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下了雨。
第二日,太陽升起后,天空碧藍(lán)如洗。
蘇妘把自己困在房間里,努力的去想原書中,蕭御究竟是怎么勝利的。
可有用的記憶聊勝于無。
清寧敲門進(jìn)來,手里拿著個信封,行禮后呈上,“王妃,門房說是個小乞丐讓他送來的,指明要王妃親啟!
信?
接過來打開,信紙上畫了一個玉佩的圖案,旁邊寫著云佛寺大堂見。
清寧歪著腦袋看,什么都沒看清楚時,蘇妘已經(jīng)將信紙合上了。
這玉佩的圖案她很熟悉,是四年前,她在漠北棗莊河救的那個少年郎給她的。
他說讓她盡全力救治她,然后這個玉佩就當(dāng)做酬金。
這玉佩一看質(zhì)地就非常的好,不說價值連城,但也是極其難得的好玉。
這玉她原本存在妝奩之中,誰知道后來不見了。
而現(xiàn)在……
這枚玉佩的圖案竟然出現(xiàn)在她的面前,那是誰送來的?為什么要讓她去云佛寺會面?
“王妃?”清寧試探的問,“您沒事吧?”
蘇妘將信丟進(jìn)了竹簍里,淡然道:“清寧,讓羽七準(zhǔn)備馬車,我們?nèi)ヒ惶嗽品鹚!?br>
清寧還預(yù)備問什么,蘇妘就道:“你不必過問,去準(zhǔn)備吧!
清寧看蘇妘一臉沉重的樣子,有些不解。
但還是微微福身,“是,奴婢這就去準(zhǔn)備!
一刻鐘后,主仆二人出了王府的大門,羽七站在馬車邊上,他提前安好了馬凳。
“屬下拜見王妃,王妃,去云佛寺是否要派人去宮里給王爺知會一聲!庇鹌邌柕馈
蘇妘道:“我去什么地方,你們不會跟王爺說嗎?”按照之前蕭陸聲對她一天事情的掌握情況來看,她的一舉一動應(yīng)該都在蕭陸聲的監(jiān)視下才對。
羽七撓了撓頭,“那個,王爺說了,王妃做事,如果不是什么大事,屬下等不會去稟報的。”
蘇妘想了一下,去云佛寺的路還挺遠(yuǎn)的,的確不是小事,于是道:“那就派人去宮外等著,等王爺?shù)鸟R車出來就去稟報吧!
“是。”
羽七應(yīng)聲,就朝守門的侍衛(wèi)走去,跟他們囑咐了幾句。
云佛寺在京城之外,馬車都得走兩個多時辰,等蘇妘幾人到云佛寺時,幾乎沒什么香客了。
“清寧,這些錢你拿去捐香油錢!碧K妘拿出提準(zhǔn)備好的錢袋子。
“是王妃!
羽七在大殿外候著,清寧則拿著錢袋子找云佛寺的大師捐香油錢去了。
蘇妘則開始虔誠的從大門的各個神佛開始拜見,直至最后進(jìn)入如來大殿。
她一邊祈禱,一邊叩拜。
到底是什么人呢,怎么還不來?
正想著,就聽見了腳步聲。
“姐姐!碧K雨曦的聲音響起,蘇妘起身回頭,看著蘇雨曦有幾分疑惑,“是你約我來的?”
蘇雨曦點頭,“正是,這邊請!
她指著一旁的廊道面帶笑意的看著蘇妘說道。
蘇妘往大殿外看,羽七正好與她對視上,后者幾個箭步就進(jìn)了大殿,“王妃,屬下護(hù)送你回府!
蘇雨曦呵呵一笑,“姐姐,難道你就準(zhǔn)備回去了?我們姐妹多久沒有好好聊天了?我這兒可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,你不會不想知道吧?”
“你這里會有什么好消息?”蘇妘有些惱怒,卻還是隱忍住了。
在如來佛祖面前,她不想表現(xiàn)得太暴躁。
她那么在乎這玉佩,除了是因為這玉佩是從她這里丟失的以外,還因為當(dāng)時,她為少年醫(yī)治傷,免不了親密接觸。
所以,少年曾說過,讓她拿著這玉佩在漠北等他,他會負(fù)責(zé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