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親是不是有什么苦衷?還是很為難?”
“嗯!钡忍煜碌呐俨辉偾缚蓴(shù)的那一天,那時候,她走在文兒的身邊,才不會有那么多不確定的危險!
李文兒乖巧的笑了下,眸中的淚花能看出她其實很難過,也很失落。
李惠厲端了飯菜進來,“那一起吃個飯?”
“嗯!
飯間,李惠厲,陶文君紛紛都給李文兒夾菜,李文兒將剛剛的不愉快拋之腦后,開開心心的吃著夜宵。
飯后已經(jīng)很晚了。
陶文君也不得不回去了。
“爹爹,你去送送娘親吧!崩钗膬盒χf。
“嗯!
說完,李惠厲便看向陶文君,“走吧!
陶文君也不想文兒不開心,這次沒有再拒絕李惠厲,兩人朝來時的路回去。
走過拱形門之后,陶文君看向李惠厲,她什么都沒有說,而是抱了李惠厲一下,“謝謝。”
說完,她想要離開時,李惠厲卻抱住了她,“不客氣!
“那你松手!
“我們這樣說會兒話!
陶文君喟嘆了一聲,“你都已經(jīng)猜到了,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了!
“你也太絕情了。”李惠厲有幾分委屈,又有些生氣似的,“我為你守身如玉至今,而你呢?轉(zhuǎn)頭就嫁給了別人!”
陶文君:“……”
“你再婚嫁人的事,我既往不咎了,但是你是不是該道歉,保證以后絕不會再辜負(fù)我?”
“我,我又沒答應(yīng)你什么!
“不行,你剛剛抱了我,你得對我負(fù)責(zé)!蹦腥死溆驳恼f著,那語氣,就像是欠了他幾千萬兩銀子似的!
“你別耍無賴!碧瘴木妨怂氖直郏澳阍龠@樣,我就要喊嫦欣了。”
“文君,你當(dāng)真如此狠心嗎?”
他的大手撫摸她的秀發(fā),抱著她的身子都有些發(fā)顫,“我知你的處境,可,人生又有多少個六年呢?哪怕你要我做你的秘密情夫,我也都認(rèn)了,但你別推開我!
陶文君聽著他說那些不要臉的話,“你是怎么說出口來的。”
“我對你一片真心,是真心真情。”
“你可知,我多少個夜晚提筆臨摹你的畫像,一次又一次的臨摹,才能畫出你本人的三分入目。
知道你另嫁后,我每一天都是如何過來的?連夢里都是你,文君,我們和好吧……”
“我們和好吧,哪怕就是這樣,我不要名分也行!崩罨輩栐秸f越認(rèn)真,不再那么強勢。
陶文君考慮的時候。
李惠厲推開她一點,然后在月色之下,看著她的唇,然后吻了上去。
陶文君抬起來的手——輕輕的落在了他的手臂,直至被他吻的退至壁照處。
風(fēng)吹樹動,情動。
陶文君從未想過,到了京城之后,竟然是這番景象。
“我跟你回去!崩罨輩柵踔念^,深情的說道,“我想要你!
陶文君撇開臉,“今天不行!
“為何……”
“就是不行。”說著,陶文君逃一樣的從那小門回去了。
嫦欣并未睡。
聽見動靜之后,立即出來,“大人!
“嗯,早些休息!
說完,陶文君洗了一把冷水臉,便往主屋去了。
嫦欣道:“這宅子,以后咱們是不是得常來?”
“嗯!
“常來這里住,會不會有人覺得有蹊蹺?”
嫦欣說的有道理。
陶文君想了許久,“便說我對這處環(huán)境十分滿意,所以才喜歡來這處小住吧!
嫦欣點頭,“是,我知道了!
以后,她出去走動的時候,倒是可以多和人聊一聊,陶大人真是節(jié)儉慣了,總是憶苦思甜,特別喜歡綠水巷這宅中的環(huán)境。
“那你和李大人,都談好了嗎?”嫦欣問道。
陶文君點頭,“都說好了,往后,”想著剛剛他們幾乎說開的事,“他什么都清楚,他知道我現(xiàn)在的處境并非表面那樣風(fēng)光安全,以后,少不得有來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