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別殺我,別殺我,王賴皮剛才說的都是真的。
我也和他一樣,只是吃吃喝喝罷了,就連翠花樓我也才去過一次!”李二狗跪地求饒道。
“唉!多好的幫派,兩個月不在,居然讓你們糟蹋成這樣。
難道是我錯了,我真的不應(yīng)該成立這樣的幫派救國救民?”侯小歌坐在地上喃喃自語,臉上的易容也慢慢變成了周德彪的樣子。
“!”
“啊!盟,盟主?”
“盟主饒命,饒命。
李二蛋是老資歷弟子,見過盟主的模樣,此時看見真容,嚇得連連磕頭,腦袋撞在碎石子之上滿是血。
而一旁的王賴皮已經(jīng)嚇傻了,他是最近一個多月新加入的弟子,沒見過周德彪自然不認(rèn)識。
“你見過我?是老弟子!焙钚「枘樕淞。
“是,是,是的盟主,我以前從中原逃難來,盟主見我一家五口可憐,收了我當(dāng)戰(zhàn)堂弟子。”李二蛋嘴巴直打顫道。
“既然你是老弟子,那就說說,你做的過的壞事夠不夠得上幫規(guī)處死?”侯小歌笑了,救了白眼狼。
“這,這這個,盟主饒命。∥疫有媳婦孩子和老娘要養(yǎng),求您饒了我吧!”李二蛋聞言臉色煞白,不停的磕頭。
“你呢!王賴皮?”侯小歌轉(zhuǎn)頭看向一旁有些愣住的王賴皮。
“盟主我沒有,我最多斬一只手!
王賴皮不過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年輕,以前是外門弟子時崇拜盟主仁義,可是熟背幫規(guī)。
“李二蛋,上路吧!”侯小歌說完,一巴掌拍李二蛋正在磕頭的后腦勺,拍死了對方。
對方連慘叫都沒有,直接栽倒在地。
“淫迫良家婦女,搶劫他人財物,我處你斬手沒問題吧!”侯小歌從口袋拿出一把匕首問道。
“沒,沒問題的盟主,我錯了!蓖踬嚻さ椭^哭道。
“知錯能改善莫大焉,回去后退回外門弟子,賠償對方可好?”侯小歌見對方是真認(rèn)錯了,而且他還需要人回去傳消息,也就不殺對方了。
“嘎!”
侯小歌仁慈了一下,手起刀落,直接斬了王賴皮左手。
“。
王賴皮手被砍掉,鮮血迸濺,雖然第一時間痛覺沒發(fā)作,但嚇人。
侯小歌直接掏出銀針刺入對方手臂上的大穴,封住噴出的鮮血。
他還指望對方回去傳信呢!這樣噴下去沒幾分鐘就嘎了。
止血后,侯小歌掏出紅傷藥和紗布給對方包扎好。
“回去吧!告訴盟里,盟主要回來了,讓他們洗干凈脖子等死!焙钚「枧牧伺耐踬嚻さ募绨,微笑著說道。
“盟主,我知錯了,能不能好好當(dāng)炎黃盟弟子。我以前也想當(dāng)關(guān)二爺那樣的仁義之人,向您一樣。
可是我以前連肉都沒怎么吃過,成了正式弟子后,只要跟著二蛋他們出門就能有吃不完的肉和花不完的錢。
我知道錯了盟主!”王賴皮低著頭抽泣道。
“回去吧!把我回來的消息告訴盟里,做的好,以后我還允許你在盟里!焙钚「铔]有再看對方一眼,轉(zhuǎn)身出了窯洞。
“知道了盟主!”王賴皮看著腦漿被拍出來的李二蛋,咬了咬牙跑出了窯洞。
侯小歌出了窯洞后,易容了一番,來到火車站附近。
他現(xiàn)在不擔(dān)心炎黃盟,擔(dān)心的是自己的家人。
以前炎黃盟弟子只要稍微有點交際能力的都知道盟主和侯家關(guān)系好,他怕這狗日的崔文英對侯家人下手。
果然,原來的鹵肉攤前侯記鹵煮的招牌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,小姑幾人也不在了,取而代之的是另外幾個陌生的人。
又來到侯記胡辣湯攤位附近,也一樣換了人。
“瑪?shù),該死的崔文英,該死的中統(tǒng),我要讓你們死!
