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那是他大意了。
“你這次大意了,那下一次也一樣會大意,所以不必解釋!
“不能總想著讓小姐開心,還得想法子讓老爺,夫人看到你的成熟和實力。”
“十七叔……”周軼清站起來,然后對著羽十七跪下,“十七叔,現(xiàn)在只有你能幫我了!
羽十七看著他,“我怎么幫你?”
“我跟著你做事,就好比這次,晉州的事情絕不會是小事,你也吩咐我去做事!
“想要功勞了!
周軼清:“……”
他抿著唇,“嗯!睂こH思叶疾粫雅畠涸S配給無所事事的人,更何況是太上皇,太后呢?
談到這里,羽十七看他總算是開竅了,“那行,倒是真有事要你去做!
“真的?”
“不然呢?逗你玩兒嗎?”到底是羽七的孩子,羽十七是越看越喜歡,“起來吧!
“是,謝謝十七叔!敝茌W清高興的起身,然后二人往回走。
羽十七一邊走,一邊交代周軼清一些事情。
“如果沒什么好收拾的,即刻就出發(fā)吧!庇鹗哒f。
周軼清想到了蕭蓁蓁,如果他不辭而別,她會不會有別的想法?
“我兩刻鐘后出發(fā)!
羽十七點頭,隨即將一枚令牌交給了周軼清,“絕不能出差錯!”
“嗯!
回到鏢局后,周軼清往蕭蓁蓁的房間去,這夜深人靜的時刻,他抬起的手最終放下來。
離開兩步后,繞過正門,朝后走去,推窗時發(fā)現(xiàn)窗戶是關(guān)著的。
就在他準備離開時,聽得窸窸窣窣的聲音,隨即窗戶被打開。
周軼清喜出望外,借著月光,能清晰的看到少女冷眼相對的神色,他笑著剛要開口,一把寒芒的劍尖抵住了他的喉嚨。
“蓁兒……”周軼清舉起雙手,這是要做什么?怎么拿劍尖抵住他喉嚨?
他想了一圈,也想不到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她。
蕭蓁蓁有些無法直視周軼清,但還是壓低聲音道:“今天的事,你不許跟任何人說!
周軼清發(fā)誓,“我怎么會呢?”而且,他還讓鶯兒提醒她,那些話,再也不許和別的人說。
“不會最好,”蕭蓁蓁氣鼓鼓的收了劍,“還有這件事,就當沒發(fā)生過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可以滾了!”蕭蓁蓁想,這下她終于可以睡個安穩(wěn)覺了。
她這一晚上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羞得無地自容,老早就想去找周軼清說清楚的,結(jié)果他不在房間里!
“蓁兒……”
周軼清連忙喊住,手放在窗欞上,沒差點讓蕭蓁蓁放下時砸到手。
他吃痛的叫了一聲,蕭蓁蓁忙問,“你沒事吧?”
他裝的。
看她這么擔(dān)心,心底暖洋洋的,“我,有點疼!彼抵,一臉無辜的樣子。
蕭蓁蓁下意識的去看,有幾分擔(dān)心,月光雖好,但也看不清他手是不是紅了,只道:“沒事吧?”
“沒——就是有點點疼。”
蕭蓁蓁拉著他的手看了一會兒,才反應(yīng)過來,不應(yīng)該和男子這般親密,連忙松開,“疼就去擦藥膏!
“哦……”
“你起開,我要關(guān)窗了!
“等等!
“干什么……”
“我可能要出去兩天,我不在,你和鶯兒別上街了,萬一撞到常太寶那些人會很麻煩。”
蕭蓁蓁一愣,“你要去哪兒?”
“一件重要的事情!彼荒茉佼攤無所事事的廢物,得拿出自己的價值來。
“重要到我都不能說?”是不是以后都不要來往了?
要絕交了?
周軼清急得額頭冒汗,“蓁兒,此事事關(guān)重大,我真的……”
事關(guān)重大,連她都不能說的事——
蕭蓁蓁眼眸微瞇,近來晉州局勢緊張,“你要給父皇做事?”
十七叔是太上皇的人,十七叔交代他去做,自然是為太上皇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