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妘抿著唇,看著兩人曖昧的距離道:“王爺,現(xiàn)在是白天!
“屋里沒有外人!
好吧,她覺得論厚顏無恥,還是比不過蕭陸聲的。
不過,她覺得蕭陸聲說的也不完全錯誤,他的唇,像是帶著某種魔力,比櫻桃還可口。
而且,他的吻和氣息,不過星星點(diǎn)點(diǎn),就能讓她身子軟下來。
此刻,若不是雙手堅(jiān)強(qiáng)的撐在杌子上,她都覺得自己要軟在炕上了。
越想,臉越紅。
而近在眼前的那雙深邃的眸子格外的清澈。
“妘兒,吃荊櫻啊!蹦腥撕寐牭穆曇艉八磻(yīng)過來時,他的另外一只手又拿了兩顆喂到了她唇邊。
少女銜住一顆,正準(zhǔn)備去吞另外一顆時,男人的唇又過來搶食。
軟軟綿綿的吻,有著荊櫻的香甜。
他大力的,像是不止要將她口中的荊櫻搶走,連空氣也要搶走一般。
她嚶嚀幾聲。
“王爺,王爺,妾身,妾身快不能呼吸了!彼龐尚咧,臉紅的一塌糊涂。
男人也好不到哪兒去。
粗重的喘息兩口氣,拿紅了的耳廓去蹭她的唇,“妘兒說什么?”
蘇妘低聲道:“妾身快不能呼吸了!
蕭陸聲滿意的笑了笑,然后額頭抵住她的額頭,兩人四目相對,“不會的,我會仔細(xì)著,不讓妘兒有危險的。”
誰家親嘴還能親出人命的?
“我嘗到了,很甜,特別甜,再這樣喂我好不好?”男人殷切的期盼著。
他就是想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的取代蕭御在蘇妘心目中的地位。
蕭陸聲知道,自己這輩子的執(zhí)念,或許不是什么皇位,而是眼前,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真心真情。
蘇妘沒有回答。
但是,當(dāng)他拿了櫻桃給喂她的時候,少女張了嘴,媚眼如絲般凝視著他,等他去采擷。
蕭陸聲笑著摘了面具,那張臉就在眼前,雖然還有些疤痕,但,那雙眼,那高挺的鼻梁,臉型輪廓無一不是完美。
她知道,這張臉總會恢復(fù)八九分的。
男人的臉在眼前越放越大,然后咬著她唇角掛著的荊櫻輕輕一扯,清甜的汁水在口中爆開,讓人心情愉悅,“很甜!
蘇妘也道:“嗯,很甜!
蕭陸聲笑著說:“荊櫻再甜,”緩了一下,看著她的眼睛說:“不及夫人的嘴甜!
蘇妘真的覺得尷尬死了。
可是想著他們是夫妻,他說這些好聽的話,來取悅自己,其實(shí)已經(jīng)很不容易了。
光陰如梭。
一晃就已經(jīng)立夏了。
初夏的時節(jié),又有了很多的水果。
李子、桃子。
連梨落院里面的梨樹都結(jié)了果子。
而蕭陸聲的臉晃眼看去也都好了。
第一個發(fā)現(xiàn)的還是簡順。
看著蕭陸聲那張臉,簡順只覺得眼花了一樣。
“王王爺……”
簡順變成了一個結(jié)巴,雙目圓瞪,不可思議的看著蕭陸聲,“好了,王爺?shù)哪樥娴暮昧!?br>
說著他往主院的方向看了看,激動的說道:“王爺奴才非得去給王妃磕個頭,要不是王妃,奴才,奴才真的恐怕這輩子都看不到王爺恢復(fù)原來的風(fēng)姿!
“沒出息的樣子!笔掙懧曕亮怂痪,“這件事連父皇母妃都不知道,你那張嘴閉緊一點(diǎn)!
“那疏影清寧呢?”
蕭陸聲拿著銅鏡看了看臉,揚(yáng)聲喊了一句,“疏影!
書房外的疏影聞聲走了進(jìn)來。
當(dāng)他看到蕭陸聲之后,和剛才簡順的反應(yīng)沒什么差別。
簡順激動的要掉眼淚,“疏影你看咱們王爺,咱們王爺?shù)哪樈K于恢復(fù)了!
疏影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。
最終他沒有像簡順那樣掉眼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