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她大腦放空,整個人魂飛天外了,他還要將她送到更空靈的地方去。
金成笑笑,“來,不過,昨夜姐姐答應(yīng)的事情,可莫要忘記了!
“嗯,你說吧,你親戚叫什么?”襄綠一邊穿衣服,一邊問。
“才被抓進(jìn)大牢沒多久的人,林世安將軍的夫人,卿安寧,又或者說是李娟綾……”
“什么?”
襄綠整個臉色煞白。
“你,你找她做什么?”夫君這些日子很忙,就是因?yàn)樘炖卫镒チ诉@么個女人。
而且,李娟綾,她們姐妹也曾遠(yuǎn)遠(yuǎn)的見過一面。
從前,她還和妹妹說,那李娟綾真是吾輩楷模,身份低微又如何,還不是差點(diǎn)將蒼云國攪了個天翻地覆。
而現(xiàn)在,看著眼前男人要讓她去接觸李娟綾看,整個身子都在抗拒。
她嚇得很厲害,身子都在發(fā)顫,嘴唇也在發(fā)顫,腿腳更是軟綿無骨一般。
金成面無表情的回頭來,抬起襄綠的下巴,“你只能聽我的,如果敗露,后果你承擔(dān)不起的!
“你,你威脅我?”
襄綠大吃一驚,剛剛還在床上叫她寶貝,夫人,好姐姐,現(xiàn)在捏得她下巴巨疼。
“你滾,你現(xiàn)在就滾!”
金成冷笑了一聲,“去牢房見到她,讓她把這個服下去。”
說話間,金成拿了一個瓷瓶出來,“別心存僥幸,否則,你死無葬身之地!”
那種笑,令人毛骨悚然。
她張了張嘴,正準(zhǔn)備說什么,不過是眨眼,只覺得眼前一陣虛影閃過,窗戶一上一下噠噠的聲音,那么大一個活人,就不見了。
怦怦……怦怦……
襄綠捂著心口,整個不敢置信,仿佛昨夜,金成這個人都是假的。
可她酸軟的身子。
滿身的愛痕,無不告訴她這一切不是夢,都是真的。
她拿起那瓷瓶,打開瓶塞聞了聞,一股血腥味,是血!
惡心!
她直接將瓶子還有瓶塞全部扔進(jìn)垃圾堆里去。
院子里傳來了妹妹襄藍(lán)的聲音。
襄綠連忙虛弱的坐在炕上,直到襄綠來敲門,她虛弱的喊:“進(jìn)。”
一手托著腦袋,靠在杌子上,“對不住,我今天病了,沒有煮飯!
襄綠張了張嘴,“嚴(yán)重嗎?我去給阿姐請大夫!
說著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襄綠喊住,“沒事,我休息一下就好了!
她起身,將襄綠,以及兩個孩子趕出去。
“母親,大娘似乎不高興!逼渲幸粋孩子說。
襄綠摸了摸他的腦袋,“生病的人,都會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脾氣,走我們做飯去。”
“是母親……”
襄綠站在門背后,聽著妹妹和她孩子們對話。
心里羨慕嫉妒。
為什么夫君對妹妹那么寵愛,一直都說她不好?
昨夜,做錯事不能怪她。
都怪夫君,怪襄藍(lán),怪所有的人!
那金成,希望他再也不要來了!
這幾日。
蘇妘和李院使一直都在往天牢跑。
經(jīng)過他們二人合力,不僅將李娟綾的傷治好了,還弄明白,這血蟲怕火。
所以,暴室內(nèi)的燭臺也可以是變相的壓制了血蟲的爆發(fā)力。
至于李娟綾,她意識是清醒的,在看到蘇妘這些人的時候,那種銅鈴般大的眼瞪著,就好似眼珠子是真的瞪落下來了一般。
蘇妘慢條斯理的整理銀針,“你恨我不如真誠的懺悔,那些被你害死的人,你死后,他們也會來找你的!
李娟綾痛苦的掙扎,鐵鏈將她的身體禁錮得結(jié)實(shí)。
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穆曇衾,哪怕她的皮膚都被磨破了,也沒讓她退縮。
她嘴里啊啊啊的痛呼著,蘇妘拿了一把刀,容洵嚇得一跳,“娘娘,你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