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:“……”
特別是周軼清,這皇帝之位就那么燙人嗎?
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,他寧愿跟蓁蓁浪跡天涯,也不愿意去皇宮,每日天還不亮就起床去上早朝,真不是人干的活兒。
還好,蓁蓁不用這么起早貪黑的。
這些日子,看到太上皇運籌帷幄,一切都在掌控之中,只為讓太后娘娘過得舒服舒心,他不免反思起來——
他要做點什么,才能讓蓁蓁開心,還不缺錢花。
當(dāng)然,因為父親、母親的關(guān)系,他其實不努力就有花不完的錢。
可是,看到太上皇已經(jīng)那么有錢了,還在努力掙錢給太后花——
他覺得,男人就該有男人樣。
他得好好考察考察,看有沒有靠譜事,既能掙錢,還能陪蓁蓁。
“宸兒怕不會出那欽天監(jiān)!碧K妘說。
蕭陸聲道:“不一定!
“???”什么意思?
蕭陸聲將冊子給了蘇妘,自己看吧。
蘇妘拿起來自己看。
看著看著不免有些激動,“除了每天陪瑤兒用晚膳,還參加了謝云初舉辦的賞花宴——”
“嗯!
這代表什么?
蕭蓁蓁看周軼清,周軼清小心思轉(zhuǎn)了一圈,是不是代表宸王殿下的向道之心沒那么強烈?
代表著,他極有可能涉足紅塵?
“瑤兒和云初也還挺好的!碧K妘說。
“是挺好!
“但是他們撮合宸兒和謝楹——這是怎么回事?”
蕭陸聲將冊子翻到最后一頁。
蘇妘看到上面記載的字,整個震驚——桃花簪。
這是容大哥給宸兒算的正緣,還是容大哥給宸兒牽的正緣?
已經(jīng)幾個月沒見容大哥了,沒有任何的聯(lián)系方法,更沒有他的任何消息。
也不知道,他在何方,是否過得舒心。
合上冊子。
他們開始談?wù)撃旰笸膬喝ァ?br>
蘇妘道:“便是要去江南,這一路,皇上命人修的道觀,咱們也都去走一遭吧!
就當(dāng)是,對容大哥道教的捧場,認(rèn)可和感激。
蕭陸聲知道,她應(yīng)該是想起容洵了。
其實他也想過,容洵會去哪里,但想不到。
道觀——
當(dāng)初,容洵說是想要金子,想要發(fā)揚道教,都不過是讓他們夫妻心理好受一些罷了。
容洵真正想要的,他一直都一清二楚,只不過他沒辦法給而已。
蕭蓁蓁放下碗筷,“容舅舅會不會也去那些道觀?”
周軼清豎起耳朵聽,從小就聽說過太上皇,太后以及容大人的傳聞,親耳聽,感官不一樣。
蕭陸聲反問,“蓁兒覺得你容舅舅會在道觀嗎?”
蕭蓁蓁搖頭,“我不知道,但是容舅舅是得道高人,沿途會不會與高人們探討道法?”
蘇妘道:“這么說來,還真有可能!
“我都想容舅舅了!笔捿栎枵f,也不知道阿姐會不會也想容舅舅。
蕭陸聲沉默不言。
曾經(jīng),瑤兒就誤上歧途的喜歡容洵,小女兒——
應(yīng)該不能,周軼清這小子可比羽七精明聰慧多了。
知道怎么討蓁兒歡心。
“父親,你是覺得不可能嗎?”蕭蓁蓁敏銳的發(fā)現(xiàn)父親嘆了聲。
她問出口后,蘇妘也看向他:請發(fā)表一下高見。
蕭陸聲哭笑不得,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或許你們分析的對!
容洵若真能修道,如何會為情所困一輩子?
既然為情所困,離開京城,他真的會繼續(xù)修道嗎?
若是他的?
若是他,他可能,甚至都不會讓人知道他是個修道之人。
————
江南小郡,雪天路滑,正是慶祝新年最熱鬧的時候。
一襲白衣的男子在小郡最好的酒樓叫了一桌飯菜。
容洵輕抿酒杯,看著酒樓下的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