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秋的夜晚,還是有些涼意的,可這室內(nèi)一直升溫,滿室氤氳著旖旎的氣息。
室內(nèi)一片昏暗。
只有粗重的喘息聲,一個多時辰后,蕭陸聲才叫簡順送了浴湯進來。
他一灘春水似的女子抱起來,放入浴桶中,與她洗著鴛鴦浴、
“剛剛妘兒說,這胭脂水粉是用了朱鉛的!笔掙懧暵龡l斯理的說,猶如一個光著身子的謙謙君子。
“嗯。”
“以后這等劣質(zhì)的胭脂水粉可不許用,朱鉛乃是有毒的,我只想與妘兒長長久久的過日子。”
蘇妘
“天天日日月月年年,春夏秋冬,一年四季,如果不是要處理政務(wù),我想與你時時刻刻在一起。”
“時時刻刻在一起,怕是要相看兩厭。”
“不,不厭啊……”
男人哼出聲,扶著她的雙肩止個天天同床共枕。
日日都膩在一起的。
他就是怎么都不膩,就想日日黏在一塊兒才好。
“你好浪啊!碧K妘打趣的調(diào)笑他。
蕭陸聲膩在她脖頸處,說盡好話,“妘兒,我只對你浪!
就好像她,每次看她沉迷時,就是他最興奮幸福的時候。
不再攥它了,反身在水中擁抱著男人矯健的腰身,細看他那硬邦邦的肌肉,輕輕撫摸,還歡喜的親了一口,“我真累壞了!
“可你剛剛招惹了我,妘兒就不負責(zé)了嗎?”
蘇妘想了想,“那你得快點兒!
“再快也得兩柱香吧?”
蘇妘:“……”
作孽,她去招惹他做什么啊!
男人說是兩柱香的時間,實則怕有半個時辰了。
結(jié)束后。
蘇妘只知道他幫自己洗干凈,然后抱上了床,一個翻身后,啥也不知道的睡著了。
蕭陸聲穿好褻衣褻褲,靠在女人的身后,唇角一次又一次的勾起。
想起今日。
他整個人的輕松饜足,越發(fā)的滿足于人類最低級的欲望之中。
第二天。
卿安寧看林世安去上朝后,立即把趙七喊了來,“陪我出去一趟。”
能陪卿安寧出去。
趙七可太興奮了。
“是主子!壁w七抱拳,立即去準備馬車。
主仆二人出了驃騎將軍府后,直接去了長安街的萬安堂。
老林大夫看到卿安寧后,臉上有幾分不適,畢竟昨夜兒子派人同他和老伴知會過了。
“爹,今日可還忙嗎?”
卿安寧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行了個禮,溫順乖巧的樣子。
老林大夫點了頭,“哦,還好,還好。”
如今,他那幾個徒兒都學(xué)成了,所以,他的時間相對更多了些,“你來這是?”
他明知故問的問,就往內(nèi)堂走。
卿安寧笑笑,與老林大夫往里走,外邊的人畢竟還是挺多的。
“是這樣,昨天兒媳去了女醫(yī)署學(xué)醫(yī)了,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世安的兩個表妹,容貌更是驚為天人……”
卿安寧一邊說,一邊看老林大夫的表情。
老林大夫有些懵的樣子。
隨后又依著林世安的護衛(wèi)交代的點著頭,“啊哦是的,遠房表妹啊,是,是很久沒走動了的。”
“那就是看世安如今當了將軍,所以前來攀扯了?”
“你放心,我們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媳婦,絕不會將管什么表姐表妹的!
看老林大夫的反應(yīng)。
那什么表妹,怕不是林世安編排的!
卿安寧有些生氣。
早知道,洞房花燭,她鋌而走險自己上了,翠芽那賤婢像個死豬一樣,一動不動!
林世安一定是覺得她沒趣,所以成親后,除了洞房花燭和翠芽同房后,就再也沒有碰過她。
她哪兒是翠芽那種沒情趣的女人?
可她縱使有萬般能耐,林世安現(xiàn)在不給她機會,她又能怎么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