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二人停止。
直到林世安熟睡,翠芽才穿著褻衣褻褲躡手躡腳的過來,“二小姐……”她悄聲的的喊,“睡著了。”
昏暗中。
翠芽看到卿安寧跌坐在地上,連忙去拉卿安寧。
卿安寧看著眼前的女子,若不是林世安吃了她下的藥,也不知道那男人多能折騰。
光是想想,她都覺得熱血沸騰。
主仆二人去了通房。
在通房中,翠芽紅著臉,“奴婢替二小姐試過了,林將軍很是勇猛!
她沒說的是,她現(xiàn)在整個都是撕裂的疼痛感。
但想著過些日子,二小姐會提她為侍妾,她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,而且,她早就知道,女子伺候男人第一次都是很疼的。
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卿安寧微微一笑,點頭。
她當然知道。
這林世安,比起她生命中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厲害吧,人家可是將軍。
若隱若現(xiàn)的腹肌,臂力這些都是肉眼可見的。
“好翠芽,多謝了你,從今往后你我便姐妹相稱……”
“多謝二小姐!
“這個送你!鼻浒矊幠贸鲆粡埦碌睦C帕,翠芽伸手去拿,卿安寧站起來,忽然一個迅疾的虛晃。
手帕捂著翠芽的口鼻,一根銀針扎進翠芽的囟門,后者還未來得及發(fā)出一絲聲音,便雙目圓瞪的閉了氣。
解決了翠芽。
卿安寧打開通房的門,趙七一身黑衣走進來,二人眼神交匯,什么都沒有說,趙七便將尸體給扛在了肩上。
這里殺了人。
但這里一絲血跡都沒有。
卿安寧洗了一把手,權當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的回到了床上。
她一剛上床,就去撫摸男人健壯的身子,想著剛剛他和翠芽那些令人心跳的喘息,以及架子床都要散架的畫面,整個熱血沸騰。
小手不安分的抱男人的腰,“夫君,夫君……”
她也是感到羞恥的。
可她沒有辦法,這具身子就是總忍不住的想要做那種事情。
今日不泄火,她怕是睡不安穩(wěn)的。
良久,林世安被她的撫摸和呼喚喚醒了一些。
他迷迷蒙蒙,困頓得厲害,但剛剛那一場情事令他體會到什么是極致的歡愉。
他伸手將女人攬進懷里,“這么壞?”
她剛剛不是還疼得說不出話嗎?
這會兒還敢勾搭他?
“夫君太勇猛,讓妾身好生向往……”
這話一出,林世安清醒了大半,他翻身壓上來,就要與之親熱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,她身上的香味,同剛剛似乎不太一樣。
“太暗了……”林世安呢喃,“剛剛我都沒有好好看過你的身子!
“不要……”
剛剛那激烈的狀況,她仿佛記得翠芽脖子上還有吻痕什么的,這要是點燃燭臺,豈不是就會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的地方?
“那你要什么?”
“將軍太勇猛了,妾身剛剛是開個玩笑的,還是早些安置吧!
“都聽夫人的!
林世安是真的很困頓,隨后躺下來,身側女子身上的味道,與剛剛迷糊時有些異樣,他也沒有深究,倒頭又睡了過去。
卿安寧躺在床上無法安睡。
剛剛那些欲念漸漸消退,開始想趙躍今夜有沒有成功偷走李默,偷偷的將孩子送出城去……
估摸著差不多時間。
卿安寧拿了浸透迷藥的帕子放在林世安鼻翼前,確定他不會發(fā)現(xiàn)后,這才起身。
她走進通房。
趙七果然已經(jīng)悄無聲息的回到了這里,他往主屋的方向看了一眼,卿安寧道:“放心,他聽不見,也不會醒來!
趙七這才放心,說道:“人已經(jīng)處理了,主子放心!鳖D了下,趙七說道:“趙將軍已經(jīng)成功的把小主子接走,送了出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