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妘笑了笑,只要是和蕭陸聲一派的人,她都會關(guān)心幾分。
畢竟,這些人都是和她,以及蕭陸聲息息相關(guān)的。
真正的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多一些關(guān)心也是正常的。
清寧拿了密信回來,雙手呈上,蕭陸聲拿過來,打開一看,果真是蘇雨曦的求救信。
他看了蘇妘一眼,“還真是她!
“還真讓容洵說準(zhǔn)了!
所以,容洵他到底是怎么判斷,蘇雨曦會來找蕭陸聲求救的?
正想著,蕭陸聲原本還笑著的臉,忽然黑沉下去,他陡然起身,對蘇妘道:“妘兒,我去去就來!
“太子……”
蕭陸聲看向她,看她的視線在看他手中的信,于是遞給了蘇妘,“我去處理了她,回來再和你說!
蘇妘拿著那封信,目送蕭陸聲遠去。
信中,蘇雨曦什么都沒有說,只是畫了那個玉佩,當(dāng)年她在漠北救的少年給她的玉佩。
她是不是要用玉佩做什么文章?
這個蘇雨曦,真是臭蟲,都這個時候了,還想著給她使絆子。
“太子妃,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”清寧看到蘇妘臉色如紙,手里拿著的密信也被捏成了紙團。
蘇妘回神過來,“去叫羽七準(zhǔn)備馬車,我們出門一趟。”
看太子妃這般嚴(yán)謹(jǐn),清寧不敢耽擱,立馬就去找人了。
只是,太子爺前腳才走,太子妃又這般火急火燎的,那蘇雨曦的密信到底寫了什么?
沒多會,馬車準(zhǔn)備好。
蘇妘踩著馬凳上了馬車,羽七問道:“太子妃,這是要去哪兒?”
“去找容大人!
“找,找容大人?”
去找欽天監(jiān)的容洵,這是羽七和清寧都沒有想到的。
從太子確定太子妃就是當(dāng)年救他的小姑娘之后,太子就跟他說過,從今往后,唯太子妃命令是從。
若太子、太子妃同時有令,聽太子妃的。
容洵的住宅頗有些偏遠,馬車行駛了一個時辰才到了。
蘇妘剛下馬車,羽七前去準(zhǔn)備讓門房通報時,容洵已經(jīng)親自出來相迎了。
蘇妘:“……”
這人真是神通!
“臣拜見太子妃,恭迎太子妃駕到!彼话逡谎鄣,禮節(jié)周全,叫人挑不出半點錯來。
一陣清風(fēng)吹得他衣袂飄飄,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,淡淡的看著蘇妘。
蘇妘深呼吸一口氣,與他客氣道:“本宮今日突然造訪,不知道容大人可否有時間!
“自然,臣等太子妃多日了。”
等多日了?
她笑了下,“本宮還以為,容大人算準(zhǔn)了,本宮今日會來拜訪!
容洵笑而不答,他的確算準(zhǔn)了今日蘇妘會來。
他做出請的姿勢,“太子妃請!
蘇妘頷首,就往容府里走。
“容大人的家人呢?”
容府不算小,但是小廝挺少,一路走過來,沒見到多少人,便是到了正堂,也沒有看到他的家人出來。
容洵道:“回太子妃,臣孑然一身,沒有家人!
蘇妘張了張嘴,“哦!
這容洵看著年歲,應(yīng)該跟蕭陸聲差不多的啊,怎么還沒成親?
雖然好奇,但是卻不會問出口。
蘇妘坐在主位上時,容府的下人已經(jīng)奉上了花茶和一些點心,隨即,二人將下人都遣散。
清寧和羽七也在正堂門口前守著,他們二人只要一回頭就能看到坐在主位上的蘇妘,以及下位的容洵。
但距離甚遠,二人說什么卻是聽不見的。
當(dāng)然,就算能聽見也要當(dāng)聽不見。
蘇妘看著正堂外,羽七和清寧的背影,嘆了一聲從衣袖中拿出一團紙來,展開之后遞給了容洵,“太子曾說,大人說的,蘇雨曦會自己找上門來,會向太子求救,果然應(yīng)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