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公主千金貴體,習武也太粗糙了吧?
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。
“朕看謝將軍還是有些意見?”蕭陸聲看他走神,不經(jīng)意的問道。
“不,臣沒有,皇上可不能這樣冤枉臣。”謝宴珩抱拳,可不興開這種玩笑,“臣只是,只是覺得奇怪。”
“還奇怪上了!
蕭陸聲隨意的一句,便起身往御書房走。
謝宴珩連忙跟上,“臣只是覺得習武這種事情,公主一來年紀小,二則是女子,會不會不太合適?”
蕭陸聲笑笑,回頭看著他,“女子又如何?”女子也當有問鼎之志。
謝宴珩怔住時,蕭陸聲回頭來,“以后你兒子,可就是瑤兒的貼身侍衛(wèi)了。”
謝宴珩:“……”
不是,他想讓謝云初繼承爵位。
但,當公主的侍衛(wèi)相當于一個閑職,這不得美死謝云初那臭小子?
真不用努力一下,像他一樣,自己掙個軍功什么的?
“將軍,皇上已經(jīng)走遠了。”
簡順提醒一聲連忙追了上去。
謝宴珩呵呵兩聲,叉著腰看天,然后往欽天監(jiān)那邊去。
欽天監(jiān)雖在宮中。
但卻不是在內(nèi)宮,巡邏的侍衛(wèi),以及他們這樣下朝的人,也是能過來的。
只不過沒人去欽天監(jiān)找過監(jiān)正,都知道那地方進不去。
他今日來,只不過是又給容洵送了他重新修過的蠱書。
“景文,景文……”
謝宴珩在門外喊。
卻一直沒有人回應(yīng)。
他抬頭看了看明晃晃的日頭,這個時候,容洵應(yīng)該在吃午飯。
等會兒景文肯定會出來。
于是他就坐在階梯上等。
果不其然,一刻鐘之后,景文提著食盒出來,“謝將軍?”
謝宴珩起身,“景文,你去幫我喊一下容洵!
“哦,好。”
不多會兒,景文出來了,但是沒有看到容洵。
“容洵呢?”他怎么不見自己。
景文道:“主子有字條交給你!比缓筮f上字條。
謝宴珩展開一看:福兮禍之所倚,禍兮福之所伏。
“不是,他是說福禍相依?”
景文看了看,“應(yīng)該是,謝將軍遇到什么難題了嗎?”
謝宴珩看景文時常跟著容洵,就算不如容洵高深,但潛移默化之間,他悟性應(yīng)該也是不錯的,索性就把剛剛皇上說讓謝云初當公主侍衛(wèi)的事說了。
景文呵呵一笑。
謝宴珩道:“不是,你笑什么?”
“謝將軍,主子的意思很明顯,讓你別胡思亂想了,令公子跟著公主準不會錯的。”
謝宴珩靈光一閃。
似抓住了什么。
他尷尬一笑,“你說得對,那小子跟著公主也挺好的。”
景文笑笑,“那謝將軍,不如一起出宮去?”
謝宴珩點頭,“那就一起!
“謝將軍請!
“請。”
兩個人還十分的客氣。
————
四月十六。
容洵離開欽天監(jiān),分十天時間,將京城建設(shè)的兩個大道觀參觀,并做了建設(shè)性的一些改正。
全蒼云國,許多修道之人也都在十六日之前到達京城,并進行了道學交流。
冉府、修府都修成了一個民眾可以前往的觀光園,魏文賢、魏金成、冉蠻這三個人的人像皆跪在觀光園入口。
六月初九。
容洵集合道家能人,于觀光園進行了為期兩個多月的法事。
直至八月中旬,法事結(jié)束,容洵才回了欽天監(jiān)。
蘇妘聽涵香說容洵終于回來,手里的針線活立馬放下,便往欽天監(jiān)去。
涵香道:“娘娘,您懷著身孕,去欽天監(jiān)會不會不方便?”
都說欽天監(jiān),一般人是不能去的,當時她還不信,第一次為了去找公主,她進去后,整個人都像是被刀割裂一般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