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他是想親自做給阿瑤吃的,但是想到自己并沒有什么廚藝還是算了,只道:“清蒸、水煮、魚丸,今日就做個(gè)全魚宴!
“是,謝大人!
御膳房的人恭恭敬敬的應(yīng)下,這太上皇和皇太后離宮之后,謝云初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,自然陪著小心。
霧蒙蒙的天就像是要下雨一般。
謝云初交代了御膳房幾句,便往錦融宮走。
不過走了幾步,發(fā)現(xiàn)有雨落在臉上,仔細(xì)一看才知曉是下雪了。
每年下雪,父皇都會(huì)陪母后看雪,他和阿瑤,蓁兒也會(huì)一起打雪仗。
心底一陣激動(dòng),等積雪后,他也要給阿瑤堆雪人,陪她玩雪。
回到錦融宮,謝云初問道:“阿瑤批閱完奏折了嗎?”
唐安和意芮福了下,“回大人,還未!
還沒有。
阿瑤多勤奮,就顯得他多閑散,從前母后閑散時(shí)還會(huì)出宮去游玩,還會(huì)去欽天監(jiān)找容師父——
他也想去欽天監(jiān)找蕭宸。
可那地方,他進(jìn)不去,頂多只能去避風(fēng)亭里坐一坐,可那沒什么意思。
謝云初同唐安道:“我今日去了倚梅園,在那湖里釣了魚!
唐安:“啊——”
意芮嘴角也抽了抽,湖心島的魚還沒有人敢去釣吧?
就是太上皇和皇太后,也就去過三四次。
不過,謝云初肯定是有資格去垂釣的,他們驚訝是因?yàn)椋@么快謝云初就開始在枯燥的深宮生活里尋找度日的小妙招去了。
這日子可還長著呢。
“等會(huì)兒你們也嘗嘗!彼呀(jīng)吩咐過御膳房,到時(shí)候給錦融宮的宮人送一份。
唐安和意芮哎喲一聲,連連謝恩,這日子過得也太舒坦了。
謝云初看著越下越大的雪,不免皺眉,“也不知道父皇、母后他們走得有多遠(yuǎn)!
唐安道:“那么多暗衛(wèi)騎士跟著,應(yīng)該不礙事,若是雪大了,就近找人家住下便是!
“也是,”
冬日出游,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。
等過完年,開春再出去不好嗎?
好在,半個(gè)時(shí)辰后雪停了,就像是鬧著玩兒一般,一邊下,雪一邊化了。
蕭瑤出來后,聽見說下雪了,整個(gè)人都是懵的,“看不出來下雪了啊!
謝云初道:“本來就下得小,落地就化了!
“那你也不知道告訴我一聲,太過分了。”
謝云初:“……”
他知道阿瑤喜歡下雪。
可是,他沒想到半個(gè)小時(shí)就停了,而且還化掉,都看不到任何蹤影。
“阿瑤放心,今年肯定會(huì)天降瑞雪的,這點(diǎn)雪就是來探路的!
蕭瑤被他說得噗呲一聲笑,“下回不論是什么時(shí)候,你都得喊我知道嗎?”
每年下雪。
母后就是這么叫她和蓁兒的,謝云初不都知道嗎?這傻子居然不記得?
她表示懷疑。
謝云初有些受傷的模樣,他是以為要下很久的雪,也不想打擾她批閱奏折,所以才沒告訴她。
誰知道,這雪說停就停了。
“我以后若是看到了,一定第一時(shí)間告訴你。”謝云初保證的口吻道。
蕭瑤勉為其難的點(diǎn)了頭,應(yīng)了聲。
看著越來越黑的天際。
蕭瑤道:“也不知道母后他們到哪兒了!
謝云初道:“指不定找驛站休息了呢!比绻祚R加鞭一天倒是能到錦州,但那么多車馬,起碼要走個(gè)兩天兩夜。
蕭瑤伸了個(gè)懶腰,反正四下都是自己人,是在錦融宮之內(nèi),她直接跳起來,掛在謝云初身上。
謝云初不防,嚇得把人緊緊抱著,一旁的唐安、意芮大氣不敢出一聲,徑自低頭什么也沒看見,什么也聽不見。
謝云初紅著臉看她,懷里的女子神色怡然,還有幾分挑釁的樣子,抱我,就要你抱我。
謝云初無語。
他抱,他樂意抱,“但是你下次能不能主動(dòng)說一聲,萬一我沒有接住——”
“怎么會(huì)呢?你又舍不得我受傷!
謝云初真是拿她沒辦法。
抱著她往寢殿去,“若大皇子來了,立即通知我和皇上,立即傳膳!
“是。”
謝云初抱著她進(jìn)了殿內(nèi)。
后腳跟一勾,左右兩扇門都讓他給關(guān)上了,低下頭就把懷里掐他腰肌的人扣著腦袋吻,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想你啊!
“可是,你得做明君。”
蕭瑤摸了摸被他弄疼了的唇,無畏道:“喜歡你,親你,就不是明君了?”
謝云初被她一句話弄笑了。
要死一起死好了,他真是受不了她如此放肆,從來沒有想過,有朝一日,姐姐竟然這么好色。
她竟然天天都想勾著他做這些事情。
蕭瑤被壓,她擰著眉頭,“不行,我得在上面!
謝云初張了張嘴,隨即翻了個(gè)身,“行!
“為什么?”謝云初含情的眸子看著她問。
只從她臉上看到欲仙欲死般的神情,那嫵媚,自信張揚(yáng)且?guī)е欢ǖ那致孕再|(zhì)。
這種感覺,讓他內(nèi)心怦怦的狂跳。
雖然他沒有過別的女子。
可是,他看的話本子,里邊的女子都是嬌羞的,就算豪放的,也不是她這般——這般狂肆。
只不過兩刻鐘后,蕭瑤敗下陣來,嬌滴滴的喊他夫君,喊他來掌握主動(dòng)權(quán)。
謝云初笑麻了。
看她多厲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