到了蕭陸聲的跟前。
原本,一個犯人而已,是犯不著告到太子跟前的。
就因為她是太子妃的娘。
蕭陸聲冷哼了一聲,“先拔了她舌頭,讓她不能詛咒,等孤忙完這陣,自然會抽時間料理這些黑心人的!
“是。”
匯報的人一走。
蕭陸聲則扶著額頭,他已經(jīng)一天一夜沒閉眼了,而眼下,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。
“太子殿下,您休息一下吧!焙嗧樇t著眼,心疼的不行。
男人睜開眼,除去疲倦,還有一些傷痛。
他靜坐了會兒,問道:“孤要把宮里處理好,明日太子妃進宮盡孝才能舒適些!
簡順點著頭,“是,太子妃才有了身孕,喪事繁重,怕是經(jīng)不起折騰!
“到時候,選個清靜的時候,妘兒去拜別一下父皇便是!
有身孕的人,不宜過度悲痛,不宜太喧嘩,不宜聞那些香燭紙錢的濁氣。
他們好不容易有的孩子,相信父皇也能理解。
蕭陸聲起身,朝勤政殿大門去。
大行皇帝就停在那處。
滿宮的人跪得一片,父皇的幾個少有的妃子、公主們輕聲啜泣著。
哭得最大聲的要數(shù)一道不男不女的哀嚎聲。
蕭陸聲看去,那人正是修邑。
當日,他在明華宮與蕭御父子交戰(zhàn)時,是修邑撞響了喪龍鐘。
此時,修邑正跪在皇帝的靈前,哭得快接不上氣了。
蕭陸聲走過去,喊了聲:“修總管!
修邑看到是太子殿下,眼淚擦不干凈,哽咽著說,“奴才失禮了,還請,還請?zhí)拥钕乱娬彙!?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