侯小歌兩世以來第一次如此憤怒,就是剛才聽到炎黃盟被架空后也只有失望而不是憤怒。
畢竟錢財,勢力以他的能力,翻手之間就可以創(chuàng)立,但家人是他的逆鱗。
哪怕現(xiàn)在這些家人只是原身的血脈親屬,和自己情感上的關(guān)系不夠深,但最初的幾個月確是侯小歌來到這年代最開心的幾個月。
侯家,南家溝村傾注了他太多的心血,里面有太多他認(rèn)識的朋友和伙伴。
離開火車站,侯小歌又騎著自行車朝南家溝疾馳而去。
來到村子附近,侯小歌收起了車子,悄悄摸了過去,他擔(dān)心被人認(rèn)出,他害怕心里的猜想變成現(xiàn)實。
可惜擔(dān)心都是事實,來到村口,原來的南家溝村幾個大字木牌已經(jīng)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李家莊。
侯小歌精神力探出,在村里閃現(xiàn)多次,最終來到自家的院子。
這個小院子是侯小歌來到這個年代第一個家,一磚一瓦都有經(jīng)過他親手?jǐn)[放。
“你是什么人,咋進(jìn)的俺家?趕緊出去!币粋身材豐滿的女人一臉驚訝和憤怒的質(zhì)問侯小歌。
“這是我家。∵@里的一磚一瓦我都那么的熟悉,曾經(jīng)為了挖這口井我付出了六百多斤麩皮,還請工人吃了大盤雞。
這里的板車,廚房,門窗,玻璃都是我一點一點從外面轉(zhuǎn)進(jìn)來的。
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是那么多熟悉,你說這是你家,你說這些是你弄的嗎?”侯小歌摸著院子里扔的孩子玩的小推車,這是他給弟弟栓牛做的!
“!你,你是南家溝侯家的人,侯家的人不是都被趕到兔兒嶺種地了嘛!你咋還敢回來?”婦女一臉驚訝。
“哦?你不怕我,難道不怕我的報復(fù)。”侯小歌一臉平靜的問道。
“這個村子是我們李家村幾個大戶一起出了二千大洋從炎黃盟買的,我怕啥,又不是我們趕走了侯家人!敝苎┤阋荒樀ǖ。
“這位女士,不好意思。這幾個月我出門游學(xué)去了,今天剛回來。
這里以前是我的家,這里一磚一瓦都是我做的,不知道你能不能和我說說南家溝和炎黃盟的事情?”侯小歌道了一聲歉問道。
“不好意思這位小哥,買下你家也是我們正常交易,既然你要問我就和你說說。
我家男人不在家,我就不請你進(jìn)屋了,咱們就在院子里說,你先坐,我給你倒茶!敝苎┤懵渎浯蠓降馈
“謝謝!”
“這個炎黃盟巨變還要從四月份說起,這幾個月炎黃盟的盟主不在,炎黃盟是幾個堂主共同管理。
起初還挺好的,但四月初戰(zhàn)堂鐵堂主受傷回家休養(yǎng),職務(wù)由童團(tuán)長和王一博暫時擔(dān)任。
唉!炎黃盟成立時間還是太短,連主要負(fù)責(zé)人的底細(xì)都沒查清。
這王一博雖然是國術(shù)館的教習(xí),但他私下還是中統(tǒng)的一個特務(wù)。
鐵堂主一休養(yǎng),軍權(quán)立馬被王一博竊取,打壓重心弟子,填補(bǔ)國府安排來的人。
短短三天,戰(zhàn)堂不服的人被殺超過二百,王一博竊取了保安團(tuán)和戰(zhàn)堂大權(quán)!敝苎┤阏f到這里嘆了一口氣。
“那童百戰(zhàn)呢?他的職位應(yīng)該比王一博高,還有秦軍背景!焙钚「鑶柕。
“正是因為有秦軍背景,被國府傳話威脅秦軍,讓其退了下來!
接下來周雪茹又說了其他的事情,后面的基本和王賴皮說的差不多。
“說一下我們南家溝村吧!應(yīng)該不至于礙著炎黃盟!焙钚「璨幌朐诼犙S盟,他更關(guān)心南家溝侯家。