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二人對視一眼,還有什么不清楚的?
蘇鴻鵬壓著內(nèi)心的憤怒,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蘇雨曦。
事情既然發(fā)生,改變不了什么,但是蘇向炎并未直接承認(rèn),而是敷衍兩句,在蕭衡要發(fā)怒時問道:“畢竟是說不清楚的事情,平遙王可否說一下,要怎樣才息怒?”
平遙王眉眼瞪了瞪,這樁婚事乃是皇帝賜婚,如果將蘇雨曦不忠的事情捅出去,蘇家顏面無存逃不掉,可皇帝賜的婚,皇帝顏面哪兒放?
他自己的顏面往哪兒放?
蕭衡清楚自己今日來的目的,只道:“本王身心受創(chuàng)……”他捂著心口。
蘇鴻鵬臉紅,“都,都是空穴來風(fēng)!彼f的沒那么自信。
蕭衡冷哼一聲,“空穴來風(fēng)?”元帕就差敷在蘇鴻鵬的老臉上了。
倒是蘇向炎,說道:“蘇府舉家之力,給王爺一些黃白之物如何?畢竟這事誰也說不清楚!
蕭衡沒說話,暗示蘇向炎要給多少錢。
蘇鴻鵬也看向蘇向炎,直到蘇向炎說,“五千兩!
“好,五千兩黃金!”
來之前,蕭衡就已經(jīng)打聽過了蘇家的財(cái)力,朝廷給的俸祿,以及曾經(jīng)打仗時的賞賜,將軍府并沒有多少錢,但,加上家里的商鋪,產(chǎn)業(yè)這些,五千兩黃金,借一借,湊一湊還是能行的。
“什么?”蘇鴻鵬整個人都跳起來了,“我們哪有那么多?”
“沒有這事兒沒完!”
就算不鬧到皇帝跟前去,但是,他也要讓整個京城的人知道,蘇家的女兒水性楊花的本性。
蘇鴻鵬指著蕭衡,“你家是窮瘋了……”口吐芬芳時,手被人握住,蘇鴻鵬看向蘇向炎。
蘇向炎對蕭衡道:“行,平遙王先回去吧!”
蕭衡呵呵發(fā)笑,隨即道:“讓蘇雨曦那賤人趕緊出來,來晚了,本王可就不要了。”
說著,就帶著侍衛(wèi)往外走。
“這,這……”蘇鴻鵬語噎,翕動著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還是蘇向炎跟出去,然后讓下人將蘇雨曦給拖了出來。
蘇雨曦看到平遙王時,整個人都要瘋了似得,“二哥哥,父親,我不要回平遙王府……”
“賤人!”蕭衡辱罵一聲走了。
蘇鴻鵬又氣又恨,跟下人揮揮手,只好讓人將蘇雨曦給平遙王送去。
整個鎮(zhèn)遠(yuǎn)將軍府中,都是蘇雨曦殺豬般的聲音,直至最后平遙王的馬車從將軍府門口消失。
“作孽,作孽!”蘇鴻鵬猩紅了眼,“她怎么作出這等事情,是真的?”
“翠珠經(jīng)不住嚴(yán)打已經(jīng)招了!”
“哎呀,家門不幸,家門不幸,家門不幸!”氣了一會兒才說,“哪有五千兩的黃金?黃金。
蘇向炎道:“不然如何?要是不打出血,那蕭衡根本不可能松口,少了,人也看不上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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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頭,蘇妘和蕭陸聲回到王府,入夜時分準(zhǔn)備入睡前,羽七又來匯報(bào)了。
蘇妘聽后,不免覺得好笑。
“你說平遙王怒氣沖沖的到了蘇家,然后滿意的走了?”
“對。”
蘇妘問蕭陸聲,“這是為何?”
蕭陸聲猜道:“怒氣沖沖的來,許是因?yàn)樘K雨曦不潔,滿意的走,過幾日興許會有答案!
“過幾日?”
“嗯,或許明日就能看到端倪!
第二日,羽七又帶來了最新的消息,“蘇家人著手變賣手中的商鋪,私宅,連大理寺卿蘇向炎那處宅子也要處理了!
蘇妘張了張嘴,“他們給蕭衡賠錢了?堂堂平遙王府,還能接受金錢賠償?”
“不然如何?父皇賜婚,蕭衡要不要都得應(yīng)著,但,如果能訛一筆錢,也能彌補(bǔ)一二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你這二妹妹今后在平遙王府就難過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