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好主意!笔挰幮χf,“我等會兒就給他送去!
“今天就去送?”
“當然,阿楹行她的美人計,我有我的辦法,并不沖突!
謝云初格外開心,仿佛已經(jīng)看到了兩人格外自由的那一天。
“我這就去找皇兄!笔挰幷f著便下了床。
直接朝龍案去,拿了將近一半的奏折,先試探試探再說。
謝云初陪著她一起,直到欽天監(jiān)前,謝云初說道:“我在避風亭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她的視線往避風亭掃了一眼,那涼亭,是她小時候下令改成避風亭的,就為了冬日,她來欽天監(jiān),唐安、意芮還有謝云初等她的時候,不被凍著。
謝云初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避風亭,這個亭子,或許不僅僅是他小時等她時的回憶,也是她不可或缺的回憶吧。
“云初!
蕭瑤忽然喊了他的名字。
謝云初看向她,“怎么了?”
蕭瑤走向他,然后拉了他的手,“你不要在這里等我!
“我愿意等你,一輩子都要等你!
蕭瑤張了張嘴,忽然有些說不出話來,她看著如此認真的謝云初,心底是暖的。
在父皇、母后還有蓁兒離宮的這幾天,她似乎漸漸的習慣,鮮少因為想父皇母后她們而難過了。
她看了看天色,“或許你可以去倚梅園,畢竟是你主持的賞花宴,等我忙完,我去倚梅園接你。”
“皇上要這么寵臣嗎?”
蕭瑤嗔了他一眼,唐安和意芮等她就足夠了,不是嗎?
謝云初倔強的搖頭,至少今時今日,他對她的真心和不舍摻不得半點虛假。
“便是做戲,也要做全面,下回指不定還要請他們一起陪皇兄演戲呢!彼氖州p輕的捏了捏他,別壞了大事啊。
謝云初無奈的嘆了聲,“是,云初聽皇帝陛下的!
蕭瑤微微一笑。
他現(xiàn)在,無論是在床上,還是外邊,時常喊她皇帝陛下,說什么喊著順口,不怕在正式場合喊錯了她小名——
“那我看你進了欽天監(jiān)就去倚梅園!敝x云初說。
蕭瑤松開了他的手,從不吝嗇對他的愛意,笑著點頭,“嗯!
直到蕭瑤進去欽天監(jiān)后。
謝云初才苦笑了下,她都沒有回一次頭,不過,阿瑤對他的關注,已經(jīng)比預期的高了許多,他很滿足——
蕭瑤進入欽天監(jiān)后,直往蕭宸的靈隱閣去。
只不過半途遇到了丁老頭在打太極。
她走過去,“丁師父。”
“哎喲,見過皇上!倍煾覆⑽赐O聛,而是繼續(xù)打拳。
只不過,看到蕭瑤抱著奏折繼續(xù)往靈隱閣走時說道:“皇上是來找宸王殿下的?”
“嗯!比菥司硕疾辉诹,她來欽天監(jiān)自然是來找皇兄的。
“你來得不巧,適才老頭我去敲過門,他似乎在閉關,有些東西沒想透,一時半會兒怕是不愿出來!倍±项^笑著說。
蕭瑤看著他,“他不是才從倚梅園回來嗎?”和謝楹一起回來的,怎么就閉關了呢?
丁老頭看蕭瑤來了興趣,干脆也不練拳了,指著一旁的石桌,“皇上可否賞臉喝杯清茶?”
欽天監(jiān)內,似乎并不算冷。
也沒什么大風大浪,蕭瑤也沒多想,直接坐了過去,“好!
坐下之后。
蕭瑤把奏折放在一邊,親自為丁老頭斟茶。
看她一派從容,禮賢下士的樣子,丁老頭還是十分欣慰的,不愧是容洵親自教導著長大的女帝,舉止間一派從容——
嗯,不得不說,容洵教導的這些個孩子,每一個都挺從容淡定。
“多謝皇上!
丁老頭坐下后,端起來不客氣的抿了幾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