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蕭宸一大早便來了謝國公府,結(jié)果卻被告知謝楹不在府中。
他甚至?xí),阿楹是不是刻意躲他?br>
只不過是這么想一想,他都覺得心臟差點(diǎn)驟停。
捂著心口,蕭宸這下算明白了,什么叫情不知何起,一往而深。
“王爺,國女監(jiān)那邊,還需要您去主持!眲ξ逄嵝。
蕭宸忽然想起卿長安來,“卿長安去國女監(jiān)了嗎?”
“他這幾日病重,已經(jīng)請了假。”
“請假?本王都不知道他請假?他給誰告的假?”
劍五:“給您告的假,但是您不在國女監(jiān),但告假的文書是送到格致齋的!
蕭宸一笑,卿長安病重了?
阿楹今日不在府中,卿長安告假——
蕭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,他們總不能是去約會去了?那他算什么?
“王爺?”劍五提醒,這馬車是往書院趕,還是回王府?
蕭宸想了想,“你再去問問,謝小姐去了哪兒?”
劍五應(yīng)聲,只好硬著頭皮去跟門房打聽。
看著謝國公府的大門,蕭宸覺得一派平靜的內(nèi)心卻無法平靜了。
卿長安請假倒是好生輕松,他頭一回覺得,是不是該給卿長安使絆子。
想著,他不免笑了,這未免太卑鄙。
劍五回來,“說是去云佛寺了!
云佛寺——
蕭宸忽然想起,好久沒去看望長空師父了。
“去云佛寺!
“是,王爺!眲ξ迳狭笋R車,心說王爺不動情則矣,一動情便一日不見都不行。
云佛寺。
此時(shí)已是午后。
謝正、明珠陪著謝楹喬莊打扮過才來的云佛寺,畢竟,萬一又遇到哪些歹徒可如何是好。
當(dāng)然,她敢來,主要是因?yàn)槿缃裾秋L(fēng)頭上,那些人未必敢再來。
再則,大哥說過,暗中安排了暗衛(wèi)保護(hù)她。
那些夢實(shí)在是困得她煩惱,所以才想著來清靜之地走走。
謝正和明珠在佛堂外等候,謝楹自己進(jìn)去,看著莊嚴(yán)慈悲的佛像,謝楹心中有太多的疑惑。
因著她添的香油錢過多,主持也親自過來接見。
一番感謝之后,謝楹便去抽簽。
那主持接過簽看,“前世緣前世盡,今生緣世世安!
前世緣?
她正好做了那種夢,現(xiàn)在抽簽抽到什么前世緣的簽文,這不是很巧合嗎?
“施主似乎有疑惑?”主持方丈說了句佛號后,便開始詢問。
謝楹微微頷首,“我自三日前受傷之后,便總是陷入一段離奇的夢境之中,那夢境太過真實(shí),真實(shí)到我醒來,也會被夢境中的場景,情緒所影響!
主持方丈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慈悲慈祥的樣子看謝楹,良久才道:“既然是夢,那便是前程往事,施主不必為這夢困擾。”
不困擾怎么可能?
她分明更喜歡蕭宸。
但是那個夢,特別是醒來的時(shí)候,能讓她愛慕卿長安的那種心情達(dá)到頂峰。
就好像她和夢境中的她是不同的人一樣。
夢境中的她,和卿長安夫妻恩愛,琴瑟和鳴,每一個畫面都是那么的真情實(shí)意。
“大師,你說人會不會真的有前世今生?”謝楹眸光空靈的看向了主持方丈。
“阿彌陀佛!
方丈又施了個禮,“大千世界,信則有,不信則無!
謝楹張了張嘴,“我這夢,就像是一本連續(xù)的話本子般,每天的劇情相似卻又不同,與那個人,就像是真的夫妻一樣!
方丈愣了愣,隨即笑著,“這般說來,還真是有緣!
“你,你是說我和夢中人有緣?”
“看施主這般苦惱,那人可是謝小姐所認(rèn)識之人?”
謝楹顧不得羞不羞了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不止認(rèn)識,從前還退過親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