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蓁蓁吃了一口菜后,才想起今日自己來的目的,“熏香,你還沒有發(fā)表你的意見!
“熏香,熏香挺好的!
“那你可有什么感受?這熏香,真的有可能讓皇兄生出一點(diǎn)凡人之心來嗎?”
周軼清想著,如果他第一次的夢是因?yàn)檠愕挠绊懙脑,“?yīng)該能吧!
“應(yīng)該?到底是?”
“我也說不清楚,點(diǎn)燃那熏香后,我會特別的想你。”
蕭蓁蓁一愣,“特別的想我?”
“嗯!
“你我本來就是情投意合,所以你會想我,可皇兄像是沒有情絲一樣,能有用嗎?”
周軼清搖頭,那他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不過,熏香都給阿姐了,阿姐會讓人包裝好,然后賜給皇兄,想來他想不到那熏香有問題吧!笔捿栎枵f,“這件事絕不能告訴旁人。”
看她可愛又小心的樣子,周軼清笑著點(diǎn)頭:絕不告訴任何人!
“阿姐昨天把從前的趙王府賜我了,等會兒你同我去看看,然后——”她想了想,“我去看看阿楹姐姐,誰知道下次我回來,她是嫁給卿長安了,還是什么情況!
“都隨你!
他如今雖然封了將軍,但皇上恩典,不用上朝,所以有時(shí)間陪蓁兒。
從周都督府出發(fā),去前趙王府,乘坐馬車,的確才兩柱香的時(shí)間就能到,“以后,不管是你跟我,還是我跟你,來回都很近!
周軼清笑著,“才不要跟他們一起住,咱們兩個(gè)住這里!
“我聽你的!
周軼清下了馬車,回頭來扶蕭蓁蓁,她把手伸出去,整個(gè)人一跳,嚇得周軼清連忙把人抱著。
“蓁兒!痹趺催@么調(diào)皮。
“老古董!”
周軼清:“……”
“你敢不娶我,亦或者辜負(fù)我?”
“不敢!
蕭蓁蓁笑著進(jìn)去,門口的侍衛(wèi),門衛(wèi)紛紛跪了一地,高呼參見越王,征越將軍。
府邸內(nèi)的景觀,跟周都督府比起來是不差的,只不過與宸王府相比,的確是小了許多。
但她要的,就是離周都督府近一點(diǎn)。
修葺王府的人紛紛見了禮,蕭蓁蓁道:“先把本王的寢殿打理出來,本王今夜就要入住!
“今夜?”
“不行嗎?”
“啊,行!必(fù)責(zé)監(jiān)督修葺的是建造司的人,連忙張羅著人先緊著主殿修葺打掃。
離開前,蕭蓁蓁命人去宮里將鶯兒接來,然后就同周軼清去書院。
誰料謝楹并不在書院,陶文君道:“她昨日就不曾來書院!
昨日……
想起昨晚看到卿府的馬車,謝楹的護(hù)衛(wèi)謝正也在那輛馬車上,“我知道了!
陶文君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看蕭蓁蓁要走,連忙喊道:“王爺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這令牌……”
蕭蓁蓁知道她的意思,“常威昊這些叛賊也只有幾天活頭了,若你想去刑部看看他,便去。”
不是都說女子心軟,做不成大事?
那就把心性鍛煉硬一點(diǎn),“我給你的令牌,就是你的底氣,只要不做傷天害理,違法亂紀(jì)的事情,我的令牌就是你的護(hù)身符!
“陶文君何德何能能得王爺這般照拂!
蕭蓁蓁笑笑,“可能是因?yàn)閯偤檬悄,正好是你奪得了晉州比試第一,偏偏是你被針對……”
陶文君眼眶微紅,卻始終保持著平穩(wěn)的笑意,“民女雖不幸,卻也萬幸!
“對,福禍相依,”蕭蓁蓁看著陶文君,眸光中帶著很多的期望,阿姐要做的事情,需要很多女性,很多如陶文君這樣堅(jiān)韌的女性一起去支撐,“我?guī)湍,也是幫我自己,幫天下間千千萬萬的女子們。”
“民女知道!
“嗯。”
走出書院,蕭蓁蓁抬頭看了看明朗的天際,是個(gè)很好的艷陽天,希望未來,也如今日的天氣一樣,令人愉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