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就送你們下地獄!”周軼清將一旁晾衣服的竹竿抽出來,在那護衛(wèi)將竹子一頭消尖之后,一左一右,瞬間將兩個護衛(wèi)的胸口貫穿!
“。。!”
銀鐲嚇得丟魂失魄,常太寶也嚇得清醒了大半,“女俠饒命女俠饒命!”
晉州太守都不是個東西,他的兒子更不是個好東西!
周軼清一用力,那竹子瞬間被震碎,從那護衛(wèi)的胸口抽出來后,直接插到了常太寶的下體!
“。。。
慘痛聲震耳欲聾。
常天寶捂著下邊,眼眶都要溢血般,再也喊不出一點聲音,他疼得抱著下體蜷縮在地……
銀鐲慌忙過去,“公子,公子,你可知道我們公子是太守之子,你這個狂徒!”
“哼,快去告狀吧!”周軼清丟了竹條,一抬眸,就看到了蕭蓁蓁和鶯兒。
鶯兒嚇得捂臉。
蕭蓁蓁也一愣一愣的,這場面,她還是第一次見!
周軼清檢查自己身上沒有血,這才飛過去,“蓁兒,別看!
蕭蓁蓁發(fā)顫的聲音道:“殺,殺得好!”
“我沒殺他,他思想骯臟,我給他去禍根!”
鶯兒道:“那他成太監(jiān)了!
“太監(jiān),咳咳,以后就是太監(jiān)了,應(yīng)該不會禍害良家女子了吧!敝茌W清一邊說,一邊拉著蕭蓁蓁走了。
“你剛剛干嘛不一逐條插死他!”蕭蓁蓁說。
周軼清道:“我氣急了,就想著去他禍根了!”
蕭蓁蓁癟癟嘴,她腦子不由自主的去想,男人的禍根到是什么樣子的?
還有,他一口一個禍根,可他自己不是也有禍根嗎?
周軼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為什么蓁兒總會往他——
不不不,蓁兒怎么會。
確定沒有尾巴跟著,三個人這才安穩(wěn)的回了威遠鏢局。
喝了三杯茶水后,蕭蓁蓁才松了一口氣,剛剛那畫面有些縈繞不去。
咚咚咚……
“蓁兒!
鶯兒看向公主,見她點頭,這才去開門,“周公子。”
此時,周軼清已經(jīng)脫了女裝,洗了臉,還是那張俊逸的少年臉。
他看蕭蓁蓁柔若無骨的趴在桌子上,問道:“怎么了?”
是不是他今天還是嚇到她了?
蕭蓁蓁有點無法直視周軼清,哦不,她剛剛看到簡順也有點無法直視。
所以,太監(jiān),男人去根,他們的寶貝,去掉的到底是什么寶貝?
“蓁兒?”周軼清繼續(xù)問。
蕭蓁蓁清了清嗓子,然后欲言又止,欲言又止的看向鶯兒,“你出去。”
鶯兒指著自己的鼻子,然后點頭,福了下,“奴婢告退!
門關(guān)上。
周軼清狐疑的看著她,“你不會是被嚇到了吧?”他伸手,在少女的額頭探了探,“沒有啊!
蕭蓁蓁紅著臉,搖頭,“我沒事啊!
“那你剛剛是想說什么?”還是想問什么?周軼清看她害羞的樣子,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!
蕭蓁蓁猛然起身,直接撲向周軼清,按著他的肩膀,不讓他起身,鼓足了勇氣的問,“你剛剛把常天寶的寶貝去掉了!”
周軼清一愣,“嗯!
可是,蓁兒她這神態(tài),她這是要做什么,為什么沒來由的覺得心跳加速,咚咚咚的,要跑了一樣。
“你也有寶貝對不對!
周軼清嚇得要起身,但被常年習(xí)武的蕭蓁蓁給鎮(zhèn)壓回去,“對不對?”
“我,我是!彼Y(jié)巴的,找不到自己的話音是在什么地方收尾的。
甚至覺得有些害羞,不敢直視蕭蓁蓁的眼睛,她到底要干嘛!
蕭蓁蓁深呼吸一口氣,“好哥哥,要不你的給我看看?”
轟……
周軼清震驚到嘴都合不攏,看著蕭蓁蓁,簡直不敢置信,這話是她說出口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