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宸,我大哥呢?”
“皇兄,父皇,母后,阿姐和謝哥哥、容舅舅他們呢?”
蕭宸看著灰蒙蒙的天際,頭暈目眩著,只看到阿楹和蓁兒他們那雙無比焦急的眼。
“別搖了,讓你皇兄平靜一下!敝x楹的聲音說道。
蕭蓁蓁連忙停手,她抱住了蕭宸,“皇兄……”
謝楹也一樣,她也抱著蕭宸的另一邊,素手輕輕的為蕭宸順氣。
周羽七、周軼清對視一眼之后,立即命禁衛(wèi)軍在欽天監(jiān)的這片廢墟中找尋起來,可是什么都沒有看見。
“回稟大人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皇上,太上皇等人,連陳老道、劍五那些人也未曾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“大人,屬下等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!
“大人,我們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!
“……”
欽天監(jiān)就那么大,但是沒有人的蹤跡,周羽七皺著眉頭,只覺得事態(tài)嚴重,立即下令,今日之事絕不允許外傳分毫。
然后便等著蕭宸清醒。
一刻鐘后。
蕭蓁蓁忽然看到了皇兄身下的那一幅畫,以及一本話本子。
“皇兄……這畫里的小人,怎么那么像容舅舅?”
謝楹也看過去,“這個像是皇上,還有父皇母后,還有我大哥!
“這是不是張昭和劍五?這是陳老道?”
“皇兄,皇兄,這是怎么回事?”蕭蓁蓁和謝楹本就才生產(chǎn)過孩子,元氣大傷的兩個人此時焦急萬分,更是被一種無形的恐懼感包裹著。
“是他們!笔掑飞n白無力的說著,隨后,他將披風解下來,將謝楹和蕭蓁蓁包裹住。
周軼清見狀,也才回神,也連忙解下披風給蕭蓁蓁包裹住,“皇兄,你照顧嫂嫂!
她們才生完孩子,正在月子中,如何能受得住清晨這冷風?
蕭宸這才重新給謝楹裹上他的狐裘大氅。
蕭蓁蓁等人看向蕭宸,“皇兄,你的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去御書房說。”
說罷,蕭宸便看了周軼清一眼,直接將謝楹抱了起來。
周軼清有樣學樣,將蕭蓁蓁抱起走出這一片廢墟。
廢墟之外。
宮人還沒來得及將新的積雪掃掉,簡順、唐安等人紛紛撲過來跪在地上,一聲不敢發(fā)。
蕭宸抱著謝楹,踩在那積雪上,咯吱咯吱的踩雪聲,在這個清澈格外的刺耳。
謝楹被蕭宸抱著。
而她抱著那一幅畫和話本子。
她的心中有了許多種猜測,唯獨猜不透他說的那句‘是他們’究竟是什么意思?
難不成,父皇,母后他們鉆進畫里去了不成?
御書房外,禁衛(wèi)軍戒備森嚴。
蕭宸與謝楹靠坐在炕上,周軼清同蕭蓁蓁靠坐在另一邊。
周羽七率先跪在了蕭宸,蕭蓁蓁面前,“宸王殿下,越王殿下,微臣有話要說!
“周大都督,你起來說話!笔掑诽郑疽馑s緊起身。
周羽七道:“昨日,皇上曾叮囑過,若她出了意外,就請宸王殿下、越王殿下為攝政王,或登基為帝。”
蕭宸的手捏成了拳頭,“瑤兒,她說過這番話?”
“回宸王殿下,千真萬確,當時還有幾個部下都聽見了,宸王殿下若是不信,可以召見他們來回話。”
“不必。”
蕭宸像是失去了很多力氣的說了句。
蕭蓁蓁的眼眶已經(jīng)紅透了,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周軼清看著只能干著急,干心疼,只好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懷里,輕輕的安撫著。
蕭蓁蓁哽咽著,“皇兄,昨夜到底怎么回事?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即便父皇,母后他們死了,也應(yīng)該人過留痕,雁過留聲吧?
所有人都看向了蕭宸,蕭宸這才道:“昨晚,陳老道帶著張昭硬闖欽天監(jiān),等我趕到的時候,陳老道和容舅舅已經(jīng)在斗法,雙方斗法,戰(zhàn)況焦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